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做完这一切,她才满意地直起身,悄无声息地回了房间。
监控画面清晰地记录下了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混合着算计和得意的表情。
那绝不是“随手一放”。
我将这段视频,连同她今天在厨房门口承认巧克力是她放的那段录音(手机当时放在围裙口袋里,习惯性按了录音),一起保存到了云端和另一个隐秘的文件夹。
指尖冰凉,心脏却烧得滚烫。
第二天清晨,我还没起床,就听见大黄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翻身下床。
大黄趴在窝里,身体蜷缩着,小幅度地抽搐,嘴角似乎还有些白沫。
“大黄!”
我冲过去,心脏骤然缩紧。
果然还是出事了。
昨天的巧克力,它肯定舔舐过,或者吃到了我没发现的碎屑。
“怎么了怎么了?”
王美兰和陆明薇闻声也跑了出来,脸上带着惺忪的睡意。
陆明川也出现在门口。
“大黄好像不对劲,”我强压着翻涌的情绪,声音因急切而沙哑,“得马上去医院。”
“哎呀,怎么回事啊?”
王美兰凑过来看了一眼,立刻夸张地叫起来,“是不是昨天那块巧克力?
我就说没事吧,你看你昨天还跟我大呼小叫的,现在狗真出事了,可赖不着我!”
陆明薇也帮腔:“就是啊嫂子,昨天妈都说了是不小心的,狗自己贪吃能怪谁?”
我懒得跟她们争辩,迅速给大黄套上牵引绳,抱起它就往外冲。
“陆明川,开车!”
陆明川愣了一下,总算反应过来,抓起车钥匙跟上。
宠物医院里,灯光明亮得刺眼,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经过一番紧急检查和催吐洗胃,医生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
“是巧克力中毒,幸好送来得还算及时,剂量应该不大,但还需要留院观察输液。”
我松了口气的,悬着的心却并未完全放下。
这时,王美兰和陆明薇也赶到了医院。
一看到医生,王美兰立刻扑上去,开始哭天抢地:“哎哟我的天爷啊!
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我就是看着那巧克力可惜了,想着给它尝尝,谁知道这玩意儿这么厉害啊!
医生啊,你可得救救它,这要是真没了,我可怎么跟婉婉交代啊……”她一边哭,一边偷偷用眼角瞟我,仿佛在观察我的反应。
陆明薇也红着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