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英雄救美的戏码?”
火光映着他猩红的眼:“温念,你永远不知道——不知道什么?”
他猛地将我按在墙上,呼吸粗重。
“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叮!
虐心值+20%!
当前进度65/100!”
他按下手中的遥控,实验室的门锁发出“咔”的声响。
“我试过所有方法,都没法让你乖乖接受治疗。”
“既然你发现了,”他俯身,指尖划过我的锁骨,“那就别想走了。”
我冷笑:“沈总这是要非法拘禁?”
“不,”他拿起针管,“是强制治疗。”
……我的眼皮像灌了铅,镇静剂的药效让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医疗室的空调开得太冷,可我的身体却烫得像块烙铁,汗水把病号服黏在后背上,又湿又痒。
耳畔依稀传来沈厌压低的声音:“再加大剂量。”
“她撑得住吗?”
电话那头的人问。
“她必须撑住。”
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玻璃,我从未听过他这样说话——冰冷,却绷着一根快要断掉的弦。
我抓住最后的意识拼命掐自己大腿,指甲陷进肉里的疼痛让我清醒了几分。
系统突然在脑海里炸开红光:“检测到宿主意识波动,是否启动记忆回溯?”
启动!
立刻启动!
我在心里尖叫。
一瞬间,我站在了圣心医院ICU的走廊里。
消毒水混着血腥味冲进鼻腔,走廊尽头的时钟显示凌晨3:17。
年轻的沈厌跪在12号病房门口,白衬衫被雨淋得透明,黑发还在往下滴水。
他的膝盖泡在一滩血水里——不,那不是雨水,是他手背伤口渗出的血。
病床上传来父亲气若游丝的声音:“......不是你的错。”
我扑到玻璃窗前,看见父亲浑身插满管子,胸口缠着渗血的绷带。
他的嘴唇蠕动着,我读懂了那个口型:念念。
沈厌突然重重磕了个头,额头撞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咚的闷响:“但念念不能知道真相,否则沈家不会放过她。”
父亲的手指动了动,像要抓住什么:“......保护好她。”
“我会让她恨我。”
沈厌抬起头时,我看见他眼底猩红的血丝。
“恨到沈家相信她和我势不两立。”
……我躺在医疗室里醒来,四面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
沈厌坐在床位,马上靠近我观察我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