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了是江夏故意做的戏。”
“林知青可体贴了,还主动让许卫生员拎着补品回家探望,可江夏哪配呢?”
每一句都仿若刀子扎进我的心脏,即便重活一世,许飞的无情却仍旧令我心惊。
回到家时,婆婆嘴唇干裂,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抱着我流泪。
“夏夏,妈不怪你…要怪就怪那畜生,我白养了他…”还没说完,婆婆就剧烈咳嗽起来,着急地我只能按照哥哥教过我的给婆婆喂下盐水。
喝了两口后,婆婆便彻底昏迷过去,鼻息更是微弱。
我求遍了相熟的人家,最终借到了一辆板车。
把婆婆放上板车后,我拉着车艰难地朝镇上走去。
不到半小时,我全身已经湿透,一个不留神,我侧身滑倒。
板车上的婆婆被颠簸弄醒,嘶哑着嗓子,“夏夏,别…别废力气了…妈撑不下去了…”4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看着苍白面容的婆婆,泪水不争气地落下。
“妈,你别说胡话,再撑一会,很快我们就到卫生所了…”婆婆只是一味地摇着头,视线落在我红肿的双手与额头的鲜血,咳出血来。
“夏夏…是妈对不起你…妈死后你和许飞那逆子离婚吧…他眼盲心瞎,他不配…”婆婆还想再说,拽着我的手却一松,双眸沉沉闭上。
泪珠一滴滴砸落在手背上,阳光依旧温暖,我的身上却只余寒意。
想到婆婆生前最爱干净,我将婆婆的脸颊擦干净,腹痛地几乎直不起腰来。
许飞就是在这时骑着自行车经过,车上坐着花枝招展的林雪儿。
见到我,许飞有些惊讶,视线落在板车上仿若睡着的婆婆身上,露出个讥讽的笑。
“江夏,你还特意在我和雪儿回去的必经之路上守着,真是阴魂不散!”
“寒风哥和戴大夫都跟我说了,为了演的逼真,你还磕了100下头,真是煞费苦心!”
见我低垂着头没回答,许飞烦躁地扯了扯我的衣袖,看向板车上的婆婆。
“都被拆穿了,还装呢,快叫我妈起来,她也是的被你鬼迷心窍,还陪着你演戏!”
我痛得没办法出声,这在许飞眼里俨然是做贼心虚的模样。
“江夏你要还想闹,也该想个高明的招!”
许飞走近板车,晃了婆婆几下却始终不见婆婆回应,生疑时林雪儿主动搂上他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