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些小,可能没那么快能生下皇嗣外处处都能入当今皇上的眼。
重要的是据相府夫人说我一打扮和当年宠冠六宫的贵妃娘娘有七分像,正是皇上最喜欢的模样。
进宫前夜,我坐在铜镜前,摩挲着袖中用阿娘养出的珍珠串成的链子,那里面藏着一种慢性毒药。
铜镜里映出丞相夫人担忧又期待的脸,她正用螺子黛为我画着眉:“记住,你三岁被养在庄子上,和我的珠儿是姐妹,她叫莲珠,你叫宝珠。”
窗外梆子敲过三更,老嬷嬷给我端来一碗苦涩的中药。
“你可想清楚了?
从此再无回头路。”
相府夫人有些哽塞的问我,我直接端过碗仰头喝下,在喉头灼烧间,我颈侧渐渐浮出暗红胎记——“今日起,我就是相府二小姐了,入宫不为别的只为报仇。”
丞相夫人将毒簪插进我发髻,“最后的保障,这簪头见血封喉,我想我的阿珠也希望你能平安。”
我盯着案上泛黄的庚帖,指尖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