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通情达理,可如今,你与后庭那些妒妇有何区别?”
说罢他将乔嫣然打横抱起,路过我时还朝我踢了一脚。
“既然你这么喜欢躺在地上,那就自己起来。”
他命令府中的下人,不准管我。
乔嫣然扭过头,冲我挑衅地笑。
就像当年她娘逼死我娘时一样得意,可惜,我不是阿娘。
傍晚,裴景昭来我房内,他说白天是他冲动了,他跟我道歉。
乔嫣然怎么说也是客人,更是我的骨肉血亲,我不该如此。
“太医说了,嫣然伤了手,需要静养几天,等到她痊愈我就将她送回乔府。”
我伤重至此,他都不曾为我找过太医,乔嫣然做做戏,他就心疼的要命。
铺垫一大堆,不过是为了让乔嫣然留在府上待几日。
我勾唇冷笑着:“夫君做的对,今日之事,是我不好。”
“夫君知道如今我已经是废人,连伺候的丫头都敢给我脸色。那止疼药被她换掉,平白磋磨我,还说是受了夫君的意。不仅如此,她还偷拿我的首饰。如今我这裴夫人过得还不如个下人!!!”
他拍桌而起:“竟有此事,你放心,为夫一定为你做主。”
他二话不说,将那婢女叫到跟前,从她身上果真搜刮到了我的镯子。
“奴婢冤枉啊,奴婢也是按照老爷……”
裴景昭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堵上她的嘴,亲自将她发卖了。
我铺在他怀里,嘤嘤啜泣:“夫君,我想翠环了,只有翠环不会害我。夫君把翠环还给我好吗,我只要翠环。”
这三年我第一次向裴景昭撒娇。
裴景昭有些心虚:“好好好,为夫保证明日一早你就能看见翠环。”
翠环同我一起长大,情分自然不同于其他的婢女,如今我只信她。
一大早翠环就跪在我的轮椅旁,握着耷拉着的双手,泣不成声:“小姐,您这是遭了多大的罪。”
我颤抖着手,擦着她的眼泪:“翠环,帮我!”
3
乔嫣然被安置在裴景昭旁边的别院,她每日来我这里嘚瑟,都被翠环拦住,骂了回去。
乔嫣然见我不搭理她,不知道使了什么解数把裴景昭他娘请了过来。
“月安啊,过几日是老身六十大寿,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