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截然不同。”
原来如此。
他早就发现了端倪，却一直没有拆穿我。
“那你为什么……”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
“为什么不拆穿你？”
他接过了我的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承认，一开始我很生气，感觉被欺骗了。
但后来……我又有点好奇。”
“好奇？”
“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好奇那个在我面前，会因为聊到喜欢的乐队而眼睛发亮，会因为看到流浪猫而心软，会因为一个冷笑话而笑得前仰后合的女孩，到底是谁。”
他的目光像是带着温度，却烫得我遍体生寒。
“所以，你一直在看我演戏？”
我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他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我想看看，这场戏，你会怎么演下去。
或者说，我想看看，抛开‘林晚’这个身份，你……苏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巨大的羞耻和愤怒瞬间席卷了我。
我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自以为是的欺骗，原来早就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他甚至像个旁观者一样，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表演！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你怎么可以这样！”
“那我又该怎么样呢？”
他反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立刻戳穿你？
然后看着你惊慌失措地逃走？
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享受和你在一起时那种……轻松愉快的氛围？”
他的话像一把刀子，刺穿了我最后的防线。
原来，不仅仅是我在欺骗，他也在配合着我的欺骗，各怀心事。
我们之间的吸引，我们之间的契合，难道都只是建立在这场荒谬戏码上的海市蜃楼？
“沈序，”我看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对不起。
我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
我不该替林晚来相亲，更不该用她的身份和你继续接触。
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
事到如今，除了道歉，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静静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阳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惊愕和难以置信，在我们身后响起：“昭昭？
沈序？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我猛地回头，看见林晚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提着购物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