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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发表时间: 2025-04-24
东厢房。

沈青河在盆里投了帕子,轻柔又仔细得擦拭女子脸颊。

没有了尘土,女子漂亮的脸蛋一览无余。

皮肤白里透着红,细腻光滑。

又继续擦双臂和双手。

握着软乎乎的小手,少年心里渐起涟漪。

看着女子干裂的嘴唇,倒了一杯茶,抵到她唇边。

茶水顺着唇角流进脖颈,他赶紧拿起帕子又擦起来。

厨房,陈秀花问道:“二郎到底咋了?”

沈青山眉头还未舒展。

这个女子来历不明,服饰怪异,又独自出现在深山。

多年的当兵经历,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可是那个一向冷心冷面的弟弟,却对她操心不已,不知是福是祸。

早上还信誓旦旦地说,不让月英进他的屋。

转身的功夫,就抱着一个陌生女子进去了,还放在他炕上。

许久他说道:“找两身你的衣裙,好点的,给二郎。”

陈秀花以为听错了,“我的衣服?

给二郎?”

“嗯,快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相公的话要听。

陈秀花进了正房。

出来时,拿着两套衣裙给了沈青山。

小叔子的东厢房她可不敢进,门口都不敢靠近。

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总是拒人千里之外。

沈青山接过,出了厨房,站在东厢房门口,“二郎,你嫂子找了两套衣裙。”

沈青河从里屋出来,看看衣裙,说道:“我去请郎中,还得麻烦嫂子来给她换上。”

他转身急匆匆出了院子。

陈秀花进了东厢房,这是她第一次进来,没想到收拾的还挺干净。

这小叔子,昨天还宁死不成亲,不许任何女子进他的屋。

今天就抱回来一个这么貌美的女子。

如果不是相公告诉她,是在陷坑里捡的。

她都以为是小叔子外面的相好了。

第一次就抱回了自己屋,还放在他炕上。

陈秀花开始脱鹿圆圆的衣服。

那一身细腻白嫩的皮子打了她的眼。

她似乎明白,相公为何一直愁眉不展了。

服饰怪异不说,这一看就是大户家小姐,从小娇养长大。

也不知是否婚配。

就这样被小叔子直接叼回了自己窝,如何是好啊。

陈秀花换好衣衫,出了东厢房,皱着眉头,坐在同样一筹不展的沈青山旁边。

院门口,传来郎中的声音,“我说二郎啊,你慢着点,我都喘不上气了。”

沈青河一声不吭,拉着郎中进了东厢房。

沈青河从薄被里掏出鹿圆圆一只手,老郎中看了一眼,又抬眼看看沈青河,开始静心把脉。

“嗯,是着了风寒。”

又沉吟一阵,“好像还伤了脑袋。”

沈青河没留意检查她的脑袋,只觉着发型奇怪,给她全部散开,又收起了好看的发饰。

听郎中一说,他开始细细的检查。

手指一寸寸拨开顺滑的发丝。

惹的郎中又瞟了他一眼。

在脑袋左后侧,果然肿了一块。

“严重吗?”

沈青河问道。

“脑中有淤血,不好说。”

沈青河皱起了眉,凝视着郎中,“啥意思?”

“可能不会那么快醒,也可能会发生其他情况,不过得等她醒来才知道。”

郎中继续道:“现在是要先解了她的风寒,再烧下去,要出人命了。”

“嗯,快。”

郎中轻轻叹了口气,年轻人啊。

执笔写下药方。

沈青河又说道:“她的左脚好像扭伤了。”

然后撩起被角,露出红肿的脚踝。

郎中刚要上手检查下,沈青河说道:“轻点。”

惹得郎中瞥了他一眼。

只听一声脆响,沈青河浑身一紧,快速看向鹿圆圆。

女子并无什么表情,依旧静静躺在那里。

应该很疼,还好,现在她昏迷着。

郎中道:“好了。

我再写个方子,泡泡脚,或者用帕子投了药汁热敷,好的更快。”

沈青河跟着郎中去他家抓药。

沈青山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

这是他弟第一次对打猎之外的事这么上心,还是一个陌生女子。

沈青河一再坚决拒绝成亲,沈青山留心观察过,发现他是平等的讨厌每一个女子。

他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他看得出二郎对这个女子略有不同。

可惜,实非良配。

沈青河拿着药,又急匆匆进了厨房。

自顾自开始熬药。

沈青山和陈秀花对此已经习惯。

沈青河忽然抬头,对陈秀花说道:“麻烦嫂子,一会儿煮点米粥。”

陈秀花愣了一瞬,三年来,这是二郎第一次叫她“嫂子”,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第一次和她对视。

她也才看清了小叔子的正脸,确实俊美。

又看了眼自己的男人,嗯,也不差。

只是谁能想到这两人是兄弟,几乎没有相似的地方。

沈青山用胳膊戳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哦,好。

我这就开始煮。”

三人都在厨房,却诡异的安静。

沈青山叹了口气,出去处理獐子了。

要把皮毛单独剥下来,鞣制好再出售。

剩余的肉就卖到酒楼。

他挑了两块肉,拿到厨房,交给陈秀花,“这些我们自己吃。”

“嗯。”

陈秀花熬好米粥,盛起一碗放在灶台上。

“谢谢嫂子。”

沈青河端着就去了东厢房。

他坐在炕沿,一边吹着粥,一边思索。

茶水都喂不进,这米粥要怎么喂。

他盯着女子的嘴唇出神。

因为刚刚沾了茶水,看起来没有刚开始那么干。

勺子不停的扬着粥,试了试,没那么烫了。

舀起上面的那层米油,捏开女子的唇,慢慢灌进去。

可是出的多,进的少,大部分还是顺着唇角流进了衣领。

沈青河赶紧拿起帕子压了压。

刚才擦的太用力,脖子都被他擦红了。

他端着碗,不知如何是好,“郎中说不能空腹喝药,可我喂不进你米粥。

姑娘莫怪。

如果姑娘愿意,我会负责。”

说完便喝了口米油,嘴唇贴在女子的双唇上,慢慢把满口的米油渡了进去。

他觉着可能女子身上的热传到了他身上,现在满脸满身都是热的。

喂完了最后一口米油,沈青河拿着帕子轻轻沾了沾女子的唇瓣。

惦记着药快熬好了,一口喝掉剩下的米粥,拿着空碗出了厢房。

“来吃饭。”

沈青山喊道。

“嗯。”

虽然应了声,沈青河还是先去了厨房,倒出药汁,送到东厢房,才去了正房。

坐下就开始闷头干饭,狼吞虎咽。

看的陈秀花都感觉自己要被噎死了。

她瞄了一眼沈青山,见他没要开口的意思。

她悄悄停了下来,决定等小叔子吃完再继续,不然真会被他噎死。

沈青山的一张饼还没吃完,沈青河已经吃完了两张,又端起碗大口喝起了粥。

沈青山状似无意开了口,“也不知那女子是否婚配。”

沈青河手一顿,后又扬起脖子,喝下了最后一口粥。

沈青山第一张饼子还没吃完,沈青河已经起身离开,回了他的东厢房。

陈秀花小声问道:“就说这一句?”

沈青山沉着脸,“还说啥?”

让二郎送走那女子?

送去哪?

再说也是自家陷坑害了人,怎能见死不救。

谈男女授受不亲?

明显小叔子上了心。

之前宁死不娶,现在或许成了非她不娶。

只是女子昏迷不醒,对她的情况一概不知。

也确实无从谈起。

唉,不管怎么回复月英,都是要得罪了。

只怕还没等到回复,风言风语已经传过去了。

陈秀花越想越麻烦,也没了食欲。

这大半天,夫妻俩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东厢房,沈青河刚喂完中药,又拿着帕子轻轻沾掉女子唇上的药汁,掖了掖被角。

起身去厨房开始煮外敷的药。

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接受一个女子。

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子,却让他忍不住的想靠近,想拥有。

只是不知女子是否愿意留下。

大哥说的对,也或许这女子已有婚配。

死寂的双眼里刚刚燃起的火苗,又小了下去。

如果她真的有婚配,这段经历,他终生闭口不提。

也足以在以后的岁月细细回味。

他端着一盆的药汁进了东厢房。

在女子脚下铺了一层油纸,把浸满汤药的帕子敷在红肿的脚踝上。

白嫩的小脚丫,每个脚趾都粉粉嫩嫩,趾甲也修剪整齐,透着淡淡的粉。

她怎么每一处都这么好看。

沈青河忍不住摸了摸,又觉着冒犯了女子,倏地收回手。

耳尖红红的偷偷瞄了一眼鹿圆圆。

鹿圆圆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沈青河拿着帕子轻柔的压了压。

在昏黄的油灯下,他一会儿沾去额头的细汗,一会儿又把凉的帕子重新投进药汁里。

忙的不亦乐乎。

这样效果好像不是很好。

等她退了烧,还是要把脚泡进药汁比较好。

月亮挂在了树梢。

沈青河躺在炕的另一头,中间隔着一张小炕桌。

时不时的爬过去拿帕子沾去女子额头和脖颈的细汗。

他心里百转千回,想她早点醒,又怕她醒来说已经婚配。

正房,“你就让二郎和那女子共处一室?”

“不会有事。

且不说那女子现在昏迷,就看二郎对她上心的样子,就不会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来。”

再说,摸也摸了,抱也抱了,还在乎那些虚礼。

陈秀花疑惑不解。

沈青山一把揽过她,“睡觉。”

二郎如果真的看上这个女子,只要她未婚配,不管发生什么,他这个兄长都替他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