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行舟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瘫痪时叫我未婚妻,康复后成妹妹全局》,由网络作家“胖九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1消毒水的气味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希望,充斥着这间单人病房。我守在顾行舟床边,他的腿部手术很成功,医生说只要好好康复,就能重新站起来行走。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病房外,顾行舟那群朋友的喧闹声一阵阵传来,夹杂着几句模糊的“嫂子辛苦了”、“等行舟好了,你们赶紧把婚礼办了”之类的祝福。每一个字都像细小的针,扎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目光落在顾行舟那张恢复了些血色的脸上。他正专注地看着自己那条缠着绷带、刚刚恢复些许知觉的腿,眼神里有失而复得的激动。时机刚刚好,不是吗?两年了,从他车祸瘫痪到现在,我守了他整整两年。所有人都觉得,等他好了,我们顺理成章就该结婚了。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轻声问出了那句在我心底积压了无...
《瘫痪时叫我未婚妻,康复后成妹妹全局》精彩片段
01消毒水的气味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希望,充斥着这间单人病房。
我守在顾行舟床边,他的腿部手术很成功,医生说只要好好康复,就能重新站起来行走。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病房外,顾行舟那群朋友的喧闹声一阵阵传来,夹杂着几句模糊的“嫂子辛苦了”、“等行舟好了,你们赶紧把婚礼办了”之类的祝福。
每一个字都像细小的针,扎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目光落在顾行舟那张恢复了些血色的脸上。
他正专注地看着自己那条缠着绷带、刚刚恢复些许知觉的腿,眼神里有失而复得的激动。
时机刚刚好,不是吗?
两年了,从他车祸瘫痪到现在,我守了他整整两年。
所有人都觉得,等他好了,我们顺理成章就该结婚了。
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轻声问出了那句在我心底积压了无数个日夜的话:“顾行舟,你……还想娶我吗?”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他的目光依旧黏在那条腿上,没有看我,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和我越来越沉的心跳声。
长久的沉默。
那份迟疑,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瞬间浇灭了我心中那点靠着两年付出才勉强燃起的期待。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涩又紧。
“那个……”我几乎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强行扯出一个笑容,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尴尬,“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我帮你按按腿吧,医生说这样有助于血液循环。”
不等他回答,我便像过去七百多个日夜里做过无数次的那样,伸手覆上他小腿的肌肉,用最熟练也最温柔的力度按压起来。
“这个力度可以吗?”
我问,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
“嗯,”他终于应了一声,似乎放松了下来,“晚晚,还是你按得最舒服。”
这句夸奖,在过去是支撑我走下去的微光,此刻却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在我的心口上。
两年前,他刚瘫痪时,整个人都废了。
自暴自弃,砸东西,辱骂所有靠近他的人,甚至偷偷吞过安眠药。
是我,林晚,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笨手笨脚的门外汉,一点点学着怎么护理,怎么按摩,怎么在他歇斯底里时抱住他
底无视,却没有丝毫被冒犯的不快,反而更乖巧地挨近我,像只寻求保护的小动物。
顾行舟似乎还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
我抢先一步,轻轻挣开许晨的手,往前站了站,语气平静地介绍:“顾行舟,这是我男朋友,许晨。”
顾行舟脸上的平静终于出现一丝裂痕,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弧度,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嗯。”
随即,他垂下眼,视线落在自己的腿上,声音带上了一丝脆弱:“我的腿……可能出了点问题。”
来了。
我心底冷笑一声。
又是这套。
没等我开口,许晨已经抢先一步,脸上露出十足担忧的神色,语气急切:“腿有问题?
那哥你赶紧去医院啊!
站在这里多耽误事!”
他往前凑近一步,表情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用不用我帮你叫救护车?
我手机有电!
毕竟……”他顿了顿,目光快速扫过我,带着点天真,“我女朋友不是医生,也帮不上什么忙。”
这话看似关心,却字字句句都在强调“我女朋友”,巧妙地将我从顾行舟可能寻求的任何“帮助”中剥离出来,划清了界限。
顾行舟的脸色更难看了些,他再次无视许晨,目光固执地锁着我,又喊了一声,这次带上了久违的亲昵:“晚晚……”这两个字像根刺,扎得我有些不舒服。
许晨立刻不依不饶地凑到我眼前,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问:“姐姐,他为什么不理我呀?
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他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气息,却成功地阻断了顾行舟看向我的视线。
我有些无奈地抬手,轻轻拍开他凑过来的脑袋:“我不知道。”
许晨这副“绿茶”的样子,让我猛然意识到,从机场接到我开始,他就有点反常的黏糊和警惕。
原来症结在这里。
我下意识地从包里摸出钥匙,对着门锁就要开门。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回神,动作顿住——顾行舟还杵在门口。
许晨仿佛才发现我的意图,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三个人听见:“哎呀,姐姐,你是不是忘了顾行舟哥还在门口呢?”
他语气里的揶揄毫不遮掩。
顾行舟脸上的表情几乎维持不住了,那点刻意装出来的脆弱荡然无存。
见我看过去,他深吸一口
了那种淡淡的疏离。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波澜,扯出一个笑容对李萌说:“没事,快坐下吧,谢谢你啊,还记得我喜欢吃这个。”
李萌不明所以地坐下,小声问我:“怎么了?
气氛怪怪的。”
隔壁桌又炸开了锅。
“卧槽!
说曹操曹操到啊!”
“老天爷都在帮你!
顾行舟,赶紧的,去道歉!”
“就是,这么好的嫂子,错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我不信你能遇见第二个比林晚更好的!”
“顾行舟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朋友都没得做了!”
这些声音曾经是那么熟悉和温暖,在我照顾顾行舟的那两年里,他们也曾真心实意地把我当做未来的“嫂子”,给了我很多善意。
如今听来,只觉得讽刺。
顾行舟在朋友们的推搡下,不情不愿地站起身,走到了我的桌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眉头微皱,阳光在他身后勾勒出金边,却照不亮他眼底的情绪。
他喊我的名字:“林晚。”
声音有些干涩,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他好像在纠结,是在朋友面前低头道歉,还是维持他那点可怜又可笑的自尊。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反而平静了下来。
“不需要,”我抬眼看向他,语气无波无澜,“我不需要道歉。”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些许,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
但刚转过一半,他又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我,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问:“什么时候回去?”
回去?
回哪里去?
我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不回去了。”
顾行舟沉沉地看了我几秒,最终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朋友们立刻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追问。
“怎么样?
嫂子怎么说?”
“和好了吧?
我就说林晚心软。”
“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饭啊?”
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我清楚地听到顾行舟清淡的嗓音,带着一丝被纠缠的不耐烦,再次重复。
“说了,不结婚。”
“为什么你们会认为我会和她结婚?”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就因为她照顾了我两年?
因为感激她我就要娶她吗?”
他顿了顿,像是为了彻底打消朋友们的念头,加重了语气:“我早就说过了,我一直把她看作
的“我也能做到”就能概括的。
我看着她,眼神淡淡的:“真到那时候,与其自己硬撑,不如花点钱请个专业护工,效果更好。”
“砰!”
一声不算太响,却足够清晰的磕碰声传来。
顾行舟重重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杯壁和桌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回响。
他眉头紧锁,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都过去了还提这些干什么?
没劲。”
我看向他,瞬间明白了。
那段瘫痪卧床的经历,在他看来,是难以启齿的屈辱。
而我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那段他不愿回首的过去,像一个行走的耻辱柱。
旁边的朋友替我抱不平,想说什么,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低头,无声地数了数银行卡余额后面的零,金钱带来的踏实感再次包裹了我。
我已经走出来了,不是吗?
那场聚会后不久,顾行舟就分手了。
速度快得令人咋舌,不到一周,身边又换了新人。
这种快节奏的、浮于表面的感情游戏,让我更加珍惜自己内心的平静和安宁。
我学着卡拉克的样子,去尝试潜水,在幽深寂静的海底,感受那种被蓝色包裹的宁静与广阔。
我离开了A市,去了南方一个靠海的小城,一待就是半年。
顾行舟的消息,却总能跨越千山万水,有意无意地飘进我耳朵里。
他又疯了。
这次似乎消停了很久,朋友圈一片空白。
当初那些推着他向我道歉的朋友们,又开始用开玩笑的口吻在微信上敲打我:“晚晚姐,顾少现在可是黄金单身汉,你不考虑回来?”
“就是啊,错过这村没这店了!”
我只回了笑脸表情,不置可否。
直到年关将近,父母连环call,我才不得不订了回A市的机票。
飞机落地,走出抵达大厅,远远就看到一群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顾行舟的那帮朋友。
他们看到我,立刻热情地挥手,丝毫没有因为我和顾行舟如今的关系而疏远,依旧亲切地喊着:“晚晚姐!
这边!”
我拉着行李箱走过去,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目光扫过人群,却意外地定格在稍远一点的地方。
顾行舟也来了。
他就站在廊柱旁边,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大衣,身形挺拔,却微微低着头,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犹豫。
最终,他还是抬起头,朝我走
,忍受他挥来的拳头和砸过来的东西。
有一次,一个玻璃杯砸在我额角,血流了满脸,我都没松手,只是蹲在他轮椅前,擦掉脸上的血和泪,一遍遍告诉他:“顾行舟,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你会好起来的。”
我的坚持,换来了今天的手术成功。
可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一句“你按得最舒服”。
“晚晚啊,真是太谢谢你了!
这两年,多亏有你!”
顾行舟的妈妈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眼眶红红的,不由分说地塞给我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是阿姨的一点心意,你别嫌少,密码是行舟生日。
等行舟彻底好了,阿姨给你们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卡片,指尖冰凉,心里一片恍惚。
钱?
我不要钱。
我只要他兑现当初的承诺。
“晚晚,等我腿好了,我们立刻结婚。”
他曾经在无数个绝望的夜晚,握着我的手这样说过。
我还记得,有一次他状态好些,带着点戏谑问我:“林晚,你是不是暗恋我?”
我当时心脏几乎跳出胸腔,却还是鼓足勇气,清晰地回答:“是。”
他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得意和理所当然。
心口一阵钝痛,我猛地起身:“阿姨,我去下洗手间。”
冰凉的水冲刷着我的手背,也试图冲走心头的涩意。
无名指上那枚不起眼的戒指,硌得我指骨生疼。
是他给我戴上的,在他情绪稍微稳定的一天。
他说,先戴着,等好了换个大的。
可这枚戒指,从一开始圈口就不对,紧紧地勒着我的手指,像是某种无声的警告。
两年了,勒出了一圈洗不掉的红痕。
我当初怎么会觉得这是甜蜜的负担呢?
真是荒谬。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顾行舟的声音,隔着磨砂玻璃,有些模糊,却清晰地砸进我的耳朵。
“妈,你跟她说什么呢?
什么婚礼不婚礼的。”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紧接着,是他清晰无比,甚至带着点理所当然的解释:“晚晚是我妹妹,你们别乱开玩笑。”
妹妹。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所有的强撑瞬间土崩瓦解。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模糊了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任由滚烫的泪水滑过冰冷的皮肤。
妹妹?
原来我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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