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时我们都会主动向阁主请罪,但从未受到过任何责罚。
暗星对于任务失败心中难免还会有不甘,却不再像以前那般阴沉郁闷了,他似乎也能坦然接受任务失败了。
因为父亲常常需要交代他做些特别的任务,他们之间的相处也变得更加熟络,暗星也适应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而这三年里,我曾接到过有关南国的任务,我再次打听当初放我一马的那个武官,却得知他已经升职了,如今是在皇城外面当巡查官。
之后,听说皇帝十分头疼某些小地方的武装势力,希望暗阁前去清理。
而第一个要清理的,自然是势头最大的漳州武林派。
这个任务,并不能直接完成。
没有由头,是不能随意派兵清剿这些武林中人的。
于是阁主交给了暗星一个与之相关的任务。
然而在他出任务大概两个月的时候,送回了父亲的令牌。
那是他临行前父亲交给他的。
我知道,那意味着他已经得到了父亲的深度信任,在父亲的心里,他的地位和我是一样的。
但他只让人带回了这块重要的令牌,却没有任何的其他消息传递回来。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父亲抚摸着手中的纯金令牌,眉头深锁。
几日后,他突然开口:“左右现下你我也无事,去漳州一趟吧。”
“是。”
9我们到达漳州时,也曾打探到木家最近似乎并不太平——木家少主遭遇过几次刺杀,木家也死了好几个护卫,但好木家少主伤的并不重。
我和阁主对视一眼,此时若换做我们,定会将任务判定为失败。
可我和阁主却不明白,暗星为何还不返回暗阁,难道他还有后招?
我和阁主只能静观其变。
直到武林大会开始,我也变得兴奋起来。
到时候若有死伤,父亲也有由头立刻派官兵捉人。
可没想到,来了几十人,却没有一个有胆量上前挑战的,还想着看看他们的武功如何,却只看到了老父传位给儿子的无聊场面,害我白白兴奋。
就在我与阁主都深感无趣时,一抹深青色的清瘦俊挺身影吸引了我们的眼球。
那样的暗星,是我们从未见过的。
那样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擂台之上,不是我们暗阁该有的做派。
我与阁主目不转睛地盯着擂台,他的刀法与暗器果然是极佳的,我们暗阁第一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