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能做到”就能概括的。
我看着她,眼神淡淡的:“真到那时候,与其自己硬撑,不如花点钱请个专业护工,效果更好。”
“砰!”
一声不算太响,却足够清晰的磕碰声传来。
顾行舟重重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杯壁和桌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回响。
他眉头紧锁,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都过去了还提这些干什么?
没劲。”
我看向他,瞬间明白了。
那段瘫痪卧床的经历,在他看来,是难以启齿的屈辱。
而我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那段他不愿回首的过去,像一个行走的耻辱柱。
旁边的朋友替我抱不平,想说什么,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低头,无声地数了数银行卡余额后面的零,金钱带来的踏实感再次包裹了我。
我已经走出来了,不是吗?
那场聚会后不久,顾行舟就分手了。
速度快得令人咋舌,不到一周,身边又换了新人。
这种快节奏的、浮于表面的感情游戏,让我更加珍惜自己内心的平静和安宁。
我学着卡拉克的样子,去尝试潜水,在幽深寂静的海底,感受那种被蓝色包裹的宁静与广阔。
我离开了A市,去了南方一个靠海的小城,一待就是半年。
顾行舟的消息,却总能跨越千山万水,有意无意地飘进我耳朵里。
他又疯了。
这次似乎消停了很久,朋友圈一片空白。
当初那些推着他向我道歉的朋友们,又开始用开玩笑的口吻在微信上敲打我:“晚晚姐,顾少现在可是黄金单身汉,你不考虑回来?”
“就是啊,错过这村没这店了!”
我只回了笑脸表情,不置可否。
直到年关将近,父母连环call,我才不得不订了回A市的机票。
飞机落地,走出抵达大厅,远远就看到一群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顾行舟的那帮朋友。
他们看到我,立刻热情地挥手,丝毫没有因为我和顾行舟如今的关系而疏远,依旧亲切地喊着:“晚晚姐!
这边!”
我拉着行李箱走过去,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目光扫过人群,却意外地定格在稍远一点的地方。
顾行舟也来了。
他就站在廊柱旁边,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大衣,身形挺拔,却微微低着头,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犹豫。
最终,他还是抬起头,朝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