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面目全非。
但她要换成我的脸,需要我按照她的指示,用她们巫女祖传的咒术每年做法一次,直至第七年。
王妃之位,我本就不在乎,曾经我在乎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
“为了一个男人,远赴边陲之地,即使知道自己会毁容也在所不惜……多么至死不渝的爱情啊,是你让我对这个男人,对世上的情爱产生了诸多好奇,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倒成了我的错了?
脸颊还火辣辣的疼,她轻轻抚上来,“时至今日,你还是没后悔吗?”
对上我淡然无畏的眼睛,她怒火更盛,不过很快她笑起来。
拨弄着头发,打了自己一巴掌,跌跌撞撞奔了出去。
她淅淅沥沥的哭着,配上那张脸,直叫人感叹貌可倾城。
她柔弱无骨地倒在韩沣怀里,诉说着我对她的“恶行”。
韩沣无视我脸上红肿的疤痕,恼怒地让人把我押进王府地牢。
从来没有做过重活的手指,被夹的血肉模糊。
泪水混着汗水滴落,泥泞不堪。
高贵的华服扫过地面,韩沣走到我面前,眼神有一刻的犹疑,不过半晌他便捏着我的下巴,“阿月,我不想这么对你的,你为什么不听话?”
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的心脏骤痛,下一秒,一口污浊的血从我嘴里喷出。
3、我在地牢里因为疼痛而时常昏过去。
梦里梦见了我和韩沣的初次见面,桃花树下,我被他出口成章的才情吸引。
他用深情的眼眸凝望我,将天下最珍奇的宝贝赠予我,满心满眼只有我……而后画面一转,变成他和阿月在床上颠龙倒凤,他深情款款的眼睛,注视着另一个女人,柔软轻薄的唇,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我猛然惊醒,面前站着阿月和韩沣。
他们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阿月身上披着的,是我最喜欢的一件披风。
这件披风是韩沣集齐郢国顶级工匠为我打造的生辰贺礼。
在他病重之时,我孤身前往那个冰天雪地的村落,路途艰险,雨雪摧残,是这件披风护着我,让我能坚持下去。
见我愣神的看着,阿月挑了挑眉,解开披风扔给我,像是在丢一件垃圾。
“喜欢啊?
赏你了。”
她转头对韩沣说,“夫君,这个都旧了,上面的划痕好生恶心,我想要件新的,可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