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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梦断后续

青青若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消失在晨雾中,才缓缓转身回了小院。陶桃从后头走过来,嘬着糖葫芦:“姐姐,他要是没中呢?”陶璃眨了眨眼,说:“哦,那我就再捡一个。”——京城,徐国公府。春寒未尽,桃花初绽,国公府后院那株老桃树正开得热烈,粉瓣随风拂过回廊,落在石阶、朱门,也落在温衡的肩头。书房内,温衡正翻阅折子,一身玄青锦袍,腰束玉带,神色沉稳,指尖握着朱笔,批改政务的样子颇有几分少年老成的架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老管家小心翼翼地掀帘而入,躬身道:“世子,昭和郡主这几日……又不见踪影了。”温衡手中朱笔一顿,墨迹在案上留下一滴不安分的“泪”,他眉毛轻轻一挑:“她又跑了?”管家连忙点头,声音比纸还轻:“是……听说,这回是南下江南...

主角:陶桃陶璃   更新:2025-04-25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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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桃陶璃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南梦断后续》,由网络作家“青青若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消失在晨雾中,才缓缓转身回了小院。陶桃从后头走过来,嘬着糖葫芦:“姐姐,他要是没中呢?”陶璃眨了眨眼,说:“哦,那我就再捡一个。”——京城,徐国公府。春寒未尽,桃花初绽,国公府后院那株老桃树正开得热烈,粉瓣随风拂过回廊,落在石阶、朱门,也落在温衡的肩头。书房内,温衡正翻阅折子,一身玄青锦袍,腰束玉带,神色沉稳,指尖握着朱笔,批改政务的样子颇有几分少年老成的架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老管家小心翼翼地掀帘而入,躬身道:“世子,昭和郡主这几日……又不见踪影了。”温衡手中朱笔一顿,墨迹在案上留下一滴不安分的“泪”,他眉毛轻轻一挑:“她又跑了?”管家连忙点头,声音比纸还轻:“是……听说,这回是南下江南...

《江南梦断后续》精彩片段

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消失在晨雾中,才缓缓转身回了小院。

陶桃从后头走过来,嘬着糖葫芦:“姐姐,他要是没中呢?”

陶璃眨了眨眼,说:“哦,那我就再捡一个。”

— —京城,徐国公府。

春寒未尽,桃花初绽,国公府后院那株老桃树正开得热烈,粉瓣随风拂过回廊,落在石阶、朱门,也落在温衡的肩头。

书房内,温衡正翻阅折子,一身玄青锦袍,腰束玉带,神色沉稳,指尖握着朱笔,批改政务的样子颇有几分少年老成的架势。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老管家小心翼翼地掀帘而入,躬身道:“世子,昭和郡主这几日……又不见踪影了。”

温衡手中朱笔一顿,墨迹在案上留下一滴不安分的“泪”,他眉毛轻轻一挑:“她又跑了?”

管家连忙点头,声音比纸还轻:“是……听说,这回是南下江南去了。”

温衡面不改色:“她去江南做什么?

赏雨听曲?

还是蹭桂花糕吃?”

管家咳了一声,语气艰难:“……说是要‘寻真爱’。”

“哦?”

温衡挑眉,语气不咸不淡,“她几岁了?

五岁?

十岁?

这么喜欢玩‘寻宝’游戏。”

“这……”管家低头不语,心道:郡主今年十七,您十八,您俩这对青梅竹马的,怕是从五岁就开始互相气对方了。

温衡将朱笔一掷,叹气道:“她寻她的真爱,我娶我的媳妇。”

管家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可……郡主与您自幼有婚约,太后还亲自点的头,这婚事……不好改口啊。”

“我又没说不娶。”

温衡起身,袍角翻飞,走到窗前,负手而立,望着那树上摇曳的桃花,语气淡淡的,却像是压了三分无奈七分宠溺,“我娶她,但不是现在。

她若喜欢自由,那便让她多自由些时日。

等她玩够了,自会回来。”

说是“玩够”,可他心里清楚,楚璃那性子,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从小就不是个能坐得住的主儿。

三岁爬墙,五岁偷酒,七岁跟他打架还把他踹进了池塘。

那时候他浑身湿透,气得直跳脚,而她在岸边笑得像只得了糖的狐狸。

从前还小,他能揪着她耳朵把她拎回来。

如今她长大了,连耳朵都不肯给他揪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幼就和世子定下婚约,这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众人的议论声传入楚璃耳中,她微微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往温衡身边靠了靠。

温衡感受到她的动作,笑意更深,微微一侧身,不着痕迹地将她护在臂弯之中。

而此时在人群中,陆清安看到楚璃的瞬间,眼睛瞪得老大,整个人如遭雷击。

手中的酒杯“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泼在陈婉儿的裙角。

他死死盯着那张熟悉的脸,怎么也无法将眼前雍容华贵的郡主和江南小镇上,那个蹲在溪边浣衣,笑起来露出虎牙的陶璃联系到一起。

他喃喃道:“她……怎么会是郡主?”

陈婉儿脸色一变,猛地转头:“你说什么?”

“我……我一直以为……”陆清安惊得话都说不利索。

陈婉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脸色瞬间像被人扇了两个耳光:“你认识郡主?”

“不、不认识!”

陆清安连忙后退半步,撞翻了一排花架,紫藤簌簌落下,“只是觉得有点眼熟……认错人了。”

他强撑镇定,心却早已翻江倒海。

早知道她是郡主,他陆清安岂会弃她如履?

楚璃在人群中早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看着他那慌乱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她轻轻扯了扯温衡的衣袖:“温衡,你看,那不是陆探花和陈小姐吗?”

说罢便捏着温衡递来的团扇掩唇轻笑:“温世子,你看那株牡丹开得倒有趣,像不像某人的脸?”

温衡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依我看,倒像被霜打过的茄子。”

说着,不着痕迹地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两人走到太后跟前请安时,陆清安鬼使神差地挤了过来。

他扑通一声跪在青砖地上,额头几乎要贴到楚璃的裙角:“郡主,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在下陆清安,曾与郡主在江南有过一面之缘。”

众人哗然,齐齐看向这位新科探花。

楚璃歪头看着他,突然 “噗嗤” 笑出声:“哦?

陆探花还记得我?

我还以为陆探花早已忘了那个在江南的孤女。”

陆清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陈婉儿见状,连忙挽住他的胳膊:“郡主说笑了,清安怎么会忘了呢?

只是如今身份有别,怕贸然相认,失了礼
再让他夜不能寐,不会再让他在功名富贵与旧情之间左右为难。

他以为自己会松口气,可不知为何,心口竟有一丝隐隐的空。

——京城郊外,血影阁总部。

这里是京城最神秘的势力之一,灯火通明,守卫森严。

而此刻,正堂之上,一名红衣女子斜倚在软榻之上,指间轻轻把玩着一块白玉佩。

她眉眼如画,唇角含笑,眸光冷淡,恍若春寒未散的江南湖面,波光潋滟,却凉意透骨。

正是“已死”的陶璃。

她身穿红衣,眉间一点朱砂,气质比往昔更添三分冷傲七分锋芒,早已不是那个街头摆摊卖帕、笑吟吟逗街坊的姑娘。

黑衣人跪在地上:“小姐,属下回来了。

陆清安,信了。”

陶璃轻轻一笑,声音温温柔柔,却听得人后背发凉:“神色呢?”

“神色轻松,毫无怀疑。”

她点点头,嘴角勾出一抹带霜的笑:“很好。

那便让他轻松几日。”

她捏着玉佩的手指微微收紧,那块玉,是陆清安当年送她的。

说是“定情之物”。

如今不过是一块手头玩物,连碎都懒得碎。

陶桃坐在一旁,一脚踩在椅子上,正嗑着瓜子,听完黑衣人的话,忍不住咔哒一声嗑碎核仁:“哟,还真信了?

这探花的脑子,怕是被功名熏得糊了。”

她挽起袖子,跃跃欲试:“小姐,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他腿骨敲一敲?

我这骨针都磨好了,上次承诺打断的,一直没兑现,实在憋得慌。”

陶璃摇头,缓缓起身,红衣曳地,宛若一朵含毒的蔷薇。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夜风吹动她的发丝,眉目间尽是冷意:“不急。”

“赏花宴那日,才是好戏开锣。”

她轻声一笑,像是春风吹过寒江,却叫人背脊发凉。

“到时候,让他亲眼看看,我是怎么‘死而复生’,一步步,踩着他的名声、他的前程、他的陈婉儿——登堂入殿。”

陶桃在旁拍手叫好:“哎哟我的姐,您这回真是从绣帕姑娘,卷成了权谋大女主,陆清安怕是连肠子都要悔青了。”

“那也得等到他还有肠子可悔。”

陶璃回头,眼神一冷:“这世上最锋利的针,不是绣针,是人心。”

接下来几日,陆清安与陈婉儿两人成双成对出入京城各地,好不快活。

然而就在百官为探花陆清安贺喜、陈婉儿
要请我吃桂花糕。”

那时他满脑子都是功名利禄,只敷衍地点了点头。

如今,桂花糕还在,姑娘却不在了。

接下来的日子,陆清安彻底成了京城笑柄。

朝堂上,他屡屡被温衡“无意”提及旧事:“本世子倒是听说过探花郎在江南有段‘侠骨柔情’的往事,真乃有情有义之人。”

这“侠骨柔情”说得字正腔圆,听得满朝文武忍笑不已,皇帝也只是意味不明地抿了口茶,连带着旁边的太后都笑得合不拢嘴。

街头巷尾的小贩都学会了新词:“来来,今日特供‘五百两银票桂花糕’,买一送一,赠你一张‘负心汉画像’!”

而陈婉儿的父亲——那位曾想将女儿嫁入探花府的吏部尚书——忽然“重病缠身”,闭门谢客,一封悔婚书送到了陆家门口,连个解释都没有。

陆清安这才意识到,自己当初的行为是多么愚蠢,不仅失了心上人,还丢了靠山,断了仕途,名声尽毁。

他几次三番想去安王府求见楚璃,不是被门房拦下,就是被陶桃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出门外。

“陆探花,我家小姐说了,她眼里容不下墙头草,也不收旧情债。

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陶桃叉着腰,语气比门前石狮子还硬。

陆清安低声下气:“陶桃姑娘,求你帮我传句话,就说我知错了,我愿意赎罪……”陶桃冷笑:“赎罪?

你以为这是小镇上的绣帕铺子?

你那点悔意,连我家小姐一根绣线都赔不起!”

说完“砰”地一声关门,把他连同脸面一并挡在门外。

而此时的楚璃,正和温衡在王府的花园里散步。

楚璃靠在温衡的肩头,轻声说:“温衡,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温衡淡淡地说:“你这次离京三年,可知我被太后逼着相亲多少回?”

楚璃托着腮,笑嘻嘻道:“那你相了吗?”

温衡斜睨她一眼:“不敢。”

楚璃:“哟,这倒是稀奇,堂堂温衡,居然有不敢的事?”

温衡点头:“太后说若我敢相,她就亲自去江南把你绑回来。”

楚璃一呛:“……我祖母这么猛的吗?”

温衡轻叹一口气:“你从小就不安分,跑马、爬树、放蛇吓人……我若不娶你,谁来收你?”

楚璃撇撇嘴:“你小时候还不是天天跟我打架。”

“那是为了引起你
数。”

楚璃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陆清安身上,唇角微扬:“陆探花,你送我五百两银子那日,可曾想过,我们会在这儿重逢?”

赏花宴上,春风不燥,百花盛放,却不及楚璃一人风华。

温衡一袭墨青长袍,负手而立,神情清淡而高傲,站在楚璃身侧,又添几分世子爷的桀骜不驯。

而楚璃,眼带笑意,眉目如画,一步一莲花。

她望向陆清安的眼神,就像看一只蹦跶着要登堂入室的小癞蛤蟆——倒也有几分可爱,只可惜,癞蛤蟆不识货,非要去找泥塘里的母癞蛤蟆。

“陆探花。”

楚璃唇角一勾,语调轻缓,“你送我的那五百两,我已命人转赠给京郊的孤儿院了。

他们感恩戴德,还说陆探花心怀慈善。”

众人:“……”温衡在一旁轻咳一声:“璃璃,别羞他。”

陶璃转头,笑得像只偷了蜜饯的狐狸:“他要脸,我便不羞他;可惜,他不要脸。”

陈婉儿一开始还想端端贵女架子,假装不认识陶璃,可听到这话,脸色也挂不住了。

她往陆清安身边靠了靠,低声道:“你不是说,她只是江南一孤女?”

陆清安嘴角抽搐,冷汗涔涔:“我、我也不知道她是郡主啊!”

楚璃悠然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识我也罢,可你请人杀我,这笔账,又当如何?”

此言一出,宴会寂静如死。

陈婉儿惊得差点把手中茶盏砸了:“你说什么?”

陆清安如坠冰窖,声音发颤:“你……你不是已经……?”

“死了?”

陶璃挑眉,声音轻柔,“你指使的那人,正是我哥哥血影阁的人。

你说,我若真死了,他是该给你送喜帖呢,还是送灵位?”

这句话一出口,一众京中权贵面色皆变。

——血影阁,那可是安王世子楚瑜暗中掌控的情报杀手机关,传闻中“只听主命,不入朝堂,却知天下事”。

陆清安摇摇欲坠,几欲跪下。

陆清安脸色骤变,膝盖在地上蹭出半尺远:“郡主明鉴!

那都是小人的挑拨离间……哦?”

楚璃蹲下身,簪子上的流苏扫过他鼻尖,“那陆探花说说,是哪个小人有这么大本事,能买通血影阁的杀手?”

这话一出,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血影阁可是令朝堂闻风丧胆的存在,乃是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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