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鱼。”
百里涂明接过纸币，发现背面写着阿拉伯文的“谢谢”。
他突然想起在雅典处理普鲁托事件时，王大爷送他的那颗水果糖——原来神战的胜负，从来不在金币的多寡，而在这些被守护的、微小的人间烟火。
<第九章 财富守夜人的账单一周后，沧南市阳光精神病院。
百里涂明对着镜子调整领带，袖口的银线符文已完全褪色——他刚让助理给印度的红树林项目汇去了最后一笔善款。
“百里先生，迪拜寄来的快递。”
小张抱着个檀木盒进门，里面躺着枚由胡杨木和黄金锻造的勋章，中间嵌着半颗翡翠色的神格碎片。
手机震动，镇邪司密令弹出：“北极圈出现冻土融化异常，疑似北欧寒冬之神霍德尔的权能渗透。”
百里涂明勾了勾唇角，从保险箱取出新定制的纸币——这次印着北极熊和光伏板的图案。
他看了眼腕上的百达翡丽，表盖内侧赵空城新刻的《道德经》符文正在发烫：“看来，该去谈谈‘绿色金融’与‘神权碳中和’了。”
走出办公室时，他听见314病房传来王大爷的笑声：“小张护士，你说那个穿西装的财神爷，啥时候再给咱们发巧克力硬币啊？”
阳光穿过走廊的玻璃窗，在百里涂明的银线西装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那些光斑聚成小小的树苗形状，又很快消散——就像他经手的无数次神战，终将化作人间大地上，那些看不见的、却真实生长着的希望。
第十章 极夜冻土的碳信用战争北极圈的暴风雪拍打在防弹玻璃上时，百里涂明正对着破冰船上的全息屏幕调整领带。
手工定制的抗寒西装内衬绣着因纽特人图腾符文，领口处镶嵌的微型热泵正将体温维持在25℃——这是他花两千万从俄罗斯科学院冻土研究所定制的“气候守恒者”套装。
“百里先生，永夜镇的冻土融化速度加快了300%。”
随船的因纽特族长老努纳克指着卫星图像，冰原上的裂缝像大地的伤口，“老人们说，是寒冬之神在啃食太阳。”
百里涂明的指尖划过屏幕，调出镇邪司资料库：霍德尔，北欧盲神，司掌寒冬与黑暗，权能依赖人类对极夜的恐惧。
此刻，永夜镇的极光正呈现诡异的墨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