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城陈默的其他类型小说《400天同居协议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某的某某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景不长。陈默,我的前男友。一个表面温柔实则控制欲极强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和江砚的事情。开始四处散布关于我的谣言。说我水性杨花,脚踏两只船。这些谣言像病毒一样,迅速在公司里蔓延开来。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鄙夷和嘲讽。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任人指指点点。苏晴,我的闺蜜,也是顾明城的“线人”,或许是出于内疚,偷偷把陈默散布谣言的事情告诉了我。听到这个消息,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角落里舔舐伤口。江砚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敲开我的房门,语气里充满了担忧,“雪儿,你怎么了?”我抬起头,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再也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我把陈默的事...
《400天同居协议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好景不长。
陈默,我的前男友。
一个表面温柔实则控制欲极强的男人。
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和江砚的事情。
开始四处散布关于我的谣言。
说我水性杨花,脚踏两只船。
这些谣言像病毒一样,迅速在公司里蔓延开来。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鄙夷和嘲讽。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任人指指点点。
苏晴,我的闺蜜,也是顾明城的“线人”,或许是出于内疚,偷偷把陈默散布谣言的事情告诉了我。
听到这个消息,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角落里舔舐伤口。
江砚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敲开我的房门,语气里充满了担忧,“雪儿,你怎么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再也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我把陈默的事情告诉了他,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助。
江砚听完,脸色铁青,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该死的陈默!
我不会放过他的!”
他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和心疼。
3.我盯着电脑屏幕上被标红的质检报告。
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半分钟,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被挑刺了。
茶水间倒水时,周珊故意撞我胳膊,玻璃杯摔在地上碎成渣:
同居第400夜,他在血泊中攥紧我衣角:契约作废,现在我要真的。
被迫签下同居协议那天,我攥着伪造的孕检单冷笑:
近有人故意栽赃,往我办公室寄恐吓信,还在我车胎上划刀子。
的手,身后是笑得眼尾发红的江母、举着手机录像的苏晴,还有戴着墨镜假装严肃的王警官和江叔。
“其实我早就准备了戒指。”
江砚从裤兜里摸出个小盒子,银戒内侧刻着我们第一次同居时的门牌号,“本来想在400天的时候给你,结果被一堆破事耽误了。”
我看着海浪冲上沙滩又退去,突然想起第一次在家庭聚会上见到他时的场景。
原来命运早就把最好的礼物,藏在那些看似糟糕的意外里。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咱们都一起扛。”
江砚把戒指套进我无名指,海风吹乱他额前的头发,却吹不散他眼里的光,“比如现在——”他突然弯腰把我扛在肩上,吓得我惊呼出声,“先扛回家,再慢慢商量生几个像你这么聪明的孩子。”
远处传来苏晴的笑骂和江母的“别胡闹”。
但我知道,这些声音终将沉淀成岁月里最温暖的背景音。
就像此刻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到能覆盖过去所有的荆棘与泥泞,只留下眼前这条,由两个人的脚印交织而成的,通向永远的路。
—也就是江叔,江砚父亲当年的战友,此刻正用指节敲了敲桌上摊开的地图:“刘老板下周要在码头交易一批货,表面是医疗器械,实际……”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暮雪,你公司最近是不是接了笔异常的订单?”
我翻出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半个月前有人订了二十台信号屏蔽器,说是用于考场。
但收货地址写的是废弃化工厂。”
话刚说完,江砚的手指已经划过我手机屏幕,定格在那个收货人姓名上——正是监控里的灰衣男人。
王警官的电话在这时打进来,免提里传来他压低的声音:“我们的线人说,刘老板打算在交易当天对你们动手,他手里有当年老江(江砚父亲)出事的证据,想逼你们自投罗网。”
江砚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响:“那就如他所愿。”
他转头看向我,眼里烧着我熟悉的火光,“暮雪,你之前做的那个信号干扰器,能覆盖整个码头吗?”
三天后。
我蹲在码头仓库的通风管道里,手里攥着改良过的干扰器。
下面传来集装箱碰撞的哐当声,夹杂着几句听不懂的黑话。
江砚穿着白大褂混在“医疗团队”里,正在给假伤员做“检查”,而他口袋里的定位器,正把信号源源不断地传给外面的警方。
“来了。”
耳麦里传来江叔的提醒。
我看见刘老板被前呼后拥地推进仓库,他手里举着个牛皮纸袋。
远远就能看见封口处露出的照片边角——是江砚父亲坠海前的监控截图。
“江砚啊,你爸当年可是求着我放过他呢。”
刘老板的笑声像破风箱,“现在你乖乖跟我走,我就把这些证据都给你……”他的话没说完,我按下了干扰器的开关。
仓库里的对讲机立刻发出刺啦刺啦的杂音。
与此同时,仓库顶棚的灯光突然全灭。
我摸黑顺着管道爬向通风口,刚探出半个身子,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接住——是江砚,他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外面。
“没事吧?”
他借着手电筒的光检查我身上有没有擦伤。
远处传来警笛声和此起彼伏的“不许动”。
刘老板的咒骂声混着集装箱倒地的巨响,在夜空中显得格外滑稽。
三个月后,我穿着最简单的白纱站在海边。
没有宾客,没有乐队,只有江砚握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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