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姐说女孩都喜欢雅致的东西,听我喜欢桃花。
自己拿刀细细刻了桃木簪子,我生辰不过吃一碗面,一眼瞧见茹姐发间的金簪子。
等着他端过来面时,我脸黑着吃了一口便走了。
秦逸一口一个茹姐姐,没见我帕子都快绞碎了。
心里骂道他是个榆木脑袋,七窍通了六窍真是一窍不通。
想起同秦逸过往种种,我想自己心里早就装不下任何人,只剩这个混不吝的秦逸。
他也不同村里的小孩叫我棠姐姐,喝醉了酒误把我当茹姐姐,嘴里却是喊的阿棠、阿棠。
我才知,秦逸找过苏游之,拿我的行踪换了钱。
用此举故意让我恨他,钱没有给自己请大夫,而是换了一间铺子。
不愿意让我瞧见他不堪的一面,我听着红儿劝他要放宽心去治。
红儿说他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有钱不给自己买药非要去买劳什子铺子,他却摆摆手,说自己的命从出生那天都注定了。
没什么好去争去抢的,我想起苏游之与我同乘一车他笑着说秦逸卑微求他的样子。
“果儿,说实话他要是不来,我也会接你回来。
他一个贱民跪在我身下,就像个乡里巴人的狗一样可笑又可怜。”
“他以为弄个玉佩哄我,还能回到他原有的位置吗?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东西到手,娘子到手,他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紧接着他又得意忘形地说起了与他成亲的公主,说她与其像个公主还不如就是个花楼里出来的。
就只会干伺候男人的活,他厌了,喜欢的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不到半月,公主显怀了。
他觉得孩子不是自己的,是之前和亲的老皇帝的。
“你那姐姐也是个贱骨头,好好的妾室不做,非要去招惹我娘。
思来想去还是你最好了。”
听了他这话,顿时觉得秦逸真是个傻子。
偶然间瞥见他腰上的玉佩,我才晓得他才是那个狸猫太子。
他洋洋得意的说着自己是如何地左拥右抱,其实他跟姐姐一样都是喜欢折磨人。
尤其是看到有人朝着他下跪磕头求饶时,面上转作波澜不惊,暗地里却会偷笑,甚至使坏。
他将玉佩当作战利品向我炫耀,我毫不犹豫地跳下了车。
骂了我一句傻子便驱车而去,等我回到屋子里瞧见了他握住我留下桃木簪子,嘴里喃喃道:“她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