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欲擒故纵的把戏还能勾引到我吗?”
他声音很轻,大概是害怕让林朵朵听见误会。
这样细心的人却没注意我被包扎的胳膊。
直到我没忍住惊呼一声他才终于松手目光落在我胳膊上被烫伤的大片伤口上,眼神一顿。
“我,我不知道。”
他神色带了几分慌张。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伤的这样重,早知道我该让北辰哥带你先来医院的。”
林朵朵带着哭腔的声音一出现,江北辰立马收回目光,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
“朵朵这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她不小心。”
“何况你自己还受了伤。”
我撇了一眼她那指甲盖般的红印子,若是在晚来些怕是伤已经不治而愈了。
医生来帮我查看情况时,江北辰执意要医生先看林朵朵。
“医生,我未婚妻真的伤的很严重,麻烦你一定要先帮她检查。”
“你们有没有什么止疼的药,她疼的难受。”
我听着他熟练的叫着林朵朵未婚妻,突然有些愣神,我和江北辰在一起十年他也没给我一个名分。
我苦笑一声低头。
江北辰脸上的关切不像是假的,医生无奈只得先看林朵朵。
直到医生上上下下都给林朵朵检查了一遍,江北辰才终于放开医生。
医生看着我的伤口,表情很是为难。
“姑娘,你伤的这么严重怎么就一个人,家里人不在吗?”
我苦笑的着摇头,目光落在为林朵朵忙前忙后的江北辰身上。
“我家人都不在。”
不知道为何,听到声音江北辰手一顿,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4隔天一早江北辰便早早起来给林朵朵去买早餐了。
病房里一时只剩下我和林朵朵两个。
她笑着看着我。
“姐姐,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北辰哥的呀。”
她说这话的时候手上戴着的串子晃晃荡荡撞出清脆的声响。
我看着她手上的串子愣了神。
那串子我认得的。
当初我们刚到南方,还没站稳脚跟,江北辰就意外出了车祸。
我无助的看着他身上插着的管子。
医生说他凶多吉少。
我不信。
专程找到寺庙一节一节的跪拜,为他求来这玉串。
大约是老天察觉到我的诚意。
江北辰真的醒了。
那是他第一次哭,最可怜的时候我们连饭都吃不起的时候他都没哭。
自那以后那玉串就一直贴身放在身上,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