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微沈罹的其他类型小说《终将错过的夏天林微沈罹全局》,由网络作家“唐古拉的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垂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评委席上,沈罹收回目光,在评分表上画下一个夸张的弧度“98”分,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台下,苏莞棠默默捏皱了节目单。苏莞棠走上台时,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磕出一声轻响。她本该看向正前方的三角钢琴,可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瞥向评委席的沈罹。黑色高领毛衣衬得他肤色冷白,修长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转着一支钢笔。视线相交的瞬间,钢笔突然停了。沈罹漆黑的瞳孔像两枚冰凌。那目光太锋利,刺得她指尖一颤,准备好的开场手势僵在半空。李斯特《钟》的华彩段本该如珠玉倾泻,可她的无名指却重重砸在降B键上。刺耳的不和谐音炸开。最后一段八度音阶彻底失控,她的手腕像灌了铅,音符黏连成浑浊的泥沼。当最后一个和弦仓皇落下时,她听见观众席传来声声叹息。她看见...
《终将错过的夏天林微沈罹全局》精彩片段
垂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评委席上,沈罹收回目光,在评分表上画下一个夸张的弧度“98”分,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台下,苏莞棠默默捏皱了节目单。
苏莞棠走上台时,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磕出一声轻响。
她本该看向正前方的三角钢琴,可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瞥向评委席的沈罹。
黑色高领毛衣衬得他肤色冷白,修长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转着一支钢笔。
视线相交的瞬间,钢笔突然停了。
沈罹漆黑的瞳孔像两枚冰凌。
那目光太锋利,刺得她指尖一颤,准备好的开场手势僵在半空。
李斯特《钟》的华彩段本该如珠玉倾泻,可她的无名指却重重砸在降B键上。
刺耳的不和谐音炸开。
最后一段八度音阶彻底失控,她的手腕像灌了铅,音符黏连成浑浊的泥沼。
当最后一个和弦仓皇落下时,她听见观众席传来声声叹息。
她看见她的父亲苏见深猛地攥紧了评分表。
沈罹的眉头微微蹙起。
这个表情让她恍惚了一瞬,曾经他辅导她弹琴时,每当她偷懒敷衍,他都会是这样的表情。
苏见深突然咳嗽一声,钢笔在纸上划出夸张的弧线。
相邻的评委瞥见他给出的98分,表情变得微妙——这个分数甚至比方才林微的《月光》还高出两分。
休息室,苏莞棠突然抓起那本乐谱,将纸撕的粉碎。
苏见深怒气冲冲地走进房间,一把扯过她的头发,“你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气才把你送进复赛?!”
苏莞棠的睫毛颤了颤,突然笑了。
她死死的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印出深深地红痕。
3深夜,宿舍内的电脑桌上发着冷光。
林微的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搜索引擎的光标闪烁,映在他微蹙的眉间。
“沈罹”页面刷新,几条相关搜索映入眼帘,林微呼吸一滞。
- 沈罹——8岁天才儿童,在国际青少年钢琴赛上一战成名!
- 国际钢琴新星沈宴车祸,当场死亡。
- 沈宴之子沈罹,沦为孤儿,被其挚友苏见深收养。
- 沈罹惊现瑞士街头,或与苏家决裂?
- 网友爆料:苏见深当年夺冠曲目《遇见》的乐谱,实为沈宴之早年发表的作品。
清晨的钢琴理论课,林微踩着点冲进教室,眼下还挂着两抹淡淡的青黑。
他昨晚几乎没
乐谱离开,教室里很快只剩下林微和沈罹。
沈罹示意他到前面来,林微低着头站在钢琴边,指尖用力扣着衣角边缘,瞬间被捏出几道褶皱。
他的耳尖还泛着红,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沈罹靠在钢琴边,慢条斯理地,镜片后的目光落在林微身上。
“怎么了,小朋友,”他轻笑,指尖随意拨弄着琴键,“耳朵这么红?”
林微的呼吸一滞,下意识抬手碰了碰自己发烫的耳垂,又立刻放下。
沈罹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滑过,带出一串轻快的音符。
“才没有。”
林微别过脸,声音闷闷的。
“是么?”
沈罹微微倾身,距离忽然拉近,“可我听说,撒谎的人,”他的声音放轻,带着若有若无的戏谑,目光落在林微微微颤动的睫毛上。
“耳朵会更红。”
林微猛地抬头,正对上沈罹含笑的眼。
那人镜片后的眸子深邃,映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
“你——我什么?”
沈罹单手撑着钢琴一角,另一只手忽然抬起,轻轻捏了捏林微的耳尖,“这么容易害羞,以后怎么上台演出?”
林微整个人僵住,耳畔的触感像是一簇火苗,瞬间烧透了整张脸。
他下意识往后躲,却撞上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哐当”一声响。
沈罹的笑意更深,收回手时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脸颊。
“好了,不逗你了。”
他直起身,递过来一张门票,“周末的音乐会,记得来。”
“我为什么要去?”
林微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因为——”苏莞棠猛地推开门,高跟鞋重重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尖锐的声响。
她环抱双臂倚在门框上,精心修饰的眉毛高高挑起:“沈老师,苏教授在校长室等你。”
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感。
沈罹将门票轻轻放在林微手心,抬起头恢复面无表情的冷漠神色:“急事?”
“交流团提前到了。”
苏莞棠的红唇勾起胜利的弧度,指甲上精致的法式美甲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苏教授说,现在、立刻、马上。”
沈罹骤然倾过身来,他的唇几乎贴上林微的耳廓:“周末,不见不散。”
苏莞棠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抢着步子走进来,香水味强势地侵占了整个空间。
她猛地拽住沈罹的胳膊:“父亲说,现在!”
她刻意加
那束满天星。
“这是给我的?”
小男孩挑眉,稚嫩的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小林微红着脸点头:“你爸爸弹得真好听。”
小男孩沉默了一下,忽然拉过他的手:“进来吧。”
舞台上的灯光聚焦在沈罹身上,他的指尖在琴键上跳跃,那首《遇见》的旋律与记忆中的音符完美重合。
林微的呼吸微滞,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夜,空气中弥漫着蔷薇与露水的味道。
音乐会结束,人群散去。
林微起身准备离开,却被工作人员拦住:“林先生,沈老师在后台等您,请随我来。”
林微站在空荡的走廊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
“想起来了吗?”
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林微猛地转身,沈罹倚在墙边,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上一颗淡色的小痣。
“那首曲子,是我父亲写的。”
沈罹走近,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脸,“他说,那天晚上偷听的小鬼,眼神亮得像是藏了星星。”
林微喉结微动:“真的是你……你早就认出我了?
为什么现在才……为什么现在才告诉你?”
沈罹低笑,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一片满天星花瓣标本,“因为我在等——”他俯身,唇几乎贴上林微的耳垂。
“等你再一次,抱着花来找我。”
5复式挑高的别墅内。
林微的手指抚过琴键上暗褐色的松香痕迹,落地窗外飘着今年冬天第一场雪。
沈罹将温热的蜂蜜水递到他手边。
“这是父亲最后修改的版本。”
沈罹的指尖划过泛黄谱纸被透明胶粘合的褶皱处,“第三小节原本是降E大调,他说这样更像深秋梧桐叶落进琴房的声音。”
壁炉里的松木噼啪炸开火星,沈罹将林微裹进羊毛毯细碎的绒毛里。
他讲述起90年代音乐学院琴房的初遇。
梧桐叶穿透百叶窗的金色光斑,落在两个年轻助教的琴谱上。
沈宴总在谱纸边缘画梧桐叶,林见深就偷偷把那些素描夹进肖邦夜曲集里。
“《遇见》的手稿碎过一次。”
沈罹从上锁的抽屉取出一本泛黄的日记本,翻开内里,手指抚过被水痕晕染开的钢笔字迹。
“是他得知苏见深有未婚妻那天,”沈罹轻笑一声,眼里却满是嘲讽“不知道,这么一个纯净的人,会不会惊愕于,自己竟然成
1林微预约的练习室使用时间是6点到8点。
他坐在钢琴前,月光从落地窗斜斜地倾泻进来,像一层薄薄的银纱覆在他的轮廓上。
指尖悬在琴键上方,微微泛着冷光,像是被夜色浸透的玉。
他的睫毛低垂,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像是夜色里最安静的角落。
每一次呼吸都极轻,仿佛怕惊扰了音符的轨迹。
手腕的线条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抬指都带着虔诚。
毛衣挽到手肘,他的神情沉静而温柔,露出的手臂肌肉微微绷紧。
月光爬上他的侧脸,勾勒出下颌流畅的弧度,又在喉结处停留,随着他吞咽的动作轻轻滑动。
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喜怒,唯剩专注。
仿佛此时此刻他心中只剩下这架钢琴,和这片月光。
随着他的手指落下,月光也流动起来。
《月光》,是法国作曲家克劳德·德彪西(Claude Debussy)最著名的钢琴作品之一,具有朦胧、诗意的美感。
门口的沈罹脚步微顿。
尾声的泛音渐弱时,林微的右手迟迟未离开琴键,仿佛沉浸在音符蒸发后残留的凉意中。
月光此刻爬上他的锁骨,照亮衬衫领口一道细微的褶皱。
沈罹迈着修长的双腿,三两步来到林微身边,膝盖抵住琴凳边缘,右手撑在钢琴上,俯下身来,这个姿态让他看起来像要将林微吞没。
“第37小节,左手和弦的力度不对。”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弹得太重了,德彪西的月光不该是砸下来的。”
林微转过头,呼吸突然滞在胸腔——沈罹的侧脸在月光里淬出一道冰刃般的剪影,颧骨至下颌的线条像被夜色打磨过的黑胶唱片边缘,锋利得能割裂视线 。
林微的指尖还悬在降E音上方三毫米,却听见自己的脉搏在耳膜敲出不协和的节奏。
原来人类虹膜真的会在极度惊艳时,自动调节成广角镜头。
这哪是凡人的侧颜——分明是德彪西亲手摔碎的月光残片, 带着令人痛楚的锋锐美感,斜插进他的视网膜。
林微眉梢微挑:“抱歉,走错琴房了?”
沈罹的手指还悬在琴键上方:“这是公共练习室。”
“你的德彪西弹得像贝多芬。”
“什么?”
林微不可思议道。
“太用力。”
沈罹走近时皮鞋
场永远不会化的雪。
7五年后,瑞士。
林微的手指落在最后一个音符上时,阿尔卑斯山的风正掀起琉森湖的涟漪。
餐厅水晶灯的光影掠过吧台后方褪色的照片墙——沈罹穿着深灰高领毛衣倚在三角钢琴边,指间夹着半杯威士忌,眉眼间是他从未见过的松弛笑意。
“这首《月光》,以前有位客人总在雪夜弹。”
老板娘擦拭着威士忌杯,银质手镯磕在大理石台面发出细碎的轻响,“他说要去找个人,那个人眼里藏着星星。”
8二十年前。
林微的童年是被孤儿院那架旧钢琴镀上光亮的。
五岁时,他踮着脚趴在琴盖上,看阳光在黑白琴键上烙下斑驳的光影。
第一次听到钢琴曲,音符顺着他的小指缝流淌进心里。
隔壁的年轻叔叔总在每周四的下午教小朋友弹钢琴,这一天成了小林微最快乐的一天。
隔壁家的小哥哥,笑起来很好看,弹起钢琴来也很厉害,小林微总想偷看他。
后来小林微和小哥哥成了很好很好的朋友。
直到有一天,林微找不到他的小哥哥了。
来了很多穿黑衣服的人,把小哥哥抓走了。
小林微站在围栏里面,看见小哥哥拼命的跑向他。
十二岁生日那天,院长递来匿名捐赠的《肖邦练习曲集》,摸摸小林微的头,“咱们这儿啊,只有你有天赋,拿着吧。”
扉页还印着浅浅的指痕,上面有一行很细微的手写字迹“送L.W.”。
18岁考上音乐学院那一年,院长爷爷递给他一个牛皮纸,那个牛皮纸信封特别厚,厚得像块砖头,边缘已经磨出了毛边。
老人用布满老年斑的手推了推老花镜,“每三个月都会收到一笔匿名汇款,”顿了顿,摸了摸林微的头,“马上开学了,你拿去吧。”
林微接过时,信封散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雪松香。
指尖触到内里厚厚一沓,最上面是一张硬纸明信片,印着瑞士邮戳,铁画银钩的字迹,撇捺间带着力度,边角还粘着半片干枯的白色满天星花瓣。
“愿我的小朋友,眼里永远藏着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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