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墨姜暖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城中村开失业者食堂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伊兰熹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1失业我盯着手机里的银行余额——3217.48元。这是我被米其林餐厅开除后剩下的全部储蓄。还好房租交过。但是再有半个月信用卡该还了。三天前,投资人陈墨带着他的情妇来店里,点名要我亲自做一桌生日宴。那女人涂着艳红指甲,翻着菜单说:“听说姜厨师手艺好,可别让我失望哦。”我做了。但当她要求我在蛋糕上写“祝宝贝永远18岁”,再跳个舞时,我拒绝了。“食品是给人吃的,不是给戏子演的。”我说。第二天,卫生局突击检查,说我们使用“过期食材”。监控录像显示,有人往我的调料柜里塞了一包发霉的香料。经理把我叫进办公室,递来解聘书和装着赔偿金的信封。“姜暖,你手艺是好。”“但有些饭,该做就得做。”我攥着不大的信封走出餐厅,寒风刮得脸生疼。02开店我在城中...
《我在城中村开失业者食堂完结文》精彩片段
01失业我盯着手机里的银行余额——3217.48元。
这是我被米其林餐厅开除后剩下的全部储蓄。
还好房租交过。
但是再有半个月信用卡该还了。
三天前,投资人陈墨带着他的情妇来店里,点名要我亲自做一桌生日宴。
那女人涂着艳红指甲,翻着菜单说:“听说姜厨师手艺好,可别让我失望哦。
”我做了。
但当她要求我在蛋糕上写“祝宝贝永远18岁 ”,再跳个舞时,我拒绝了。
“食品是给人吃的,不是给戏子演的。”
我说。
第二天,卫生局突击检查,说我们使用“过期食材 ”。
监控录像显示,有人往我的调料柜里塞了一包发霉的香料。
经理把我叫进办公室,递来解聘书和装着赔偿金的信封。
“姜暖,你手艺是好。”
“但有些饭,该做就得做。”
我攥着不大的信封走出餐厅,寒风刮得脸生疼。
02开店我在城中村游荡了半个月。
这里到处是油腻的小餐馆、发霉的出租屋,还有蹲在垃圾桶旁翻剩饭的老人。
有个驼背老太太,每天黄昏准时出现,专挑快餐店扔的鸡骨头啃。
“阿婆,这个不能吃。”
我拦住她,递过刚买的包子,她吓得后退两步,浑浊的眼睛里全是警惕。
我就那么伸着手,但最后还是放下了。
哎。
第二天,我鬼使神差走进巷子口的招租广告前。
“旺铺转让” 四个褪色大字下面,是间十平米不到的铺面,灶台积了层黑油,墙角还堆着半袋长芽的土豆。
不过,后面倒有间长方形的库房,收拾干净倒也能用。
房东叼着烟打量我:“月租两千五,押一付三。”
“能便宜点吗?
我想开个食堂...... 食堂?”
他嗤笑出声,“ 这条街去年倒闭了四家快餐店,小姑娘别做梦了。”
隔壁水果摊的大婶凑过来:“哎呦,现在年”人有钱没处花哦!”
想想先前的租房涨了价和爸刚给的贴补,我咬了咬牙。
把九千块钱转给了房东。
03第一位“客人 ”挂上“失业者食堂”招牌的第三天,依然没人进门。
我盯着房顶的灯有点发愁,换了灯泡也不见好,一闪一闪地像鬼屋。
难道是线路?
撇了眼擦得发亮的灶台上,锅里的土豆冒了尖也挡不住红烧肉蹿出阵阵香气。
突然玻
发票、缴税、统一采购。
“你可以继续做你的技能换饭,但要在规定区域内。”
他指了指文件上的平面图,“其他区域,按正规餐厅经营。”
我抬头看他:“为什么?”
陈墨的目光扫过墙上食客们留下的便签,在某张写着“姜姐的红烧肉救我狗命”的纸条上停留了几秒。
“因为......”他声音突然低下去,“我女儿喜欢你做的饭。”
19反抗我把陈墨的方案读给所有人听时,老张第一个跳起来反对。
他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碗筷叮当响,“什么狗屁正规化?
不就是想把我们变成他的打工仔?”
林夏咬着嘴唇没说话,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边——那是她空乘时代的习惯动作,每当遇到刁难乘客时就会这样。
阿城推了推眼镜:“姜姐,他给的采购清单我看了,全是中央厨房配送的预制菜......我们的技能换饭根本没法运作。”
就连常来吃饭的聋哑程序员小吴都激动地比划起来,阿城翻译道:“他说,如果变成连锁店,他就再也不来了。”
我望着这群人——失业的空姐、被欠薪的瓦匠、落魄的程序员......他们之所以聚在这里,不就是因为无处可去吗?
“那你们说怎么办?”
我揉着太阳穴,“继续无证经营,等着再被封?”
老张突然站起来,粗糙的大手按在我肩上:“丫头,你忘了咱们食堂是咋活到今天的?”
他环视众人,“是靠规矩吗?
是靠大家的互相帮衬!”
林夏轻声说:“姜姐,你当初收留我的时候......可没让我签劳动合同。”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想出了一个主意。
20馒头与红烧肉我约陈墨在工地见面——就是当年他父亲跑路的那个烂尾楼。
二十年的风吹雨打,水泥框架已经发黑,但某个角落还能看到褪色的“阳光新城”四个字。
陈墨来的时候,我正坐在裸露的钢筋上吃盒饭。
他皱了皱眉,从公文包里取出消毒湿巾递给我。
我没接,反而推过去一个保温盒:“尝尝?”
他打开盖子,里面是半块馒头和一勺红烧肉。
“什么意思?”
“你母亲当年......”我指着烂尾楼某个方向,“是不是就在那个位置,给你留了最后半个馒头?”
陈墨的手
肩膀抖得像风中的纸片。
第三个盘子落地后,她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他们不知道客人做了什么,我腿都掐红了。”
“还让我道歉,我不道歉,就开除我。”
我看着她紧紧攥住手腕,轻轻掰开泛白的手指,下面是烟头烫的疤。
08醉汉林夏砸盘子的第二天,暴雨冲垮了城南工地的临时宿舍。
晚上九点,卷帘门被拍得震天响。
开门就看见个浑身泥水的壮汉,工装裤上还沾着干涸的水泥浆。
他满身酒气,眼球布满血丝。
“老子...要吃饭!”
他喷着酒气往柜台扑,“TM老板...卷了四个月工资跑...”阿城从电脑后探出头:“大叔,我们...闭嘴!”
醉汉踹倒了板凳,回身撞翻了林夏手里的菜盘,卤味溅了一地。
“你们这些穿衬衫的...都XX的是一伙的!”
林夏下意识拨了110,我给按断了。
五分钟后,醉汉面前摆了盘回锅肉。
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裹着红油,蒜苗切得整整齐齐。
他盯着肉片看了足足十秒,突然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三年...”他脏兮兮的手指抹过眼睛,“工地上吃的都是馊盒饭...上次吃现炒的菜还是闺女高考...”我默默推过去一碟花生米。
他叫张建国,是个干了二十年的泥瓦匠。
那晚我们收拾到凌晨,老张酒醒后红着脸帮忙砌好了被他自己踹裂的墙角。
09举报信老张带来七个工友那天,斜对面的“好再来”餐馆贴出了“全场七折”的横幅。
“小姜啊,”水果摊大婶“好心”提醒,“刘老板可认识卫生局的人...”我正给老张的瓦刀缠防滑布,闻言只是笑笑。
举报来得比预期还快。
第二天上午,两个穿制服的人推开玻璃门,手指在柜台上一抹:“食品安全许可证呢?”
林夏的职业微笑僵在脸上。
阿城迅速合上笔记本,我注意到他正在黑进某个系统。
“我们不是经营性质。”
我指着墙上的手写告示,“这里干活换顿饭。”
“那这些呢?”
检查员踢了踢角落的米袋,“无证采购、三无产品、非法雇佣...”老张突然从后厨冲出来,工作证拍在桌上:“老子自愿帮忙!
这丫头给我兄弟饭吃的时候,你们在哪?”
检查员被工人们围住时,我
指猛地收紧,塑料盒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嗒”声。
“我可以接受你的条件,”我继续说,“但有三个要求。”
“第一,技能换饭区完全自治,不纳入你的管理体系;第二,采购渠道由我们自选,不用你的中央厨房;我指向远处正在测量的人影,“还有那个会计,让他滚。”
陈墨盯着红烧肉上颤动的油花,突然问:“为什么?”
我拿起那块已经冷掉的馒头,“因为这半个馒头教会我的,比所有商业合同都重要——人活着,总要留一块地方,让走投无路的人能用最后的尊严换口饭吃。”
他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21新招牌一个月后,城中村路口立起了一块新招牌:希望食堂(原失业者食堂)左侧:扫码点餐·发票开具右侧:技能换饭·自由交换开业当天,陈墨的女儿偷偷溜来了。
小姑娘穿着校服,在“技能换饭”区转了好几圈。
最后用一幅画换了碗阳春面——画上是穿围裙的女人和许多模糊的笑脸。
“这是我爸爸。”
她指着角落里一个西装小人,“我把他画上了,因为他最近不一样了。”
老张带着工友们砌了个新灶台。
林夏终于脱下了那件旧制服。
阿城给食堂做了个APP——左边是正规点餐系统,右边是“技能交换”的论坛。
至于我?
我把米其林餐厅的围裙收了起来,带上了一粒小小的钢珠耳饰——那是老张用水泥钉改的,他说:“丫头,这才是咱们的奢侈品。”
陈墨偶尔会来,总是坐在最靠窗的位置,点一份最简单的土豆红烧肉。
有时候他会看着墙上的便签发呆,那些纸条上写着:修水管抵饭钱——瓦匠老张法律咨询两小时——前HR王姐教小朋友英语——失业教师小林最新的一张是昨天刚贴上去的,字迹稚嫩:下次考试进步五名——陈梓萱我们交换的不是技能与食物,而是活下去的勇气。
在这方寸食堂里,老张砌墙修补唤醒了温暖的回忆,林夏招呼食客赢得了善意和尊重,阿城的代码守护着这个乌托邦。
每个人带来的不仅是谋生的技能,更是被现实碾碎后重新拼凑的自我。
我的锅里,炖煮着失业者的眼泪、讨薪者的愤怒、抑郁症患者的叹息。
当陈墨
看见刘老板在对面店门口阴笑。
10西装与馒头检查组走后第三天,常来换饭的聋哑程序员小吴塞给我个U盘。
监控视频里,刘老板半夜溜进我们后巷,往泔水桶里倒了什么。
我正在备份证据,玻璃门上的风铃突然响了。
穿三件套西装的男人站在逆光里,袖扣闪亮。
他身后跟着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人,正用消毒湿巾擦手。
“姜厨师。”
男人微笑时眼角有细微的纹路,“别来无恙。”
陈墨。
他比三年前更像个精致的假人,连嘴角的弧度都像完美过度。
金丝眼镜递来名片时,我闻到他身上苦橙混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陈总对您的经营模式很感兴趣。”
眼镜男说,“特别是...干活换饭的概念。”
我盯着陈墨的手——他摩挲着无名指戴着素圈戒,侧面彷佛刻着“香”字。
地契上的名字突然闪过脑海。
“要收购?”
我故意用抹布擦手,“行啊,连这些伙计一起买走。”
陈墨的目光扫过林夏的制服、老张的瓦刀、阿城键盘磨白的字母键。
他突然从公文包取出个保鲜盒,里面躺着半个发霉的馒头。
“尝尝?”
他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您最擅长化腐朽为神奇。”
林夏倒吸冷气的声音中,我注意到馒头霉斑的分布很特别——像是被人长期握在手里形成的。
<11检测仪的秘密陈墨留下的那半个发霉馒头就放在柜台玻璃罐里,像某种诡异的战利品。
金丝眼镜第二天又来了,这次带着份合同和一台银色仪器。
“陈总说,您可能需要这个。”
他放下东西就走,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染上穷病。
那是一台食品检测仪,市面上最新款的,机身却刻着行小字:“饥饿福星——2010年专利”。
“这玩意值两万呢。”
阿城翻来覆去地检查,“但系统被改装过,原始数据都删了。”
我按下开关,红灯突然疯狂闪烁。
检测仪嗡嗡响着吐出张纸条:检测到黄曲霉素超标400%。
“和那个馒头差不多。”
林夏小声说。
她这两天总做噩梦,梦里全是客人狂妄的大笑声。
我翻出铁盒里的地契对比,刻字笔迹一模一样。
2010年,陈墨应该还在读大学。
什么样的人会在发明食品检测仪时刻这种话?
12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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