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机车咆哮着冲出去,后视镜里映出乔轩送来的豪华花篮。
精致绸带上还印着“乔氏集团恭贺新婚”。
程野突然压低车身,后轮精准碾过花篮,溅起漫天玫瑰花瓣。
我在呼啸的风里大笑:“吃醋了?”
他冷哼:“老子碾的是垃圾。”
晚宴后,程野把我拽进修车厂。
霓虹灯牌“深蓝汽修”在夜色里闪烁,他掏出一个绒布盒子,凶巴巴地说:“伸手。”
盒子里躺着一枚扳手改造成的婚戒。
“可能不够精致,但和老子一样,结实,耐用,一辈子不坏。”
程野粗声粗气的说道。
我笑着亲他:“嗯,比钻戒强。”
窗外,修车厂的霓虹灯突然亮起来,程野猛地把我抱上工作台:“知道为什么选今天结婚吗?”
我摇头。
“因为十年前的今天,是我们第一次相遇。”
尾音刚落,程野的吻已经落下来。
我们交握的手上,那枚机油味的戒指,比任何钻石都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