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的心永远在我这里!”
我不甘示弱地道:“让你们只能在晚上偷情,怎么算没用?”
娜尔气急败坏,手指狠狠戳向我腰间的伤口。
看着我惨叫的狼狈模样,她眼神阴狠。
“诺敏,你少得意了,我们走着瞧!”
说罢便跑了出去。
我疼到力竭,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被人大力晃醒。
睁开眼只见阿烈一双猩红的眼睛。
3“我都已经认罚了,你为什么还要让娜尔跪一天一夜!”
“我没——”他怀里的娜尔抓着他的衣服楚楚可怜道:“我有错!
姐姐罚我是应该的,要不是阿烈来救了我,姐姐也不会伤成这样。”
“姐姐说得对,我只是个庶女,能替姐姐受伤,是我的荣幸。”
“阿烈,你以后就不要再管我了。”
娜尔哭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阿烈满眼心疼。
我眼角划过一滴泪。
你若是只信娜尔说的话,又何必来找我对质!
当天晚上,我在睡梦中忽然被捂住脑袋拖走扔到了幼马的马圈里。
刚生下幼崽的母马们最为凶悍,瞬间将我视为敌人。
一时间我仿佛被万马践踏。
就在我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终于被拖了出去。
绑我的人略带口音地朝我说道:“得罪了,乌兰的公主。”
我听过这种口音!
“你是苏赫部落的!”
“你……不会是烈戈的人吧!”
那人一愣,“既然您已经知道了,那只能怪您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第二天,阿烈看着我浑身的伤,眼神闪躲。
我闭着眼,强忍住眼眶温热的泪水。
分不清是身上疼,还是心里疼。
娜尔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父皇见姐姐受伤,不忍姐姐劳累,今年的萨满祭祀仪式,就由我来代替姐姐主持了。”
我还没出嫁,父王就急着将我在部落的声望转移给娜尔。
罢了,自我阿妈死后,这就不是我的家了。
几天后,阿烈少见地主动进到我的毡帐,替我穿戴好华服,小心翼翼地把我抱在怀里。
我心里止不住一颤。
“你要干什么?”
他看向我的眼神,少有的温柔。
“今天是你妹妹第一次主持祭祀仪式,你该去给她撑撑场子。”
“娜尔一直因为出生不受重视,不像你从小生活幸福,你就……别再为难她了,好吗?”
悸动的心瞬间死了。
“我从小生活幸福?”
我笑出了声,笑得却比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