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在1987年9月19日与父亲相遇，年龄差24岁，父亲当时33岁。
唯一可能的解释是，其中一个女人是陈默的母亲苏晴，出生1960年，1987年27岁，另一个女人是周敏，出生1984年，1987年3岁，这显然不可能。
除非，“相遇”是指父亲在同一天得知两个女人的存在——比如母亲怀孕，和周敏出生？
但周敏不可能比陈默还小。
陈默忽然感到一阵剧痛，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父亲在黑板上写公式的样子：“坐标系的原点，是所有故事的开始。”
父亲的原点，是1954年出生，1976年大学毕业，1982年结婚，1985年陈默出生……等等，1985年，陈默出生，而1987年，陈默2岁，难道“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是母亲和年幼的陈默？
但陈默是男性。
不对，题目明确说“两个女人”。
突然，陈默睁开眼，颤抖着输入19621986——母亲出生1962年，周敏出生1986年，1987年时25岁和1岁，年龄差24岁。
虽然不合理，但这是唯一符合数字条件的组合。
密码盒“咔嗒”打开的瞬间，林晚秋的尖叫和陈阳的抽气声同时响起。
里面除了泛黄的笔记本，还有两张照片：一张是1987年9月19日，父亲抱着襁褓中的女婴，旁边站着年轻的周敏；另一张是2007年，父亲在医院握着周敏的手，床头牌写着“陈阳，出生10天”。
陈默翻开笔记本，第一页写着：“1987年9月19日，晴儿难产去世，留下女儿小薇。
同一天，周敏带着刚出生的儿子来找我，说这是我的孩子。
我看着两个襁褓，突然明白命运的残酷——我同时失去了妻子和女儿，又得到了另一个儿子。”
血液仿佛凝固，陈默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母亲不是2022年去世的，而是1987年？
那他是谁？
照片里的襁褓女婴，才是真正的陈默？
笔记本滑落，里面掉出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姓名栏写着“陈默，女，1987年9月19日出生”，父亲栏是陈建国，母亲栏是苏晴。
而另一张证明，是“陈阳，男，2007年5月23日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