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母亲，另一个是陈默的姐姐或妹妹？
但陈默是独子。
林晚秋插着腰冷笑：“再解不出来，遗产就捐了吧，反正我也不缺这点钱。”
陈默忽然盯着徐明：“父亲是不是在遗嘱里用了他最擅长的闰年计算？
1987年不是闰年，但如果有人生日在2月29日，年龄计算会少算几年。
比如，出生在1960年2月29日的人，到1987年只过了6个生日，实际年龄27岁，但身份证上可能写26岁。”
但母亲生日是11月，周敏如果出生在1984年2月29日，1987年时3岁，还是不对。
陈默突然感到一阵疲惫，视线落在父亲的钢笔字上，那个“遇”字写得特别用力，笔尖划破了纸张。
“叮——”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来自父亲的手机号：“默儿，密码是你第一次获得奥数冠军的日期，和你母亲忌日的组合。”
陈默的手剧烈颤抖。
父亲的手机上周还在医院，怎么会现在发短信？
他点开日历，第一次夺冠是1998年5月15日，母亲忌日是2022年4月16日，组合起来是19980416？
但密码需要两个年份，不是日期。
等等，第一次夺冠时父亲送他的笔记本，封面上写着“1998.5.15，坐标系的第一个交点”。
而母亲忌日是4月16日，父亲去世在4月23日，正好一周后。
“我知道了！”
陈默突然输入19621970，母亲出生1962年，周敏出生1970年，1987年时分别25岁和17岁，年龄差8岁，不对。
又输入19581982，31岁和5岁，还是错。
陈阳忽然轻轻说：“或许，答案不在年龄差，而在相遇的‘分别’——父亲先遇到一个女人，再遇到另一个，中间隔了24年？
比如1987年遇到母亲，2011年遇到周敏，但题目里是同一年。”
林晚秋突然站起来：“我受够了！”
她抓起花瓶砸向密码盒，瓷器碎裂声中，密码盒纹丝不动。
徐明轻叹：“林女士，根据遗嘱……等等！”
陈默盯着地上的碎片，忽然想起父亲教他的“排除法”——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即使再荒谬，也是答案。
两个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