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知杳付文生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思本是无凭语温知杳付文生小说》,由网络作家“三月水蜜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像一只黑手拉扯着温知杳的神经,一会是上辈子,一会是现在,她盯着付文生,忍住了想要上前抽他两巴掌的冲动。上辈子,她就是被这两句话感动。甚至主动去找了江月说明情况,可江月半个字不听,又打又骂,还让她下跪。温知杳到现在还能忆起当时的场景。跪在地上,写着血书,一个字一个字承诺。“求大嫂庇护,让我两个女儿不会受人欺负,我愿意给你们当牛做马,伺候一辈子。”江月红脸唱完,唱白脸的付文生当晚就将她跟两个女儿接到了家里。那时她感激得不知说什么,任由付文生开口一切条件。现在想来,江月说的没错,她就是蠢。如果不蠢的话,又怎么会将自己的一生还有两个孩子都交到一个男人的手里。男人,是最没有信任保障的东西。她的人生她的孩子,这辈子她定要杀出条路来。这个男人...
《相思本是无凭语温知杳付文生小说》精彩片段
时间像一只黑手拉扯着温知杳的神经,一会是上辈子,一会是现在,她盯着付文生,忍住了想要上前抽他两巴掌的冲动。
上辈子,她就是被这两句话感动。
甚至主动去找了江月说明情况,可江月半个字不听,又打又骂,还让她下跪。
温知杳到现在还能忆起当时的场景。
跪在地上,写着血书,一个字一个字承诺。
“求大嫂庇护,让我两个女儿不会受人欺负,我愿意给你们当牛做马,伺候一辈子。”
江月红脸唱完,唱白脸的付文生当晚就将她跟两个女儿接到了家里。
那时她感激得不知说什么,任由付文生开口一切条件。
现在想来,江月说的没错,她就是蠢。
如果不蠢的话,又怎么会将自己的一生还有两个孩子都交到一个男人的手里。
男人,是最没有信任保障的东西。
她的人生她的孩子,这辈子她定要杀出条路来。
这个男人她也不要了,不要再爱了。
任凭心口猛然剥离对这个男人所有的情感,疼得发怵。
付文生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高兴坏了。
上前几步想要来拉她时,温知杳一个闪身,跟上辈子一样,江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手里端着一盆冷水就泼了过来。
“不要脸,狐狸精。”
“你休想霸占我的男人。”
还好,这次没有泼在她的身上。
全泼在了这个假装是付文书的男人身上,心口更是涌起恶心。
温知杳眸光泛着冷,笑得有些冷。
“你的男人,我不稀罕。”
“我来接孩子,接了我就走。”
付文生压根不给她机会,都是个落汤鸡了还不忘Pua:“这世道,你孤儿寡母很容易被人吃绝户的,再怎么也要等手续办理完成。”
看着那扇被关起来的门。
温知杳知道,她走不掉了。
付文生铁了心的想要兼祧两房。
她有些不懂,既然不爱她,为何又要困住她。
付文生:“你看,圆圆跟小暖正吃饭呢,你也没吃饭吧,先进屋。”
温知杳寻声望去,上辈子她的两个女儿自从这一天开始,这是她们唯一的一顿饱饭。
那时候她天真以为自己背负骂名,可以让两个女儿吃饱穿暖。
可付文生终究是太狠了,这是他的孩子啊。
眼眶一热,鼻子酸得不行,泪水打着转。
温知杳管不了身后正在大口骂的江月,急急走到两个女儿跟前。
圆圆拿起桌上的白面馒头,舍不得吃,就那么放在温知杳的手里。
“妈妈,你吃。”
小暖扑进她怀里,小声说着:“妈妈,我们真的要在大伯家住下吗?”
温知杳蹲下身,将两个女儿搂在怀里,如重获至宝,她的两个女儿还活着。
压低了声音:“不住,妈妈会带你们离开。”
一番热络,付文生不知道啥时候出现的。
他手里拿着一些洗澡用的东西。
“知杳,月儿从小被家里娇惯了,我又是大男人,这个背我是真的搓不好,听说你以前会按摩,要不给我洗完按按。”
温知杳回身,重生那一刻,她就知道付文生连个人都算不上,没想到这么恬不知耻。
按摩她是会。
可那是小叔交教给她的,小叔常年很忙,每次忙完回家都会头疼。
为了不让他头疼,所以温知杳学了这门手艺。
再后来,她嫁给付文生后,也会每日帮他按摩消除一些疲劳。
那时候,付文生总说:“我们付家的祖坟一定是冒青烟了,所以才让我娶到你。”
那时她是幸福的。
因为,付文生娶她的时候,她正被人骂是扫把星,是个克六亲的命。
这个年代,大家有多迷信,就对她有多避之不及。
可付文生牵起她的手,毅然决然要娶她,甚至还未告知小叔,等小叔知道后,就跟她断了联系。
温知杳恨自己的愚笨。
守着小叔过日子也挺好的。
甚至后来,传来丈夫的死讯,大家都说是她克死的。
温知杳那时候不是没有想过联系小叔,可是她联系了好几个月都没有消息,最后是付文生带来了消息。
他将一封诀别信跟死亡证明放在了她手里。
“知杳,你要坚强,你小叔死了。”
那时候,温知杳认为全天下最该死的人是她自己。
是她克死了身边所有人。
所以,后面吃尽苦头,不过是想给两个孩子攒点福报。
现在重生回来,她不想小叔死。
付文生在她还未反应过来,就拉着她的手往着偏房走去。
温知杳想把手抽出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江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手里拿着擀面杖就这么直愣愣敲在了温知杳的脑袋上。
砰得一声。
鲜血从额头流出,温知杳如片羽落在地上,毫无生息。
每浇一下,付文生的声音都会在一旁响起。
“温知杳,你认错吗?”
圆圆跟小暖不断摇晃着付文生的手臂:“大伯,大伯我们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小宝了。”
“大伯,不要这样对妈妈。”
温知杳红着眼眶,硬着腰身,一双眼睛看向付文生,绝望又空洞。
上辈子她是没有被江月罚跪过的,但那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付文生也是如此给江月撑腰。
当时她只觉得,是她拖累了大房一家,人家男人给妻子撑腰很正常,可现在,温知杳只觉得恶心。
恶心到不行。
付文生是她的丈夫,却为了所谓的白月光大嫂,不惜对自己的妻女下这么狠的手。
任由她跟两个女儿被百般欺凌。
温知杳被一遍一遍质问错了没。
整个院子里回荡的也是她悲凉的沉默。
她有错。
错在为何要嫁给付文生,为何要认识他。
错在为什么都重生了,不重生在她还没有嫁给付文生的时候。
江月抱着小宝坐在那藤椅上,得意又嚣张得注视这一切。
“只要你认错,将当年你跟二弟结婚时的三转一响全部贡献出来,这事就算过去了。”
轻呵一笑,温知杳跪在地上足足有一个小时,双腿早就麻木了。
但凡江月早点说,她是看上了自己的嫁妆,她都会悉数让出去。
温知杳撇头看向一旁的男人,轻声问了句。
“还想要什么,我都让给你们。”
“......”
沉默将整个院子烘托。
温知杳:“我的命,要不要?”
付文生总算有了点反应,语气有些急。
“你胡说什么,什么你的命,你好好活着。”
这些话假得像生锈的刀子,钝在她的肉上,一刀一刀割开。
付文生装什么呢。
他的情意在她这里早就消耗无存。
“不要命,那你要什么?”那一句付文生正要从口中溢出来时,温知杳自嘲笑了笑:“反正在乎我的人都死了。”
付文生下意识脱口而出:“谁说都死了,不是还有我吗?”
“好了,既然你已经让出了三转一响,这事就算了。”
“月儿,我们回屋吧。”
临了,付文生还不忘回头说着。
“文工团跳舞的名额我记得多出一个,你明天带月儿去报名一下吧。”
温知杳站在原地看着这个男人。
这个她上辈子曾经爱到骨子里的男人。
有那么一瞬间想明白了。
付文生将她留下来,是为将她所有的一切抢去给江月,让她头顶光环,成为所有人眼中最闪耀的那颗星星。
这一世,温知杳不想给了。
明月也该落入水中,被一通搅浑。
温知杳撑着双手从地上站起来,抱着两个孩子,拖着疼到刺骨的双腿回到屋子里。
拿出了红笔在日期上面一个一个打着圈。
“快了,没多少天了。”
她一定会撕下付文生虚伪的嘴脸,带着孩子离开。
只是双手有些颤抖,温知杳指尖泛冷,小叔会来吗?
温知杳有些自嘲。
她真是重生蠢过头了。
她一个二婚带娃的女人,小叔会要吗?
翌日。
文工团来要人时,付文生打横将她抱在怀里,一脸痛惜。
“抱歉,我弟妹摔伤了。”
“我媳妇可以顶上,那舞,我弟妹教过她。”
就这样,江月如愿的顶替了温知杳首席领舞的位置。
而她,被付文生像是囚禁在了这个院子里。
终日不见天光。
而这场断骨之痛,让温知杳足足的昏迷了三天三夜,甚至就算醒过来,也没有意识。
直到她彻底睁眼,却还是在小黑屋。
圆圆跟小暖就守在她身边。
小暖可怜巴巴抓着温知杳的衣角:“妈妈,大伯跟大伯母都出门了,我们快跑吧。”
听到这话,温知杳才彻底反应过来。
今天是文工团演出的日子。
心下一痛,温知杳想到了那封被付文生寄出去的回信,若是没有他寄回信,小叔是不是就能在今天来找她。
将她接走。
现下,温知杳来不及想别的。
得趁着付文生跟江月不在,这是她唯一带孩子跑的机会。
温知杳将脖子上那条金项链扯了下来,放在圆圆跟小暖的手里。
“听好了,记住妈妈说的话,将这个拿去当掉,拿到的钱去找人将我接到车站,越快越好。”
圆圆指着小黑屋的门口。
“可是妈妈,门被锁起来了。”
小暖握紧金项链:“翻窗。”
因为十指的痛再加上断腿的疼,温知杳没有办法给两个小女儿借助太多的力量。
只能扶着她们,免得摔下来。
圆圆跟小暖站在门口。
“妈妈,等着我们,我们一定会找人来救你的。”
温知杳信。
因为那条金项链是小叔曾经送给她的新婚礼物,说是日后落到无可退的地步,可以拿去卖掉,换取一线生机。
上辈子,这条项链早就被付文生抢走送给了江月。
这辈子,她提前藏了起来,才不至于。
只不过,重生之后,发生的变故太大了。
......
接上,两抹小身影正横穿直撞,压根没有顾得上前面开来的小轿车。
司机正大声喊着。
“让开,快让开。”
圆圆跟小暖到底还是小孩子,遇到这种危险压根反应不过来。
巨大的刹车声也吓坏了她们两个。
从车上下来的孟时年有些错愕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剑眉黑眸下,那一张脸生得犹如杂志上的神明。
最先一眼看到的是小暖手里拿着的金项链。
“这项链,你拿来的。”
小暖被吓坏了,圆圆挡在身前。
“这是我妈妈的东西,不能抢。”
“我们还要救妈妈。”
“我们快跑,小暖。”
孟时年双腿比两个小家伙不知道长多少倍,一手一个抓起搂在怀里。
“告诉我,你们妈妈在哪?”
圆圆跟小暖不肯说。
只是一个劲哀求着。
“快放开我们,再不救妈妈,妈妈就会死了。”
孟时年心下一紧:“带我去找你们妈妈。”
家属院的小黑屋里。
温知杳正盯着窗户外面,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像是汽油。
可是,哪来的汽油。
只听得外面人声嘈杂。
“事情都办好了吧。”
“等会就一把火点燃烧了,以除后患,那两个小家伙也在里面吧。”
“江月可是给足了钱的,肯定是要办好的。”
江月!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江月都要她死。
温知杳无奈的笑了起来,或许要她死的是付文生。
火势烧得很快,就连窗户也堵上了。
腿断了,十根手指也废了,温知杳根本就爬不出去。
还好,还好两个女儿都跑出去了。
只是温知杳有些后悔。
后悔没能亲手撕毁了付文生。
后悔没有再见到小叔一面,更后悔没有跟他说一声抱歉。
......
文工团内。
付文生正坐在台下面,江月在休息室内换好衣服。
这样风光又耀眼的一幕,付文生不会错过。
只不过,有人跑来传了个消息。
“付先生,不好了,不好了。”
“你们家着火了。”
付文生只是皱了皱眉头,着火吗?
大致可能时候是温知杳自己放的。
毕竟以前她就爱作妖哄骗自己。
付文生笃定了温知杳死不了。
“等我看完月儿的演出我就回去,还请麻烦大家帮我喊人救下火。”
旁边的观众席上。
有些不少还羡慕起来。
“这江月命真好,她男人真是爱她。”
“对比妯娌,温知杳命真苦。”
是啊。
那场大火里,温知杳烧焦的尸体正抬出了院子里面。
丈夫付文生去世后,温知杳跟两个孩子成了烈士遗孀。
大哥付文书主动扛起兼祧两房的责任,他将爱跟钱留给了妻子江月,将好名声留给了温知杳。
江月需要工作,温知杳就被迫让出名额,因为她占了人家的丈夫。
江月孩子需要抽血,温知杳又被迫献血到休克,因为她占了人家的丈夫。
冬日雪灾那年,付文书搂着江月跟孩子围着炉火取暖。
温知杳抱着两个孩子跪在雪地,只因她提出想要分家,就被欺辱得三天不得进食,一口热水都没有。
临时死,她听得真切,江月的嘲笑。
“蠢货,死的是付文书,从来不是付文生。”
那一刻,温知杳骤然清醒,原来不是她占了别人的丈夫,是她的丈夫想要兼祧两房,令她吃了半生的苦。
重生回来第一件事,温知杳便二嫁改夫,他想兼祧两房,那就让他祧。
公社处,温知杳拒绝在那封遗体认领的协议书上签字。
什么烈士遗孀,什么英雄妻子,这些好名声都是她上辈子用血和泪铸就成的。
她的丈夫付文生根本就没有死,死的是大哥付文书。
是她眼瞎,嫁入付家五年,没有看清付文生的白月光是他的大嫂江月。
为了名正言顺照顾他的大嫂,不惜骗她死的是自己,就是为了兼祧两房。
温知杳一想到这里,浑身都在颤抖,脑海里全是她抱着孩子在雪地里苦苦哀求付文生的画面。
求他救救孩子,一口热水都成。
可付文生顾着要给江月摘梅花,连一眼都不瞧她。
任由她自生自灭。
温知杳深吸一口气,眼里的氤氲散去,再次决绝了眼前大队长的话。
“这遗体我不认。”
大队长有些疑惑:“温同学,你丈夫的遗体你不领回家去,你难道要他死了都不安宁吗?”
温知杳:“那是我的丈夫吗,我就领。”
吼完这句,温知杳离开公社,去了邮局将早就写好的信寄了出去。
付文生要兼祧两房,她就二嫁还夫,索性大家都各自生活。
那封信是她寄给从小养她的小叔。
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因为身边人都喊他小叔,她也跟着喊,就连年龄也不过相差五岁左右。
信里面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
“小叔,再过一个月,来县城娶我。”
一个月后,正是付文生抚恤金下来的时候,她要在那个时候拆穿他的伪装。
上辈子这个钱,可是全都被他拿去给了江月。
用不完的粮票,花不完的布票。
而她呢,就连吃一个窝窝头都是奢侈,别说衣服了,到了冬日都只有一件薄衣。
两个孩子更是冷到抱着大公鸡取暖。
甚至,她跟孩子时时刻刻被人念叨要铭记他们的恩情,在这个年代,孤儿寡母是要被欺负的,生的两个女娃子说不定要被吃绝户的。
所以温知杳咬着牙忍下那些委屈,只愿意给孩子挣一个屋檐遮雨。
所有人都在背后指着她的鼻子骂。
“就是这个温知杳死了丈夫,好好当她的烈士遗孀,英雄妻子不行,非要蹭住大房。”
“霸占人家丈夫,真是不要脸。”
“那江月遇到这样的妯娌,可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愧疚也在心底如藤蔓缠了她整整五年。
就因为那一句句,霸占了别人的丈夫,所以,温知杳在江月面前就低人一等。
无论什么要求,她都答应。
若不是死前知道了真相,恐怕她这辈子都在为别人做嫁衣。
做完这两件事,温知杳赶紧回了家,她要把孩子接到身边。
可,还是晚了一步。
付文生比她更快,孩子已经接到了他们的家属院。
家门口。
他就站在那里,笑得温柔,说出跟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话。
“知杳,身为大哥,不会看着你们孤儿寡母被人欺负。”
“从今天起,我会照顾你,你安心跟着我。”
一大早,温知杳刚想出门,算算日子,她寄给小叔的信应该有回音了。
记忆里,无论她做了多出格的事情,多过分得事情,小叔都会在身后为她收拾烂摊子。
这一次,温知杳也在赌。
只是刚迈出院子一步。
温知杳就被江月带着家属院的那些婶子一巴掌差点抽晕了过去。
其中一个婶子开口。
“温知杳,你除了会勾引人家男人之外,你居然敢偷东西。”
“要我说,就应该将她绑起来送到公社处,让大家伙都批判批判。”
偷东西?
温知杳吃痛得站起身,便看到了江月手里拿着的一封信,信封里面有一只翠绿的手镯。
那手镯她认得。
十岁那年。
温知杳在家翻出了一只翠绿的手镯戴在手腕,特别是阳光下显得更加通透清亮,她跑出院子满世界炫耀。
直到小叔将她逮了回家,才知道那手镯是小叔母亲将来要给他儿媳妇的。
偏偏那天,温知杳还将手镯磕伤了,有一道裂痕。
于是她被罚跪不能吃晚饭。
所有人都怪她,只有小叔站在她身边。
“娶不到儿媳妇,就让杳杳嫁我也行。”
温知杳几乎是一瞬间红了眼,这个手镯的出现证明小叔愿意来娶她。
扑向人群,就要从江月手里抢回来,却被几个人抓着头发,一脚从她后面踹了下去,双腿扑腾一下跪在地。
“贱人,你还想对江月动手。”
温知杳忍着痛,蹙着眉,牙齿都快咬碎了。
她已经把付文生让给了江月,她连小叔的东西还要抢吗?
“江月,把东西还给我,那是我的。”
江月拿着手镯就给自己套了进去,一副无辜又受害的模样,转身就朝着赶回来的付文生告状。
“弟妹偷了我的东西,还要打我,几位婶子帮我抱不平要将她送到公社处,要不算了吧。”
付文生眼神冰冷,看向温知杳像是看仇人。
“不能算。”
“偷东西这毛病要治,送到公社就算了。”
“把她指甲都拔了算了。”
听到这话,温知杳那原本要反抗的架势一下子没了。
恍惚想起她曾经为了给付文生做粥,却不小心烫红的十根手指,被他牢牢的攥在掌心,一边给她擦药一边跟她道歉。
“都怪我没本事,若是我像大哥一样会做生意,你就可以在家当少奶奶,也不会被烫伤。”
付文生曾说过,她的双手纤细又好看,要是日后戴上戒指该是何等风光。
现在。
他要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扒光她的十根指甲盖,只为了给江月出气。
温知杳有那么一瞬间绷不住大喊。
“付文......”生,可是话还没有喊出来。
几个婶子已经把她的嘴给堵上。
温知杳被迫趴在地上,看着付文生手里多了一把钳子,直直站在她面前。
“知杳,你可知道错了。”
“你一个当妈的还偷东西,要是让圆圆跟小暖学会了,长大还得了,小时偷针,长大偷金。”
“我这是为你好。”
温知杳疯狂摇晃着脑袋,重来一世,为什么她还是改变不了被虐的结局。
付文生没有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
江月则站在阳光下,细细打量手腕上的镯子,整个院子里是她痛苦的哀嚎声跟江月低低的笑声。
鲜血淋漓,十指连心。
圆圆跟小暖哭着跑到温知杳身边。
“妈妈,妈妈。”
“妈妈,你不要睡。”
温知杳也想回应两个孩子。
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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