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在原地气得跳脚,秦白薇脸色跟吃屎一样难看。
我搬进了首富姥姥的大庄园,拥有了独属于我的独栋别墅,日子不知道多快活。
舞团同期生都在熬大夜加练,我却裹紧上万的冰岛鸟绒被睡美容觉。
她们一个个熬得黑眼圈极重,像被吸干了精气,我却整个人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角落里秦白薇咬碎了牙,扭头朝团长室走去。
我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开。
现在虽然有了思路,貌似秦白薇可以知晓我的想法,但那只是猜测,毕竟我俩一起生活了几年,有些默契也未可知。
现在还需要确认最后一步!
没两天舞团就有了新规定:大赛在即,为了所有人的安全,一律住在宿舍。
我和秦白薇都搬回了宿舍,但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我摆烂的行为。
几乎所有人都为我这个“抄袭犯”退赛感到大快人心。
只有秦白薇,连续好几天,她都特地从三楼跑到我的宿舍,站在床下,一脸紧张。
“清研,舞蹈和别的东西不一样,几天不练你就生疏了,而且马上就比赛了,你还没开始编舞,临时抱佛脚可不会有什么好作品的,难道你想让妈妈失望吗?”
我半躺在床上,吃着小甜品,看着电视,十分惬意,始终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
“无所谓啊,我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余光扫到秦白薇,她紧皱着眉头,几次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那为难的样子,我险些笑出声来。
因为是上床下桌,秦白薇全程都要仰视着我才能说话,她一直苦口婆心地劝着,我却全程懒洋洋瘫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复。
舍友火了,“秦清研,还真把自己当根菜了啊,你没看见薇薇脖子都痛了吗?”
秦白薇惨白着脸,咬着嘴唇,一脸委屈。
# 室友怒气更胜,她拉着秦白薇就要走,秦白薇哭哭啼啼,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脚步却没有挪动分毫,室友恨铁不成钢。
“你能不能别这么善良,她就是一摊烂泥,就是死猪,你管她干嘛!”
见拉不动秦白薇,我又始终没有反应,室友又将炮火对准我,“你有没有教养,你妈没教过你什么是礼貌吗?”
心中的刺又被狠狠摁下,我冷笑一声,终于扭过头,居高临下看着床下的秦白薇。
她连忙摆摆手,“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