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无论是喜欢还是讨厌,我都想让你亲口说出来。”
我和禾禾俱是一惊。
那么一切都解释地通了,为什么我一味地迁就隐忍反而会让陆离不高兴,为什么禾禾发脾气陆离反而会笑,为什么他对我不懂拒绝的事情一概漠然,无论是公司的事还是同学聚会的事。
禾禾越想越替我觉得委屈,冷笑道:“合着你还觉得自己是个引导型恋人呗。”
“对不起然然,我知道错了,我的方式不对,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很后悔。”
“晚了。”
禾禾甩开陆离的手,转身离开了咖啡厅。
是啊,一切都晚了。
我已经不想也不能原谅陆离了。
听我们的共同好友说,陆离回到了北方。
就当我以为此后我们的人生再无交集的时候,他又回来了。
陆离拿着我落在他家里的日记本和禾禾之前留下的几张画,找上了禾禾。
他在禾禾面前翻着日记本,挑出几页拿给她看,“为什么这几页之间的字迹和语气完全不一样?”
“还有,这些画的落款,为什么叫‘禾禾’?”
“还有你变来变去的性格,我之前以为是我的引导起了作用,可……”他已经起了怀疑。
禾禾冷声打断他,“你自诩为我好,想要改变我唯唯诺诺的性格,现在如你所愿,我改变了,你又不满意了?”
“禾禾是我的笔名,字迹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这些?”
陆离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不对,洛然从来不会自证,她说过,相信她的人自然会相信她……”禾禾不耐烦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喜欢洛然的性格,自然有人喜欢她,她勇敢善良,事事利他,是天底下最最好的女孩子,轮得到你对她评头论足?”
陆离激动起来,“她,你说的是她,你不是洛然对不对,你就是禾禾,所以她才会偶尔很不一样,洛然在哪里,求求你让她出来……”如果换做是我,我在陆离的攻势下大概很快就会败下阵来。
可是禾禾不一样,她丝毫不在意自己是否有漏洞,自然也能无坚不摧。
“你去精神科好好治治脑子吧,我不是洛然?
你过几天是不是要说你才是洛然?
赶紧滚,我懒得跟你废话。”
然而禾禾越骂他,陆离就越肯定她不是我。
陆离从小就很聪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