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向我的神色得意。
“表,表哥,我好像……喘不过气……”张妈妈也扑通跪倒在地,咣咣磕头,“大人啊!
张郎中说了表小姐的病是万万受不得刺激的啊,这三个月本来都快将养好了,这画这玉瓶真都是这小畜生弄坏的,和表小姐没关系的啊……“宋姑娘一问,表小姐就赶紧把画给人送来了,还给宋姑娘赔罪,结果宋姑娘不依不饶……”不依不饶。
我明明一句话都没说。
陆斐看向我。
“宋倾,你有何话说?!”
我抬头,对上他愤怒的双眼。
三月没见,他并无变化。
我挪开视线,木木地抱着那书画。
5不是无法反驳,而是我知道,反驳是无用的。
陆斐,永远都会站在林如安那边。
正如,她给陆斐酒中下药,想趁机勾引他失败,栽赃到我头上时,陆斐信了她。
正如,她说我在她喝的汤药里下了毒,让她旧疾复发,陆斐也信了她。
正如,她说我故意将她是青楼女子的事告诉府中下人,想赶她出陆府,陆斐也信了她。
还记得那晚,林如安要自尽,被陆斐救下。
三人同屋,林如安哭着说自己已无颜存活于世。
“阿倾,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难她?”
陆斐看向我的眸光满是失望,“女子名节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一而再再而三,你就一定要这样置她于死地吗?”
“我说了,从未散播过表小姐的谣言,再者,我从不认为以贞洁论女子便是正道……倾姐姐从未去过那种肮脏地方,怎可轻飘飘说出这种话?!”
林如安哭喊着打断我,“姐姐未经别人痛苦,又怎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又怎知道我的痛苦?!
你觉得贞洁无用,所以才让所有下人都知道我是青楼出身?
!我说了,那些话不是我放出去的。”
“多少次午夜梦回我都想结束自己这条贱命,若不是想着再见表哥一面,我早就死了无数次!
如今见到表哥,我也算了了心愿,姐姐看不惯我,只要表哥幸福,我死就是了!”
她哭闹着要去撞墙,场面乱成一团。
最后,陆斐敲晕了她,唤了郎中来。
那张郎中来了后,连连摇头。
“大人,表小姐身体本就如风烛残年,加之又中过媚药和毒药,若再这样激动下去,真的会有性命之忧。
“如今她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