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女人推开病房房门。
沈越戴着呼吸机,紧闭着眼。
看着重重包扎的胸膛,她叹了口气。
“你手臂里嵌入收集证据的芯片,已经被取走了,苦了你了。”
她坐在床头的椅子上,端详着沈越。
“没想到再次见到你,居然是这种情况下,这么多年了,我都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当年你甘愿潜入缅北卧底,没想到一去就是十年,要不是认识你够久,我都认不出你了。
“我知道你能听见,只不过醒不来而已。”
她起身拉开窗帘,炙热的阳光照进病房。
“欢迎回家,沈越。”
29我没有沈越的消息。
警局录完笔录,出门时被一个女人拦住了。
“你是余瑾夏?”
我点头。
“真漂亮。”
她一身迷彩服,打量着我,“就你这身板,能从那逃出来真不容易。”
她这一提,脑海中的疑问忽然链接,我才恍然大悟!
是,我这么虚弱,靠自己完全不可能逃出来!
是沈越带我爬山锻炼,我的体力才增强;是他让我适应了腐臭,我才轻松穿过那片腐尸墓地;是他为我计划逃离的路线。
可是他要帮我的话,又为什么要虐待我?
恐吓我呢?
沈越……沈越!
我问她:“我能见见沈越吗?!”
“不能。”
她立马拒绝我,“他是罪犯,你不该避之不及吗?”
“我……”我犹豫了。
我是恨他的。
可好像又不止是恨。
她对我笑笑:“一切都过去了,回家吧。”
我看着雾蒙蒙的天空,告诉自己:沈越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眨眼间,雨又下了起来。
路人纷纷小跑避雨,路上很快空荡起来。
我收回远眺的目光,忽然发现警局门口,绿化树干上,有个黑色的东西。
一把竖立的雨伞。
我心中一喜:“沈越?!”
30番外我叫沈越。
二十岁时潜入缅北,在赵历手下潜伏十年。
这十年间,我从未联系部队,非常得他信任。
日复一日的残忍生活,让我渐渐冷血,完全可以做到视而不见。
一个月前,看到大胡子的车子开回木屋,我跟了上来。
看到木屋里,那双惊恐无比的眼,我按照惯例,把她留了下来。
她叫余瑾夏。
我在大胡子手下抢了很多女人,我告诉她们,我能帮她们逃离这里。
可她们不信任我,不是私自逃走被抓回来,就是死在路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