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请我吃桂花糕。”
那时他满脑子都是功名利禄,只敷衍地点了点头。
如今,桂花糕还在,姑娘却不在了。
接下来的日子,陆清安彻底成了京城笑柄。
朝堂上,他屡屡被温衡“无意”提及旧事:“本世子倒是听说过探花郎在江南有段‘侠骨柔情’的往事,真乃有情有义之人。”
这“侠骨柔情”说得字正腔圆,听得满朝文武忍笑不已,皇帝也只是意味不明地抿了口茶,连带着旁边的太后都笑得合不拢嘴。
街头巷尾的小贩都学会了新词:“来来,今日特供‘五百两银票桂花糕’,买一送一,赠你一张‘负心汉画像’!”
而陈婉儿的父亲——那位曾想将女儿嫁入探花府的吏部尚书——忽然“重病缠身”,闭门谢客,一封悔婚书送到了陆家门口,连个解释都没有。
陆清安这才意识到,自己当初的行为是多么愚蠢,不仅失了心上人,还丢了靠山,断了仕途,名声尽毁。
他几次三番想去安王府求见楚璃,不是被门房拦下,就是被陶桃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出门外。
“陆探花,我家小姐说了,她眼里容不下墙头草,也不收旧情债。
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陶桃叉着腰,语气比门前石狮子还硬。
陆清安低声下气:“陶桃姑娘,求你帮我传句话,就说我知错了,我愿意赎罪……”陶桃冷笑:“赎罪?
你以为这是小镇上的绣帕铺子?
你那点悔意,连我家小姐一根绣线都赔不起!”
说完“砰”地一声关门,把他连同脸面一并挡在门外。
而此时的楚璃,正和温衡在王府的花园里散步。
楚璃靠在温衡的肩头,轻声说:“温衡,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温衡淡淡地说:“你这次离京三年,可知我被太后逼着相亲多少回?”
楚璃托着腮,笑嘻嘻道:“那你相了吗?”
温衡斜睨她一眼:“不敢。”
楚璃:“哟,这倒是稀奇,堂堂温衡,居然有不敢的事?”
温衡点头:“太后说若我敢相,她就亲自去江南把你绑回来。”
楚璃一呛:“……我祖母这么猛的吗?”
温衡轻叹一口气:“你从小就不安分,跑马、爬树、放蛇吓人……我若不娶你,谁来收你?”
楚璃撇撇嘴:“你小时候还不是天天跟我打架。”
“那是为了引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