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她在小说看过的一张通缉令画像。
原书里，这个叫赵成的捕头，后来因虐杀流放犯被革职，却在三年后成了山匪头子。
“记住，一会儿见到他，把头低下去。”
林悦将盐巴分成三份，两份藏进母亲的发髻，一份塞进明修的腰带夹层，“他认得你，别露出破绽。”
卯时三刻，院门准时传来换班的梆子声。
林悦摸到老鼠洞旁，用瓦块轻轻叩了三下——这是和前门望风的春桃约定的信号。
父亲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枷锁砸在地上发出巨响，守在门口的年轻官差骂骂咧咧地推门进来：“死了没......”机会来了！
林悦迅速掏大老鼠洞的缺口，潮湿的泥土簌簌落下。
母亲先将明修推出去，少年蜷缩着爬了两步，忽然剧烈颤抖起来——他的膝盖在半月前被官差用水火棍打断，此刻每动一下，都疼得冷汗直流。
“阿娘，别管我......”明修咬着牙，声音里带着哭腔。
“闭嘴！”
林悦按住他的肩膀，从怀里掏出块碎银塞给官差，“求大哥行个方便，我弟弟要解手......”年轻官差掂了掂银子，目光在她胸前晃了晃，忽然伸手掐住她下巴：“小美人，等出了城，不如跟哥哥我......”门外突然传来赵成的呵斥：“王二！
你他妈想死？”
那只手猛地缩回去。
林悦踉跄着后退，指尖摸到藏在袖中的瓷片——这是她昨夜磨了半宿的武器，边缘锋利如刀。
“快走！”
母亲在墙外压低声音。
林悦扶着明修爬出去，刚落地就听见院内传来瓷器碎裂声——春桃故意打翻了洗脸盆，正在和官差赔罪。
四人猫着腰往巷口挪，明修每走一步都要靠母亲架着，额角的冷汗滴在青石板上，洇出深色的痕。
转过街角时，林悦忽然顿住——前方巷口，赵成正倚着墙擦刀，刀刃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咳嗽。”
她低声命令。
明修一愣，随即发出剧烈的呛咳，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林悦扶住他，故意让他撞向赵成，同时指尖一弹，半片碎瓷划破明修的衣袖，露出里面溃烂的伤口。
“滚远点！”
赵成皱眉后退，却在看见伤口时瞳孔骤缩——那伤口周围泛着青黑，分明是中了他独门的“腐骨散”。
三年前，赵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