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单贤二郎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将军和长公主的二三事薛单贤二郎 全集》,由网络作家“糖霜卷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狼牙铁面,压低声音:“奉太子之命,来给初禾公主送东西。”宫女狐疑地打量她,但碍于她少将军的身份,还是让开了路。薛单贤大步走进内殿,正巧撞见初禾冷着脸将药碗推开,一旁的宫女急得直跺脚:“公主,这药再不喝就凉了!”“凉了正好,省得苦。”初禾淡淡道。薛单贤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初禾倏地转头,目光如刃般扫过来,却在看清她脸上的铁面时微微一怔。薛单贤歪头,故意拖长了语调:“十年不见,公主还是这么怕苦啊?”初禾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开口:“你们都下去。”宫女们面面相觑,但还是依言退下。殿内只剩她们二人,初禾站起身,一步步走到薛单贤面前,伸手就要摘她的面具。薛单贤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笑道:“公主,这面具可不能随便摘。”初禾眯了眯眼:“为什么...
《女将军和长公主的二三事薛单贤二郎 全集》精彩片段
的狼牙铁面,压低声音:“奉太子之命,来给初禾公主送东西。”
宫女狐疑地打量她,但碍于她少将军的身份,还是让开了路。
薛单贤大步走进内殿,正巧撞见初禾冷着脸将药碗推开,一旁的宫女急得直跺脚:“公主,这药再不喝就凉了!”
“凉了正好,省得苦。”
初禾淡淡道。
薛单贤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初禾倏地转头,目光如刃般扫过来,却在看清她脸上的铁面时微微一怔。
薛单贤歪头,故意拖长了语调:“十年不见,公主还是这么怕苦啊?”
初禾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开口:“你们都下去。”
宫女们面面相觑,但还是依言退下。
殿内只剩她们二人,初禾站起身,一步步走到薛单贤面前,伸手就要摘她的面具。
薛单贤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笑道:“公主,这面具可不能随便摘。”
初禾眯了眯眼:“为什么?”
“外头可都传我长了三只眼,万一吓着公主怎么办?”
初禾轻哼一声,另一只手突然袭向她腰间,薛单贤猝不及防,被她摸走了藏在腰带里的东西,一块绣着禾穗的旧帕子。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初禾晃了晃帕子,“薛将军,这债你打算怎么还?”
薛单贤看着她,忽然摘下了铁面。
面具下的脸并非传闻中的丑无盐,也非美艳无双,而是一张清俊英气的面容,眉目如刀,唇角却带着懒散的笑。
“还债嘛……”她凑近初禾耳边,压低声音,“不如……以身相许?”
初禾耳尖微红,却冷笑一声:“想得美。”
薛单贤大笑,顺手从袖中掏出一包蜜饯塞进她手里:“先还个利息,公主可别嫌少。”
初禾低头看着蜜饯,又抬头看她,忽然轻声问:“这次……还走吗?”
薛单贤笑意微敛,认真道:“不走了。”
窗外梨花纷落,春风拂过,带着淡淡的甜香。
又过几日,文淑妃宫里的梨花经了夜雨,今早竟又绽开一层,雪堆似的压满枝头。
薛单贤踩着湿漉漉的青砖小径往里走,铁甲下摆扫过落花,惊起几只躲在花荫里啄露水的雀儿。
“将军又来送蜜饯?”
守门的圆脸宫女抿嘴笑,手里笤帚往墙角一指,“公主在药圃。”
薛单贤抛给她个油纸包:“新做的松子糖。”
铁面具在晨光里泛着
冷,声音却浸了蜜似的甜。
药圃篱笆上攀着嫩生生的忍冬藤,初禾正弯腰掐薄荷尖,素白裙裾沾了泥点子也浑不在意。
听见铁甲碰撞的声响,头也不抬:“昨日给的还没吃完。”
“今日是咸梅子。”
薛单贤变戏法似的从护腕里摸出个小瓷瓶,
这种浑话?”
铁甲将军仰头大笑,突然拽停秋千。
初禾猝不及防前倾,唇瓣堪堪擦过她耳廓。
“臣错了。”
薛单贤变戏法似的摸出个油纸包,“赔罪的栗子糕,用边关野蜂蜜调的。”
初禾捏起一块,却转手塞进对方嘴里:“明日寿宴的献礼备好了?”
“自然。”
薛单贤鼓着腮帮含糊应声,铁面具在腰间晃荡,“西域商队带来的好东西——”话音未落,波斯猫叼着卷轴窜上墙头。
初禾展开一看,竟是太后年轻时的手谕。
“字迹与那封懿旨如出一辙。”
她指尖划过绢帛边缘的暗纹,“连熏香都仿得这般像。”
薛单贤突然凑近嗅了嗅:“茉莉粉混着龙涎香,是重华殿特供。”
更漏声遥遥传来,初禾将卷轴系回猫颈:“该回了。”
“公主。”
薛单贤拽住她袖角,“若明日...”初禾回眸,月光描摹出她凌厉的轮廓:“若事成,本宫赏你坛杨梅酒。”
“若败呢?”
“那就...”素白指尖点上铁面具,“摘了这劳什子,堂堂正正跟我走。”
五更天的重华殿灯火通明。
太后抚着翡翠佛珠,突然捏碎一颗南红玛瑙:“那丫头真敢翻旧案?”
老嬷嬷跪着递上密信:“长公主昨夜...去了西苑秋千架。”
佛珠啪地砸在青砖上。
“传哀家旨意。”
太后眼底闪过寒光,“寿宴前,请薛将军来尝哀家新得的雪山云雾——不必了。”
殿门轰然洞开,薛单贤拎着食盒大步流星进来,“臣特来献寿礼。”
铁面具折射着晨曦,映出食盒里晶莹剔透的蜜枣糕。
太后瞳孔骤缩:“这是...金丝蜜枣。”
薛单贤朗声笑道,“用西域新贡的野蜂蜜腌的,特来请太后...试毒。”
10 第九章太后指尖掐进紫檀扶手,面上却浮起慈蔼的笑:“薛将军说笑了,哀家怎会...太后!”
初禾的声音自殿外传来,素白裙裾掠过朱漆门槛,“儿臣来给您贺寿了。”
薛单贤余光瞥见初禾袖中露出的半截卷轴,铁面具下的唇角微扬:“公主来得正好,臣正请太后品鉴边关风味。”
初禾缓步上前,将一卷泛黄的礼单呈上:“这是儿臣在藏书阁寻到的,三十年前西域使团进贡的礼单原本。”
太后接过礼单的手几不可察地颤抖:
十年了,该会会老朋友了。”
阳光穿过海棠枝桠,在她英气的脸上投下细碎光斑。
初禾伸手抚过她眉骨一道旧疤:
直很正经。”
薛单贤笑着摸出块腰牌塞进她袖中,“待会儿殿上,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出声。”
初禾隔着轻纱瞪她,却见这人突然正经了神色:“信我。”
日晷指针指向辰时三刻,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龙案上摊着的账本墨迹未干,刘尚书面如土色地跪在殿中。
“薛卿。”
皇帝摩挲着鎏金腰牌,“这物件,真是从梅林挖出来的?”
薛单贤出列抱拳:“臣昨夜巡查时,见野猫刨土,挖出了这个。”
她顿了顿,“还有半匣前朝军械图。”
满殿哗然。
太子突然轻笑:“巧了,孤宫里昨日也跑丢只波斯猫。”
薛单贤余光瞥见初禾的帷帽轻轻一晃。
皇帝沉吟片刻,突然道:“初禾,你过来。”
素白裙裾掠过金砖地面,初禾跪在龙案前三尺处。
皇帝将腰牌递给她:“你母妃生前,可曾提过工部火漆印?”
帷帽下传来平静的应答:“儿臣八岁丧母,记不清了。”
薛单贤指甲掐进掌心。
“但儿臣记得......”初禾突然掀开帷帽,露出那张与罪妃七分相似的脸,“母妃临终前,烧过一匣书信。”
刘尚书突然暴起:“妖女血口喷人!”
薛单贤的剑比御前侍卫出鞘还快,寒光闪过,刘尚书的官帽缨穗齐根而断。
“陛下。”
她剑尖点地,“臣还有份大礼要献。”
退朝时已近午时,薛单贤在偏殿廊下堵住了太子。
“殿下好算计。”
她指尖转着块玉佩,“用波斯猫引我们去查案,又故意让刘尚书狗急跳墙。”
太子倚着朱栏喂锦鲤:“二郎啊,你剑斩官帽那招,跟谁学的?”
“自学成才。”
薛单贤把玉佩抛给他,“物归原主。”
太子接住玉佩,上面刻着“禾”字:“初禾及笄时我送的,怎么在你这?”
“昨夜捡的。”
薛单贤转身就走,“下回再拿公主当饵,臣的剑可不止斩缨穗了。”
文淑妃宫里的海棠开得正艳,初禾坐在花荫下煮茶,见薛单贤翻墙进来,眼皮都没抬:“御赐的黄金千两,将军就换了身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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