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山河烬姜雪燃萧景桓结局+番外

山河烬姜雪燃萧景桓结局+番外

疯人岛的三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星晷凹槽里,竟顺着北斗星轨,缓缓聚成一个“沅”字。沅,是她母亲的名字。夜风从暗门缝隙灌进来,吹得她浑身发冷。十年前雪夜,母亲将她推进破庙时,曾在她耳边说:“记住,若遇见腕间有星晷胎记的人,立刻杀了他——那是巫族血祭的钥匙。”而萧景桓腕间,分明戴着刻着星晷的玉佩。姜雪燃握紧银针,忽然听见头顶传来瓷器碎裂声。她冲上石阶,只见偏殿内烛火通明,萧景桓靠在案几上,指缝间渗着血,脚边是摔碎的青瓷碗——碗里盛着的,正是她刚才说的“每月朔日施针”所需的药汤。“太子?”她快步上前,却在看见他瞳孔时猛地顿住。那双凤眼此刻泛着青紫色,像极了十年前濒死的少年,而他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血……”萧景桓喉间发出低哑的嘶吼,指甲掐入她腕间七星...

主角:姜雪燃萧景桓   更新:2025-04-25 21:0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雪燃萧景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河烬姜雪燃萧景桓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疯人岛的三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星晷凹槽里,竟顺着北斗星轨,缓缓聚成一个“沅”字。沅,是她母亲的名字。夜风从暗门缝隙灌进来,吹得她浑身发冷。十年前雪夜,母亲将她推进破庙时,曾在她耳边说:“记住,若遇见腕间有星晷胎记的人,立刻杀了他——那是巫族血祭的钥匙。”而萧景桓腕间,分明戴着刻着星晷的玉佩。姜雪燃握紧银针,忽然听见头顶传来瓷器碎裂声。她冲上石阶,只见偏殿内烛火通明,萧景桓靠在案几上,指缝间渗着血,脚边是摔碎的青瓷碗——碗里盛着的,正是她刚才说的“每月朔日施针”所需的药汤。“太子?”她快步上前,却在看见他瞳孔时猛地顿住。那双凤眼此刻泛着青紫色,像极了十年前濒死的少年,而他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血……”萧景桓喉间发出低哑的嘶吼,指甲掐入她腕间七星...

《山河烬姜雪燃萧景桓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星晷凹槽里,竟顺着北斗星轨,缓缓聚成一个“沅”字。

沅,是她母亲的名字。

夜风从暗门缝隙灌进来,吹得她浑身发冷。

十年前雪夜,母亲将她推进破庙时,曾在她耳边说:“记住,若遇见腕间有星晷胎记的人,立刻杀了他——那是巫族血祭的钥匙。”

而萧景桓腕间,分明戴着刻着星晷的玉佩。

姜雪燃握紧银针,忽然听见头顶传来瓷器碎裂声。

她冲上石阶,只见偏殿内烛火通明,萧景桓靠在案几上,指缝间渗着血,脚边是摔碎的青瓷碗——碗里盛着的,正是她刚才说的“每月朔日施针”所需的药汤。

“太子?”

她快步上前,却在看见他瞳孔时猛地顿住。

那双凤眼此刻泛着青紫色,像极了十年前濒死的少年,而他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血……”萧景桓喉间发出低哑的嘶吼,指甲掐入她腕间七星痣,“给孤……”姜雪燃突然想起太医院记载:血枯症发作时,患者会丧失理智,唯有药人鲜血可解。

她咬牙抽出银针,却在低头时看见,萧景桓颈间玉佩的星晷纹路,正与她腕间渗血的七星痣,在月光下连成一线。

“张嘴。”

她将指尖按在他唇上,血腥味在舌尖蔓延的瞬间,萧景桓忽然低头,咬住她颈侧——不是噬咬,而是像十年前那个雪夜,濒死的少年本能地寻找生机。

剧痛混着眩晕,姜雪燃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殿外忽然传来雷声,她透过萧景桓凌乱的发丝,看见案几上的星晷玉佩正在发光,北斗七星的光纹,正沿着他后背的皮肤,缓缓浮现。

那是巫族“血契共生”的印记。

雨幕中,东宫侍卫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萧景桓忽然松开她,指尖抚过她颈间的齿痕,眼底青紫色退去,只剩一片猩红:“明日起,孤会在你颈间纹上忍冬花——这样,琅琊王氏的人,就知道你是孤的人了。”

姜雪燃看着他转身时,衣摆下露出的半截墨色刺青——是忍冬花的藤蔓,缠绕着北斗星轨。

原来早在她被选为药人之前,萧景桓就已经准备好了这场血契。

她摸向颈间的伤,忽然触到一片湿润。

不是血,而是萧景桓指尖留下的温度。

十年前雪夜,她救回的那个少年,早已不是需要她保护的孩子——
而是这盘七星血祭局里,最危险的执棋者。

窗外惊雷炸响,姜雪燃听见自己心跳声里,混着星晷转动的轻响。

那些刻在石壁上的巫族咒文,那些死在太医院的七星宿主,还有萧景桓眼底转瞬即逝的脆弱,都在告诉她:这场关于血脉与星轨的赌局,从她腕间七星痣发烫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而她藏在袖中的,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半片骨埙,此刻正在衣底发烫——那是能唤醒巫族记忆的信物,也是打开七星祭坛的钥匙。

第二章:针芒太医院后巷的青石板浸着晨露,姜雪燃跟着萧景桓的脚步,袖中银针贴着腕间七星痣,凉得刺骨。

昨日被他咬破的颈侧还在发烫,新纹的忍冬花藤蔓沿着锁骨蜿蜒,墨色染料里混着朱砂,疼得像是刻进了骨血。

“太子殿下,停尸房今日该换艾草了。”

领路的院判弓着背,指尖在腰间玉佩上反复摩挲——那是琅琊王氏的冰裂纹玉佩,昨日姜雪燃刚在暗杀她的暗卫身上见过。

停尸房的木门推开时,腐药味混着艾草气息扑面而来。

十二具尸体并排躺在青石板上,白布盖到胸口,露出的手腕内侧都有七星红痣。

姜雪燃蹲下身,指尖掀开最左边那具尸体的衣襟,心口处赫然刻着与星晷相同的咒文,伤口呈焦黑色,像是被巫火灼过。

“都是暴病而亡?”

萧景桓站在门口,指尖划过腰间星晷玉佩,目光扫过姜雪燃的动作。

院判的喉结滚动:“回殿下,确是……疫病攻心。”

“攻心?”

姜雪燃忽然开口,指尖按在尸体心口咒文上,“可这伤口周围没有淤血,倒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银针,在人死前刻上去的。”

她抬头看向萧景桓,发现他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太医院何时开始,给暴毙的人刺青了?”

殿内温度骤降。

院判扑通跪下,玉佩摔在地上碎成两半:“殿下饶命!

是……是王相吩咐,说要查验这些人的身份——闭嘴。”

萧景桓忽然低喝,目光落在姜雪燃指尖。

她正用银针挑起尸体心口的痂皮,露出下面完整的北斗星轨刻痕——和东宫密室星晷底座的纹路,分毫不差。

后巷突然传来瓦片轻响。

姜雪燃本能地拽住萧景桓袖口,将他往旁边一推,三支淬毒短刀几乎擦着他
—就算记忆被篡改,就算面容被调换,她也能从他眼中,看见那个只属于她的、从未动摇过的星光。

而远处,萧景昭的冷笑混着狼嚎传来,他掌心的冰裂纹咒印,正与姜雪燃腕间的,产生共鸣。

这场关于换颜与真心的赌局,终将在北境的风雪中,掀开最残忍的篇章——双生星子的正面交锋,星女血脉的真正觉醒,以及,藏在忍冬花刺青最深处的、关于二十年前的真相。

第七章:狼族雪北境的雪比九嶷山更烈,狼族弯刀上的冰棱折射着月光,将萧景昭的面容映得格外锋利——与萧景桓一模一样的眉眼,却在扬起唇角时,多了丝刺骨的冷。

“阿沅,别来无恙?”

他策马逼近,狼皮披风扫落枝头积雪,“听说你忘了景桓,却还记得我送你的冰裂纹镯?”

姜雪燃看着他腕间同款银镯,记忆突然闪过地宫深处的对话:“星女的血,能让巫族龙脉复苏,而你,是唯一能同时唤醒双生星子的枢轴。”

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那里本该有七星痣,此刻却因萧景桓的朱砂,隐隐发烫。

“景昭殿下说笑了。”

她压下喉间翻涌的蛊毒,狼族服饰下,忍冬花香囊正贴着心口,“我只是个被太子抛弃的细作,哪懂什么星子枢轴。”

萧景昭忽然大笑,马鞭甩向她发簪:“抛弃?

你看他——”他指向被暗卫护在身后的萧景桓,后者肩甲已被血浸透,却仍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就算中了寒蝉毒,也要护着你不被狼族箭簇划伤。”

寒蝉毒的反噬如潮水般涌来,姜雪燃眼前闪过幻觉:东宫密室里,萧景桓握着她的手,将银针刺入星晷凹槽;破庙雪夜,少年用体温暖化她冻僵的指尖。

这些碎片突然与孟婆汤带来的虚假记忆碰撞,疼得她踉跄半步。

“雪燃!”

萧景桓挣开暗卫,却被萧景昭的弯刀抵住咽喉。

两兄弟面容重合,唯有眼尾泪痣与眉间朱砂,像命运刻下的分野。

“选吧,阿沅。”

萧景昭的刀刃划破萧景桓颈侧,血珠落在雪地上,竟凝成北斗形状,“是跟着我复活巫族,让你母亲的血不白流;还是陪着他困在皇权牢笼,看着星女血脉永远被当作祭品?”

姜雪燃的指甲掐入掌心,血腥味混着香囊里的沉水香,突然刺破蛊
室,星晷显示,七星连珠之日,双生星轨必毁其一——不是我死,就是景昭亡。”

姜雪燃摸着颈间的忍冬花刺青,终于明白这咒印的真正作用:是将她的血与萧景桓的星轨绑定,一旦他死,她也活不了。

而她母亲当年,恐怕也是用同样的咒印,替先皇后承担了血枯症的反噬。

“所以,你要我同时救你们兄弟二人?”

她忽然冷笑,“可血枯症本就是巫族诅咒,当年先皇后用禁术分诅咒,早已违背天道,如今想解咒,怕是要更大的代价——比如,用我的血祭七星祭坛?”

萧景桓猛地拽住她手腕,将她按在柱上:“你以为孤想让你死?

二十年前,母亲用半幅命换我活,十年前,你在破庙用血救我,现在……”他低头,唇几乎贴上她颤抖的唇角,“孤宁愿毁了这龙脉,也不会让你再替我死一次。”

殿外忽然传来喧哗,是琅琊王氏的人求见。

萧景桓松开她,指尖划过她掌心的骨埙:“记住,无论他们说什么,都别信——尤其是关于萧景昭的事。”

他转身时,姜雪燃看见他腰间星晷玉佩裂开一道细缝,露出里面刻着的小字:“星女陨,双生存”。

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个死局,要么她死,换萧景桓兄弟活;要么她活,看着他们其中一人死。

王氏家主王崇礼走进殿时,目光径直落在姜雪燃袖中露出的骨埙上:“姜姑娘果然是巫族后人,这骨埙一响,九嶷山的祭坛可都在等你呢。”

“王相说笑了。”

姜雪燃藏起骨埙,指尖触到温润的玛瑙,“民女不过是个药人,哪懂什么巫族祭坛。”

王崇礼轻笑,从袖中取出半幅画卷:“那姜姑娘可认得,这画中之人?”

展开的画卷上,是个穿巫祝祭服的少女,跪在七星祭坛前,腕间七星痣与姜雪燃一模一样,祭坛上躺着两个少年,左边的戴星晷玉佩——是萧景桓,右边的……手腕内侧有三道红痕,正是血枯症发作时的征兆。

“这是二十年前,巫族圣女阿沅为双生太子施咒的场景。”

王崇礼盯着她的眼睛,“你以为萧景桓救你,是因为情?

错了,他是怕你死了,没人替他和胞弟承担血祭的代价!”

姜雪燃的指甲掐入掌心。

画卷上的场景,与骨埙光影里的一模一样,而母
亲咒”的结印方式。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和画中的阿沅,有着血脉相连的秘密。

夜雨忽然落下,打在忍冬花架上沙沙作响。

姜雪燃摸着颈间的忍冬花刺青,忽然明白,这看似标记归属的纹样,实则是巫族“血契锁魂”的咒印——萧景桓用自己的血,将她的命,和他的星轨,牢牢锁在了一起。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东宫最深的地窖里,萧景桓正对着一幅残破的壁画。

壁画上,两个戴着星晷玉佩的少年并排而坐,脚下是七星祭坛,其中一人腕间三道疤,另一人掌心七星痣——他们的衣摆,都绣着相同的忍冬花。

第三章:骨埙北疆贡品送来那日,紫禁城飘着细雪。

姜雪燃跟着萧景桓站在午门,看驼队载着朱漆木箱缓缓驶入,箱角铜片上刻着的七孔骨埙纹样,与她藏在袖中的半片残埙一模一样。

“启禀太子,北疆使者说,这骨埙是巫祖留传的‘听音盏’,能唤醒前世记忆。”

礼部官员掀开箱盖,露出三寸长的骨埙,埙身刻满星轨,第七个孔眼处,嵌着半粒血色玛瑙。

姜雪燃指尖一颤,袖中残埙突然发烫。

十年前母亲塞给她的半片埙身,缺的正是这第七个孔——而此刻,完整的骨埙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埙口处隐约刻着“阿沅”二字,笔迹与东宫密室星晷上的小字如出一辙。

“拿过来。”

萧景桓伸手接过骨埙,指尖划过玛瑙时,姜雪燃看见他腕间三道旧疤突然渗出血珠。

骨埙发出低吟,像极了深夜里她常听见的、来自记忆深处的哭声。

“太子小心!”

她本能地伸手去夺,却被萧景桓握住手腕,骨埙的第七孔正好贴上她掌心七星痣。

剧痛袭来,姜雪燃眼前闪过零碎画面:暴雨中的破庙,一个戴星晷玉佩的少年倒在她面前,颈间挂着半片骨埙,和她藏的那半片严丝合缝。

“阿沅……”萧景桓的声音忽然变得沙哑,眼中倒映着她苍白的脸,“十年了,你终于肯回来吗?”

姜雪燃猛地回神。

他认错人了,把她当成了画中的阿沅——那个二十年前的巫族圣女,或许也是他的白月光。

她刚要开口,却见骨埙表面浮现出血色咒文,正是母亲临终前在她掌心刻的“护星咒”。

“退下。”

萧景桓忽然将骨埙塞进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