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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不入爱河,矜贵权臣争着宠全文免费

九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家要重罚我?”姜苡眠似是早就猜到了,情绪没有多大的变化。“是的姑娘,咱们还是先去金宝阁避避吧!那是王爷的地盘,姜家恐怕没有胆量乱来。”“今日宫中的事情姜府上下都传开了,太危险了,咱们日后还是不要做这么冒险的决定了。”“小溪,除了自己的地盘,没有哪个地盘是长久避风港,也没有谁是永远靠得住。”她拉住沈梦溪的手。“我若走了这戏就唱不下去了。”她要宴请上一世的自己好好唱完姜家这出大戏。如今饵已经放下,就等着鱼自己上钩。姜家正堂格外热闹。姜苡眠才走进正堂,姜父就把手中的茶盏砸向她。滚烫的茶水溅了她一身。她抬眸看向主座上的姜夫人和几位兄长。他们见她的视线扫像他们皆一脸厌烦的别开了眼。“孽女,还不跪下。”姜老夫人怒吼。姜竹芸一副看戏的表情,挪...

主角:裴靖川姜苡眠   更新:2025-04-25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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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靖川姜苡眠的其他类型小说《嫡长女不入爱河,矜贵权臣争着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九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家要重罚我?”姜苡眠似是早就猜到了,情绪没有多大的变化。“是的姑娘,咱们还是先去金宝阁避避吧!那是王爷的地盘,姜家恐怕没有胆量乱来。”“今日宫中的事情姜府上下都传开了,太危险了,咱们日后还是不要做这么冒险的决定了。”“小溪,除了自己的地盘,没有哪个地盘是长久避风港,也没有谁是永远靠得住。”她拉住沈梦溪的手。“我若走了这戏就唱不下去了。”她要宴请上一世的自己好好唱完姜家这出大戏。如今饵已经放下,就等着鱼自己上钩。姜家正堂格外热闹。姜苡眠才走进正堂,姜父就把手中的茶盏砸向她。滚烫的茶水溅了她一身。她抬眸看向主座上的姜夫人和几位兄长。他们见她的视线扫像他们皆一脸厌烦的别开了眼。“孽女,还不跪下。”姜老夫人怒吼。姜竹芸一副看戏的表情,挪...

《嫡长女不入爱河,矜贵权臣争着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姜家要重罚我?”姜苡眠似是早就猜到了,情绪没有多大的变化。
“是的姑娘,咱们还是先去金宝阁避避吧!那是王爷的地盘,姜家恐怕没有胆量乱来。”
“今日宫中的事情姜府上下都传开了,太危险了,咱们日后还是不要做这么冒险的决定了。”
“小溪,除了自己的地盘,没有哪个地盘是长久避风港,也没有谁是永远靠得住。”她拉住沈梦溪的手。
“我若走了这戏就唱不下去了。”
她要宴请上一世的自己好好唱完姜家这出大戏。
如今饵已经放下,就等着鱼自己上钩。
姜家正堂格外热闹。
姜苡眠才走进正堂,姜父就把手中的茶盏砸向她。
滚烫的茶水溅了她一身。
她抬眸看向主座上的姜夫人和几位兄长。
他们见她的视线扫像他们皆一脸厌烦的别开了眼。
“孽女,还不跪下。”姜老夫人怒吼。
姜竹芸一副看戏的表情,挪步到姜苡眠面前在她耳旁低语道:“姜苡眠,我奉劝过你,别和我争,姜家所有人的心都在我这。”
“而你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外人。”
听着姜老夫人的怒吼,姜竹芸的讽刺,姜苡眠不为所动,直挺挺的站着。
姜夫人和姜竹樾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姜苡眠一直都没有什么主见,尤其听姜老夫人的话,如今姜老夫人都发话了她竟然还不认错。
莫不是被吓傻了。
“父亲,祖母,眠儿不知犯了什么错,惹得您们如此动怒。”姜苡眠语调平淡。
姜竹芸率先开了口:“我被太后责罚是小事,姜家被太后责罚了可是大事,眠姐姐当真觉得自己没错吗?”
“若不是眠姐姐告诉姑姑那云锦是上好面料适合做太后的吉福我又岂会被太后当众责骂差点进了诏狱。”
“要不是谢世子求情姜家百年名声差点毁在姐姐手上了。”
姜苡眠冷笑,她还是第一次听见贼喊捉贼。
她看也不看姜竹芸,越过她,猛然跪下,语带哭腔,“祖母,如今父亲和兄长不信我,就连你也不信我了吗?”
“我本以为祖母是关心我,这才回姜家,没想到是我一厢情愿了。”
“我一心为姜家着想,不顾金宝阁幕后东家的反对把上好的黄金首饰拿出只为帮姜家渡过难关。”
“我怎会不看重家族荣誉,宴会上父亲和兄长说这些首饰是芸儿为太后娘娘准备时我也并未出声反驳。”
“为何出事了,就又都全是我的过错,这一次眠儿不想认。”
姜老夫人深知姜苡眠手艺,及样貌都是上等,故打算给她一个机会,沉声道:“好,那你说,吉服为什么会着火,你为何告诉你姑姑和芸儿那云锦是上好布料,正因为听了你的话,芸儿这才用那芸锦绣了吉福。”
“祖母,我从未说过妹妹买的云锦是上好布料,我和姑姑提议做吉服的布料是苏云锦,祖母若不信待姑姑醒了以后一问便知。”
“你胡说。”姜竹芸的情绪很激动,“那掌柜非明说你付过定金了。”
姜苡眠直接道:“你既知道我付过定金那又为何抢我的云锦。”
听姜苡眠松口,姜竹芸立刻开口:“祖母,你看姐姐承认了,我也是被蒙蔽了。”
姜老夫人怒:“姜苡眠姜家容不下心思歹毒的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是付过定金,但付的不是姜竹芸采买的那一批。”
“回府拿银钱的路上我遇到了些事情耽搁了,当我再次回到张记买下我看好的苏云锦回府时,姑姑拒绝了我的云锦,因为她看到了更好的。”
“只是没曾想那更好的云锦害得得姜家受罚。”
“不,眠姐姐,掌柜告诉我你付过定金,而且非明是你引诱我,故意拖延时间我这才买下了那云锦。”
“你一定是怨我抢你的位置,所以设局坑我,若你真容不下我,我走就是。”
姜苡眠嘴角上扬,眼眸直勾勾的看向她,随即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对着正堂上的几位人道:“祖母!父亲!兄长!我真的有点累了,不想与妹妹发生争执了,妹妹若觉得委屈了,我会离开姜家,但离开前我也愿意清白离开,不想再受冤枉。”
“姑姑,张记掌柜和谢小世子皆可为我做证。”
“这和谢世子有何关系?”姜老夫人和姜父一脸严肃的看向她。
“我那日并非有意拖延时间不回张记取布料,而是恰好遇到谢世子受伤,救了谢世子。”
“是真是假可以过问谢世子。”
“什么?”听到是姜苡眠救的谢玄,姜竹芸踉跄的后退半步。
回想起今日宫宴结束她去找谢世子道谢时,谢世子说的话。
他说,他谢玄从不喜欠人,替她求情不过是还了那日的救命之恩。
要不是她,他的眼睛恐怕有损,多谢她救他,日后有困难可找他。
“还请父亲为我去请证人,以证我的清白。”姜苡眠再次开口。
“不可。”姜竹芸出声打断。
她神情惊恐,她不能让谢玄知道真正救他的人是姜苡眠。
如今太子殿下的心已经不偏在她这,父亲也对她有怨言,他不能失去谢玄的助力。
姜竹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父亲,姜家已经被看了太多笑话,不能让世子再看轻姜家,这件事情是女儿知错了。”
“是女儿愚钝,未认出布料的好坏,是女儿听错了眠姐姐的话把苏云锦听成了云锦,只是女儿不知道那布料会着火,是女儿冤枉了姐姐,愿意受罚。”
姜竹樾看着姜竹芸,他的脸色难看极了。
姜竹芸认错的很诚恳,但他却能看到她眼底的另一层担心。
他今日和姜竹芸去与谢世子道谢时是听谢世子说过起救命之恩。
没曾想救人的人姜苡眠。
他始终不敢相信自己从小看到的妹妹怎么会变了,变得这般容不下其她人,变得开始算计,若不是姜苡眠有证人,百口莫辩的是不是又变成了她。
“混账东西,就该去那牢狱悔改”姜父怒拍桌子,他最讨厌自作聪明的蠢人。
他起身站立在姜竹芸身旁恶狠狠的看着姜竹芸:“为父是不是说过,姐妹不允许相争。”
他允许她们争却不允许她们相争导致自己官职受损。
姜竹芸犯了他的忌讳。
突然门房来报,太子差人传话。

只见那女子婀娜多姿的身姿在那袭白裙及头上金簪的衬托下竟然没有一丝风尘味,反而多了一丝清新。
她再次把视线放到了那女子身上,她以后也要这样穿,四目相对。
“姜......苡......眠?”
这怎么可能?姜竹芸惊得急忙挡住了裴奕的视线。
姜竹芸神情惊恐。
一定不可能是姜苡眠,上次见面她明明身上长满了脓疮,快死了。
“芸芸,你怎么?”裴奕一脸担忧的看向她。
“没事......谢小世子去后院找店主了,许是没找到路......太子殿下你要不要去接接他,我在这看看首饰。”她支支吾吾的应道。
她不能让裴奕看见姜苡眠。
姜苡眠只能以最狼狈的样子出现在裴奕面前。
“好。”裴奕看了眼她后离开。
眼见裴奕离开,她急忙寻找姜苡眠身影,却没有半个人影,她怅然,莫不是眼花了。
姜苡眠一庄子上的粗鄙货怎么可能比她好看。
她只能被她踩在脚下。
裴奕才刚踏进金宝阁后院就见谢玄偷偷摸摸在看什么?
“谁勾了你的魂?”他很是不悦地拍了拍谢玄的肩膀。
“嘘......”谢玄回身瞪了一眼,见身后的人是裴奕又收回了视线解释:“看到一小女娘,还有点意思。”
裴奕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女子俯身于石案前,纤细的手指握着一把银刀,银刀在金块上轻轻划了几下,一个蝴蝶状的金饰就雕刻而成,树上海棠花瓣很适宜地落在她的脸颊。
裴奕自诩见过无数美人,眼前的女子却是极美。
姜苡眠见有外人来,将手中的金饰交给身旁的工匠转身看向来人。
见她看向他,裴奕的脸上增添了笑容,他随意晃动手中的折扇,在安国还没有人能无视他的存在,他等待着她走向他。
可姜苡眠的眼眸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一瞬便毫不在意地别开了视线。
她的神情虽然没有变化,却一直紧掐手指她在压抑自己,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撕烂这恶心的脸。
犹记得,前世,她跪在泥地里求他放过,他掐着她的脖颈往莲花池里按,看着她脸上因他而伤的疤痕大骂,“凭你这张腌臜的脸,也配当太子妃,也敢和芸儿比,贱人,就该烂在泥里。”
“你不知道孤平生最厌丑?”
她稳住情绪,视线扫向谢玄时对着他浅浅一笑便径直朝前面走去。
裴奕脸色不太好,似无意地问道:“这谁家姑娘?你认识?”
谢玄道:“不认识,听说是这金铺的老板......她刚刚是不是对我笑了,还是本世子有魅力,只可惜太温柔了本世子还是比较喜欢飒爽的女子。”
“你若喜欢让你好了。”
裴奕耐心耗尽。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般轻视他。
他若喜欢还轮不到旁人让。
他拉住了姜苡眠。
姜苡眠抬眸眨巴着那双勾人的狐狸眼,一脸疑问地看向他。
“这是你刚刚掉落的簪子。”他把手中的簪子递给姜苡眠,语气冰冷。
“谢谢公子。”姜苡眠看向他手中的簪子,伸手接过簪子,指尖轻轻蹭过他的手背。
她的声音很甜,裴奕胜券在握,噙着一双柳叶眼直勾勾地看着她:“敢问姑娘是哪家的千金,之前并未见过,可有婚配?”
姜苡眠忍住恨意,咬了咬唇,“小女子没有什么家人,还好有这家金铺傍身,若公子看上了金饰可随意挑选,只是......这后院是不待客的,下次莫要在迷了路惹人非议。”
“姑娘,他们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
沈梦溪的出现打断了几人。
“小溪不得无理,来者是客。”姜苡眠歉意地看了眼两人。
沈梦溪却继续说道:“姑娘,别替这些臭男人说话,明明是他们擅闯后院,改明又说你勾引他们,咱们明明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难道只因长得比寻常千金小姐好看些就要凭白被他们污了名声。”
“这些年咱们谨小慎微,却还不是被造尽了谣,有家不得回,如今躲在这个地方也不得安生了。”
“好,咱们走,你知道的我最不喜那些个世家公子。”姜苡眠无奈地跟着沈梦溪离开。
离开前对着谢玄歉意的笑了笑。
见被姜苡眠再次忽视,裴奕脸色极臭。
姜苡眠不顾他们的目光,走进屋后,脸上浮现了算计后的笑意。
她知裴奕喜素色,喜娇弱的美,男人终究抵不过一个色字,所以这一世故意穿了浅色衣裙。
有欲望,她就能拿捏。
对于裴奕这样被人捧惯了的人,征服欲极强,越是不在意他,越是把目光偏向他人,他越想得到。
“姑娘,金簪上的毒有用吗?若有用你岂不是也......”
见没有了外人,沈梦溪满脸忧心地看向姜苡眠发髻上的金簪。
“没事,这毒无色无味,单独查也查验不出来,但是一遇桃花粉便会令人生脓疮,姜竹芸最喜爱的就是桃花粉。”
“裴奕最在意自己那容貌,这就当是送给她们的第一份礼物。”
“姜竹芸今日见了我,她明日必会带着她的好哥哥寻来。”
“小溪,明日你亲自去趟姜府,把金宝阁的老板是我这个消息告诉他们。”
沈梦溪眼眸一沉:“姑娘,你是想回去?可那个家就是虎潭。”
“而且不是与姜家断绝关系了吗?”
“是断绝了,所以若她们求着我回去,我便告诉她们我对待仇人是何态度,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姜苡眠心里清楚姜家人最在意权利,面子比起一刀杀了姜家人,让他们逐渐失去他们最在意的,才是最毒的。
她就要夺走他们在意的,让他们自相残杀。
......
姜竹芸这边非但没有寻到姜苡眠还找不到裴奕和谢玄。
还无故受了这店铺老板的气,这一定和姜苡眠脱不了关系。
正当她不知所措时,见裴奕和谢玄走了进来。
她感觉到了裴奕情绪不太对,凑近他,小声问道:“太子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殿下见到金铺老板了吗?刚刚有人......”
裴奕的思绪还停留在刚刚看到的女子身上,并未搭理姜竹芸,突然间他感觉自己全身奇痒无比。
他轻轻一挠,手臂上起了疱疹。
裴奕慌了。
“先回姜府。”他撂下一句话,也不等姜竹芸,转身就走。
姜府气氛紧张。
仅仅一炷香的时间,裴奕身上已经长满了疱疹。
沈霖渊神色不对,好半天才道:“殿下不是中毒,而是起了风疹,这风疹许是桃花粉引起的。”
听到这,裴奕气得摔了案桌上的茶盏。
“姜竹芸,你这是要害死孤?”

姜父稳住了情绪,一脸恭敬的迎上了太子的内侍。
“不知道太子派高内侍前来是有什么急事需要知会臣,臣一定尽力办好。”
太子谢玄与摄政王各自一派,摄政王从来不屑于和他们结交,如今跟紧太子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内侍官细声细语道:“奴家是替殿下来给姜大小姐送礼物的。”
内侍官说着便将一箱珠宝首饰摆在了姜苡眠面前笑意盈盈道:“姜大小姐,殿下说了,你喜爱雕刻黄金,这些珠宝正好适合你搭配黄金首饰,下个月秋猎的时候殿下期待见到姜大小姐制作的成品。”
“谢殿下。”姜苡眠双手接过了珠宝。
内侍官又继续道:“殿下让奴家转告姜尚书,他已替姜家在太后与皇后跟前说过好话,还望姜尚书莫要责怪不相干人员,错把榆木当珍珠。”
“皇室向来看重血脉,自来嫡庶有别,真假有别,望姜尚书懂治家之理,别再次让外人看了笑话。”
“奴家看着姜大小姐前途无量。”
“多谢高内侍提点。”姜尚书面上阴晴不定。
内侍官走后,姜竹芸脸色发青,她没有想到太子会如此狠心,竟然一点都不念往日情分。
姜老夫人目光深邃,暗暗打量着姜苡眠。
一片沉寂中,姜父阴着脸走向了姜竹芸。
一脚把她提的跪倒在地上。
“父亲,父亲女儿知错。”姜竹芸哭着认错。
姜夫人急得赶紧把姜竹芸护在怀里,“老爷,你打孩子干嘛,她也是被蒙蔽,才做出错事。”
“老爷莫不是忘了,平日里最心疼的就是芸儿。”
姜父似是没有听见一样,拿着马鞭就要抽她,“我就是太心疼她,才导致她愚蠢至极,若不是她自作聪明我何故会被罚,何故被太子问责。”
“做错事就该罚。”
姜父只讲利,以前他不责怪姜竹芸做的那些个事就是因为太子护着她,现在太子不护她,他也没必要依着她。
顷刻间姜竹芸被抽得皮开肉绽。
她疼得抽泣,糯声道:“女儿自知做错了事情,任凭父亲责罚,只是女儿这命是谢世子好不容易才求太后娘娘保下的,父亲就要这般打死我吗?”
“对啊,老爷,芸儿虽惹得太子不怨,可谢世子很看重芸儿。”
“父亲,你就宽恕芸儿这一次,若是谢世子知道芸儿受伤了,岂不......”提到谢世子姜父冷静下来。
谢世子看重姜竹芸,靠着姜竹芸拉拢世子,他的官运恐会更顺,而且这姜竹芸终归是他看重长大,打在她身,疼在他心。
“罢了......”他叹了口气。
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姜竹樾捂着胸口一动不动,忽然身体像前倾,吐了口血后,重重倒在了地上。
“樾儿,你怎么了,快找郎中。”姜老夫人急匆匆跑到姜竹樾跟前。
她自来疼爱姜竹樾,此刻心都揪起来了。
全府乱做一团。
姜府找了无数郎中都未曾查出姜竹樾的病因,姜竹樾足足昏迷了三天。
“郎中,我的樾儿怎么了?他什么时候醒过来。”
这已经是他们请的第十位名医。
瞧着姜老夫人焦急的样子,姜苡眠冷冷一笑,原来她也会因害怕失去所爱之人而痛心。
郎中摇了摇头,“姜公子这是中毒了,应该是误食了杏仁粉,或是鲤鱼,这杏仁和鲤鱼本没有毒可姜公子身上的香囊是里有甘草,二者混在一起中毒。”
“再加上姜公子许是受了刺激急火攻心,毒素入了身。”
“郎中,只要你能就醒我的樾儿,你要多少钱我们都给。”姜老夫人哽咽。
郎中摇了摇头:“老夫人,我虽看出了病因,但救不了姜公子,或许可以去请沈神医现在只有沈神医能救公子。”
“沈霖渊?”姜老夫人愣住。
沈霖渊本就自视清高从不喜欢与他们姜家来往,那日为太子看诊发生争执后,更是断了与姜家的来往,现在就算去求他,他也不愿意来。
“你这逆女,若不是你给樾儿煮杏仁粥他也不会中毒,若不是你惹出这档子事他也不会气急攻心,若不是你惹怒了沈霖渊你二哥也不会没人医。”
她冲到姜竹芸身边拍打她,“你才是那个灾星。”姜竹芸被推到在地上。
姜老夫人还觉得不解气,对着下人怒道:“把她给拖到祠堂去,樾儿不醒,她也不用出来了。”
“不,祖母我是被冤枉的,二哥自来疼爱我,我比谁都盼着二哥好,断断不可能害二哥。”
“老夫人......”
“谁都不许求情。”姜老夫人怒瞪要开口为姜竹芸求情的姜母。
“谁要是求情就一起去祠堂跪着好了。”
姜母禁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姜竹芸被下人拖了下去。
“祖母,眠儿不忍二哥受苦,只要二哥能醒做什么都可以?眠儿愿意......”
“你又在瞎掺和什么?还嫌不够乱。”
姜竹礼一听姜苡眠说的话,气不打一处来,自从把这姜苡眠接回府,姜家就没有顺利过。
姜苡眠被姜竹礼这么一吼,也不敢再说什么,连忙垂下头:“是,眠儿不掺和,先下去了。”
她失落的看了姜竹礼一眼便转身离开。
沈梦溪一直跟在姜苡眠身后,才进屋就忍不住道:“姑娘,你明明可以解二少爷的毒为何不直接说,这样咱们可以在老夫人和大少爷那里赢得一个好印象,也好在这府里立足。”
“小溪,姜府又不是太医院,我会解毒又怎能立足,你要记住我会用毒这件事情不能告诉旁人,姜竹樾的毒我自会找人解,这解毒之人只能是沈霖渊。”
沈梦溪不解:“那我们要直接去找太子殿下,让殿下帮忙吗?”
“我与七公主提起过沈霖渊,沈霖渊与七公主关系熟稔,昨日我收到了七公主的名帖,七公主邀请安国贵女一块去她府中赏花,届时我便会去求沈霖渊。”
“可是,就算七公主求情解了你的禁足,姜尚书也没有解了你的禁足,贸然出府,恐又生出事端。”
姜苡眠浅浅一笑:“你留在府中,明日我从后门出府。”

尚服局掌管衣料的大人额间全是冷汗,捧着烧焦的外袍仔细研究起来,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回禀太后娘娘这布料是月华光丝绸,花纹是用金蚕丝线绣的,又加上这布料浸泡过磷粉,在阳光下才会易燃易爆炸。”
“混账!”太后不顾形象将手中茶盏砸到了掌管衣料的大人头上。
他的额间鲜血直冒。
“你既然知道这布料有问题为何不上报,哀家留着你们是让你们来害哀家?”
“臣该死,这吉服出自姜家,姜掌事已经查验过,臣这才疏忽了,臣愿领罚。”
听闻掌管衣料大人的话,姜尚书脸色苍白。
姜家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太后走到姜竹芸面前,漆黑的手指重重捏住她的下颌,“好一个姜竹芸,哀家这才封了你为县主,你就送哀家如此重的厚礼,简直是好大的能耐,好大的胆子。”
“哀家很好糊弄吗?哀家这是给你脸面了?”
她猛甩她耳光,姜竹芸浑身颤抖,嘴角溢出鲜血。
她头一次被人当众打骂,心中委屈极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忽然她似想起了什么,瞪着一双瑞凤眼看着姜苡眠怒喊:“是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姜苡眠跪在地上,浑身战栗,似是被吓坏了,磕磕绊绊说道,“妹妹,你这是在说什么?”
“妹妹莫不是忘记了,太后娘娘的吉服是你亲手缝制的,你寻到给太后娘娘做吉服的云锦时可是高兴了很久,全府都知道这云锦是出自你之手。”
“我从未碰过这云锦,又怎会是我害人,这一次,不是臣女做的事情臣女不认。”
议论声不断。
太后怒道:“哀家不想听你们姜家的恩怨。”
“传旨意!”太后恶狠狠的看向姜掌事,“姜音音管理失职,即日起罢黜姜音音官职,重责一百大板,丢出宫中,无召不得进宫。”
“姜尚书教女不严,管家不当,罚俸禄三年,若理不清家中事,不必归朝。”
“姜家女眷,罚抄女戒,无召不得外出。”
“姜竹芸无才无德,谋害哀家,罢黜县主身份,押往刑部大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太后娘娘,臣女冤枉啊!”姜竹芸跪倒在地上,边哭边看向裴奕所在的位置。
她不相信裴奕真的不管她了。
“臣但求太后娘娘网开一面。”谢玄许是心疼,一改旁观者的身份,跪在了地上,“娘娘,姜二小姐身体柔弱受不了重罚,还请免去责罚。”
“此云锦虽出自姜二小姐之手,但姜二小姐定是被店家诓骗了,不知道这布料有问题。”
“还请娘娘细查,姜二小姐为人善良不可能做出谋害娘娘的事情。”
“况且这易燃的金蚕线出自世子府,太后若要罚,本世子也有责任,还请娘娘一并责罚。”
“谢玄,你莫要胡闹。”太后怒喊。
“臣愿以性命担保姜二小姐绝不敢谋害娘娘,求太后免去姜二小姐处罚。”谢玄正正跪在太后身旁。
一副太后若不松口他就不起身的模样。
太后自来宠爱自己这个外孙,不免他受苦。
思虑一番重重叹了一口气,“罢了,想来姜竹芸也是被诓骗,无心之举,既如此免去牢狱,回府抄女戒。”
“臣女谢太后,谢世子。”姜竹芸重重磕头谢恩。
“哀家乏了。”太后转身离开。
原本嘲讽姜竹芸的人皆闭了口,看来这姜竹芸真有手段,能让世子替她求情。
她们可不能小看了她,姜竹芸日后不是太子妃就是世子妃。
看着姜竹芸就这样免去了处罚,姜苡眠嘴角溢出一抹血,突然笑出了声。
“孽女,闹成这样你满意了。”见太后离开,姜尚书气得重重扇了姜苡眠一个巴掌。
“今日之事,你最好有个交代,姜府容不下如此心思歹毒的人”
她跪在地上任凭姜尚书责骂。
看戏的人逐渐减少,姜尚书怒甩衣袖离开。
姜苡眠脚跪麻了,踉跄着起身,独自往牡丹厅外走去,她见不得这些艳丽的牡丹花。
一个不留神差点摔倒在荷花池。
“小心。”谢玄拉住了她,愣了片刻没想到她的身子竟然如此柔软。
她猛地挣脱对方的手,看着谢玄的脸她只觉得恶心。
心中有一个念头让她现在就杀了他,却深知此刻自己杀不了他,她只能反其道刺激他,激起他的欲望。
“姜尚书为何如此对你?”
他注意到用复杂目光凝视他的姜苡眠,情绪惆怅,他也不知道自己对这个见过几面的女子是何感情。
他明明说过不和她有纠缠,可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靠近。
“你丫鬟呢?我送你回家。”他想去搀扶她。
姜苡眠却再次甩开他。
她淡淡道:“滚!”
“你......惹你不悦的是你的家人,有你这么迁怒人的吗?”
“脾气这般喜怒无常,亏裴奕还说你温柔可人。”
谢玄不懂,他明明帮了姜家,怎么到她这反而讨不到一个好脸色。
姜苡眠神情失落,似在自言自语:“我就这般讨你不喜,你们就这么喜欢姜竹芸,全都围绕着她转。”
“什么?”谢玄不解。
姜苡眠默了默道:“我懂了,就当我一厢情愿,日后不会再纠缠,也没必要纠缠了。”
她不再理会谢玄转身离开。
谢玄紧紧盯着她离开的身影怅然若失。
裴奕从假山处走出来,正好与她四目相对。
他的眸光充满了玩味。
“你那丫鬟去哪了,怎么留主子一人?受伤了也不知道治伤。”
“他们那样对你,你是傻吗?不懂反抗,想让谁心疼,等着谁解救。”
姜苡眠听了他的话并不搭理他,转身就要离开。
裴奕拦住了她,声音低了下去,“为不值得的人和事情哭值得吗?”
“遇到事情为什么不来找我。”
裴奕虽是太子却也知自己为了这太子之位付出了什么?
太后偏爱谢玄,皇后偏爱他的皇兄,皇上偏爱林贵妃生的九皇子。
要不是二皇子重病身亡,他的母后不可能把他推到高位。
他想他和姜苡眠一样都是不被人在乎的可怜人罢了。
而他与姜苡眠不同之处便是他不会对敌人心软,他想要的他便会争,谁挡道便杀之。
姜苡眠眼里溢着泪光,“我不要你管......像我这样一辈子都不能圆满的人怎么值得别人在乎。”
她的声音低哑,颇为可怜:“你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谢玄的姑母是裴奕的母亲也是当今皇后,姨母是皇上最宠的贵妃,母亲是长公主,他的父亲又是谢国公。
从小养尊处优长大,做事我行我素惯了,他鲜少把裴奕当回事。
裴奕仰仗谢家的势力也只好迁就他。
“可有查清楚救我那女子是谁家女娘?”他缓缓起身,声音慵懒。
“救世子的女娘是姜尚书府的小姐,姜竹芸。”
“世子遇袭的地点是张记丝绸铺旁,那日姜二小姐刚好出现在那,手帕上的姜就是姜府。”
“是她?”
谢玄皱了皱眉,他不懂明明已经找到那天救他的人,他却少了些期待。
“对,是姜竹芸小姐,姜二少爷听闻世子受伤了特下帖拜访。”
“他能找我什么事?”
“姜二小姐为帮姜掌事弥补错误,自请为太后做寿宴吉服,听闻世子这有金丝蚕线,姜二少爷特意替妹妹求这金丝蚕线。”
“把线给他,拜访就不用了。”谢玄并不想搭理他们。
姜竹芸得到云锦和金丝线以后想把姜苡眠踩在脚底的心更加强烈。
她寻思谢玄愿意把金丝线赠与她,是站在她这一边。
“姑娘,都快火烧眉毛了,你都不着急吗?”沈梦溪在姜苡眠身旁小声抱怨。
“自打咱们回府后,姜家人除了让你补齐空缺的金饰外就没有重视过你。”
“明明太后的万寿吉服就该小姐制作,可最后被姜竹芸抢了先,我看那世子也是偏袒姜竹芸,还把金蚕线给了她,真是不公平。”
姜苡眠起身:“有些东西得不到不见的是坏事。”
她上一世就如如今的小溪一样,过于急功近利,重来一世她才懂小火慢炖才最熟。
并不是善良就会得到回报。
经过几日的赶工,姜家终于按工期完成了宴会上所需要的所有饰品和衣物。
姜苡眠的能力,姜老夫人是看在眼里,姜家需要这样是人才。
一大早她便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了姜苡眠的院中。
说是特意为姜苡眠做了几件衣服,让姜苡眠同姜家人一块去参加太后寿宴。
姜苡眠点头应下。
每几年太后的寿宴都会邀请一些世家公子前去参加。
大多是为了让这些重臣儿女各自相看。
如今姜苡眠和太子的婚约已经废除,正是为姜苡眠寻一夫婿的好时候。
听到能去参加太后寿宴沈梦溪很是开心,她们姑娘若是能到太后赏识以后就不用忌惮姜家人了。
前世姜竹眠为了衬托自己故意带她去了宫宴,宫宴上她风光无限,而她出尽洋相,寿宴结束后姜竹眠被封为县主的消息传遍全府,她再次赢得姜家人心。
姜老夫人走后,姜父又派人传话要见姜苡眠。
姜苡眠平静的看向姜父:“父亲,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女儿一定尽力办到。”
姜父很认真的打量她,良久语重心长的开口:“为父知道此前亏待你了,这些时日你的付出为父也是看在眼里。”
“既然回到姜家,你就记住自己是姜家人,凡事要以姜家的利益为先。”
“明日宴会上见到太子殿下需懂分寸,莫要辜负了祖母对你的关心。”
看着他虚伪自私的模样,姜苡眠只觉得胸闷气短。
却还是耐着性子与他虚与委蛇。
翌日中午,姜竹樾和姜竹礼以马车坐不下为理由带着姜竹芸先赶往宫中。
对于她们的忽视姜苡眠并不在意,他们越不在意她,她就越要争越要赢。
太后寿宴之日正值牡丹花花期,太后命人将宴会地点设在花园。
已有不少宾客落在,众人笑声不断,实则在各自打量,几位大臣之女交头接耳聊了起来。
陆丞相千金陆云撇了撇嘴:“不是说好太子殿下和谢世子会来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见到他们的身影。”
张太傅家千金张嫣然闻言笑了笑,“咱们啊就别想了,太子和谢玄可都是姜家那位的,也不知道她是使了什么手段让这几位少年郎都围着她转。”
“太子殿下为了她可是和她那位长姐退了婚。”
“我听闻那姜苡眠丑陋粗俗这才被退婚。”
“对,听说还去军营待了三年,恐怕早已......”
“你们够了吧。”远在高处的裴南惜重重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背后嚼人舌根,天打雷劈。”
众人听公主开了口愣住,不懂一向不喜与人打交道的七公主为何会帮姜苡眠说话。
随即道:“公主莫见怪,都是我们之间的玩笑话。”
裴南惜还想说些什么,就见姜家人走了进来。
姜竹芸一身粉丝华服,发簪上簪有别致的金步摇。
被两位哥哥保护着入了座。
姜苡眠只简单穿了一件浅杏色罗群,外披淡绿色披帛。唯唯诺诺的跟在姜竹芸及兄长身后,似丫鬟。
从她进入宴会的那一刻嘲笑声不断。
正巧裴奕和谢玄同时走进了宴会,见到谢玄那一刻,姜苡眠的神情明显发生了变化。
她脸上一喜,笑着看向谢玄,谢玄淡淡看了她一眼,别过了头。
裴奕的神情也好不到哪去。
随后嘲笑声更大。
“瞧,她刚是对着太子殿下笑吗?一个被退婚的女子也有脸看殿下,真不知羞。”
“她穿的那样连我家丫鬟都不如,乡下来的就是上不了台面。”
“姜姑娘,来这。”正当姜苡眠要随便寻一坐处时,一道声音喊竹了她。
姜苡眠抬眼看去,朝她招手的正是裴医女。
“公主什么时候认识姜家大小姐的?”
“难怪刚刚七公主为她说话,看来我们小看姜大小姐了。”
听着议论姜苡眠这才知道裴医女竟然是七公主。
上一世她们并没有交集,她并未见过这位七公主。
裴南惜拉着她在她身旁坐下。
姜苡眠浅笑,“七公主喜欢研究医术。”
裴南惜在她耳旁低语:“还请姜姑娘替我保密,这件事情只有我皇叔知道。”
“为何?”
“我父皇和母后都不喜欢。”
姜苡眠了然。
瞧着两人熟稔的模样,裴奕很是不喜,他自来和这位皇妹不对付。
宫宴开始。
这时,太后身边太监走上前,说道:“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寿宴,各位臣女可献上才艺为太后娘娘祝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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