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你快派人送去吧。”
他眼神闪烁,带着一丝期待,似乎希望我能念他的好。
上一世,他就是这样,一边假装关心,一边配合赵氏的毒计。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丝疲惫:“夫君,我已派苏嬷嬷带着我的信物和银钱回去了,秘方我觉得还是请大夫更稳妥些。”
梁盛脸色微变:“你动用嫁妆了?
母亲不是说……夫君,”我打断他,语气认真:“玉儿是我唯一的亲人,嫁妆再多,也比不上亲人的命,母亲心善,给了秘方,但那是祖传的,谁知道对不对症?
我不敢冒险。”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见我神色坚定,又咽了回去。
转而露出几分担忧:“你这样大手大脚地花嫁妆,日后可怎么办?
梁家的银钱,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拿的。”
他这是在暗示我,梁家的钱我别想指望,嫁妆花光了就等着喝西北风。
上一世我就是因为轻信了他的“担忧”,才在赵氏面前处处退让,以为梁家真的没钱。
我笑了笑,笑容带着几分自信:“夫君放心,我的嫁妆丰厚,即便救了弟弟,也还有余裕。
更何况,夫君前途无量,日后定能赚得盆钵满盈,养活我绰绰有余,我怎会担心呢?”
梁盛被我戴高帽戴得有些飘飘然,他干笑两声:“那是自然。
只是母亲那里……她一向节俭,怕是会不高兴。”
“母亲是为了我好,”我顺着他的话说,“我自会向母亲解释清楚。”
他见我态度温和,又不像之前那般软弱可欺,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
他上前一步,试图握住我的手,语气带着几分亲昵:“婉儿,你我夫妻一体,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告诉我。
嫁妆是你的,但梁家也是你的家啊。”
他的手冰凉,带着算计的温度。
我不动声色地避开,拿起桌上的茶杯:“夫君请坐,喝杯茶吧。”
他扑了个空,有些尴尬地收回手。
我看着他,心中只有厌恶。
这对母子,一个毒辣,一个伪善,都是吸血鬼。
几天后,苏嬷嬷传回消息,弟弟请到神医,病情已经稳定,正在好转!
我心中大喜,立刻给弟弟写信,叮嘱他安心养病,不必担心费用。
赵氏和梁盛听到消息,脸色都很难看。
他们原本以为弟弟必死无疑,却没想到我竟然真的动用嫁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