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恐惧和屈辱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放开！”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将他推开，趁他踉跄的瞬间，慌不择路地跑回了包间。
坐回座位，我的手还在抖。
强装镇定地拿起手机，手指颤抖着给男友赵明发微信：“你在哪？
我遇到麻烦了，他摸我……”信息刚发出去，赵明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按下接听键。
“喂？
怎么了？
饭局还没结束？”
电话那头，赵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背景音里夹杂着清晰的键盘敲击声和激烈的游戏音效，“我哥们这边等着开黑呢。”
“赵明，我……”我的声音带着哭腔，“王总他……多大点事？”
他粗暴地打断我，“应酬嘛，逢场作戏，你别那么敏感，搞得大家都不好看。
再说，你今天是不是穿得太少了？
容易让人误会。”
“我没有！”
我急着辩解，心却一点点往下沉。
“行了行了，自己注意点，我这边忙着呢，挂了啊。”
嘟嘟嘟——电话被干脆地挂断。
我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赵明的微信头像旁边，那个闪闪发光的王者段位标志，此刻显得无比刺眼。
我慢慢放下手机，包间里觥筹交错，喧闹依旧，却仿佛离我很远。
那些虚伪的笑声、劝酒声，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
02 沉默反击那一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出租屋的。
赵明挂断电话的嘟嘟声，王总油腻的触碰，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死死罩住。
一夜无眠。
第二天踏进公司大门，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原本还算热络的同事们，目光像涂了油，滑溜溜地从我身上扫过，随即迅速移开，落在电脑屏幕、文件或者窗外，就是不肯与我对视。
几个女同事聚在茶水间门口，声音压得极低，但那刻意放轻的语调和不时瞟向我工位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我端着水杯走近，她们的声音戛然而止，互相使了个眼色，匆匆散开。
只隐约捕捉到一句碎片：“……肯定是她自己想走捷径，没成吧？
不然王总怎么……”后面的话我没听清，也不想听清了。
这就是职场吗？
这就是我憧憬过的未来吗？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鼓起勇气，我敲响了HR部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