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破了这大阵的法门,到头来竟如镜中花,水中月!”
我有心反驳他,但是怎奈何扑上来的魔族重重叠叠,我分身乏术,眼看着迟早耗尽灵力体力,最后惨死当场!
身边不停传来师兄弟及魔族的惨叫。
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鲜血可以这么滚烫,溅在我的脸上,可以痛到我的心里。
抡着药鼎的四师弟伤得很重,喉咙嘶哑地说不出话来。
他踉跄的走过来,终究是站不稳,摔倒在我面前的地上。
我挥退一个扑上来的魔族,伸出一只手将四师弟扶得坐起来:“圣衣,来。”
一块白色的“破布”跳了出来,扭曲着化成一道屏障。
“你有这等好东西……不留给自己用……倒……给了……我……咳咳……”四师弟咳出一大摊血,明显是伤到了根本。
“无需多言,好歹你还是个药修,总有些保命的丹药,等着做什么?
还不快点拿出来,快快服下!”
我说完这些话就要走,四师弟却拉住我的衣摆,我正回头纳罕,四师弟却将我猛得一推。
现在也不是什么纠结他拉着我的衣摆是不是喜欢我这件事情了。
圣衣虽然能给他提供一段时间的保障,但毕竟是残破的圣器,威力不如以前。
大师姐的笛音频频响起,时而清越,时而锐利。
我只不知疲倦的挥剑。
“我愿以此身殉阵,诛灭无耻之徒!”
我猛然回头,原来阵眼的地方,赫然站着小师妹。
不知道是距离太远,还是我已经杀的看不清前处。
我看不清小师妹做了什么,只听得一声清响。
其实我没有参与护宗大阵,但是我就是知道,那是以身祭阵的声音。
我送她的剑还没有取名,她信誓旦旦说要成为和我一样的剑修的样子恍若昨日,大师姐邀请我一起去给她的宝贝笛子们收集葭莩,那山上一次又一次的日出日落。
小师妹的剑插在胸口,我似乎看见鲜血不停流入大阵,圣衣提供的屏障最后还是撕裂了,受了重伤的四师弟淹没在了魔群之中……我的胸口一凉,一只爪子贯穿了我的胸口!
青烟拂过,万籁俱寂,尸骸遍地。
似乎是一个同归于尽的场面。
好似有人坐起。
大师姐紧闭双眼,眼角流出血泪,似乎是瞎了双眼。
“到底是我无能,师父已然西去,我却没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