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坦白一下之前的恋爱经历,我之前有一个谈了两年的男朋友,一年前分手后申请来这里工作,现在我心里没有他,一丁点儿都没有了。”
苏执骁听了这话并没有很惊讶,“我大概猜到了,你提过父母重男轻女,感情不深,之前和Lily一起聊天的时候提到前男友你又一脸伤心,避而不谈。
我相信你的话,我当然是确定你心里已经打扫干净了才申请入住的,我可不要和别人一起住。”
8恋爱一年半之后,我们两个人结婚了,当时的我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以为这份幸福,是我历经风雨后的珍贵馈赠,以为那就是我们的未来,却没想到如此短暂。
之后的一次行动中,为了保护难民,他牺牲了,我看着他在我的眼前被炸弹击中,顷刻间什么都没了,我也被余波震昏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告诉我,爆炸的范围太广,威力巨大,基于多种因素考量无法收殓尸体。
明明我们计划好再过几个月就回国,回去过我们两个人平淡的小日子,他要带我回家见父母,见见他那个只在视频通话中打过招呼的双胞胎哥哥,再旅旅游,找个喜欢的城市定居下来,也许不久之后还会有宝宝。
这一切都不会再有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无法开口说话,医生诊断认为是失语性悲伤,如果一直不能够缓解,需要接受药物治疗和心理干预,这里的工作我已经无法胜任。
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们要让我离开这里,离开我最爱的人,他在这里,我不能走,不能和他分开。
接下来我要冷静,要沉默,不能让同事和医生注意到我。
果然,在我保持十几天除了吃饭和上厕所没有其他任何活动,也没有情绪激动的行为后,渐渐地,所有人认为我会一直沉默的沉浸于悲伤之中,我找到了一个机会,一个能够去到离他最近的地方的机会。
砰————9半年后,海市某疗养院。
我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却不记得梦到了什么,只记得很是悲伤。
之后就难以再次入眠了,靠着床头,望向窗外,看着太阳缓缓升起。
今天又到了检查的日子,医生说身体恢复得很好,腿部的复健也很顺利,已经不影响日常生活了。
可心理医生却要求我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