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兰梁晗的其他类型小说《兰芷重开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喜欢海兰灰的五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几分,将茶盏推过去:“既是醒悟,便莫要再提。”茶汤泛起涟漪,倒映着两人相对的身影,“明日起,跟着刘嬷嬷学管家。”墨兰猛然抬头,正对上老太太意味深长的眼神。前世她最不屑这些俗务,总觉得凭才貌便能坐稳侯府主母之位。此刻方知,真正的底气从来不在男人的宠爱里,而在这一桩桩琐碎的银钱账册间。当夕阳将寿安堂的飞檐染成金色时,墨兰抱着抄好的经文走出月洞门。晚风卷起她的裙裾,带着远处荷塘的清香。她低头看着掌心里被笔杆磨出的红痕,忽然笑了。这一世,她要把失去的光阴,一笔一画地补回来。3示好秋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窗棂,王氏捏着如兰婚事的书信,在房里来回踱步。绣着金线牡丹的裙裾扫过青砖,惊起几缕潮湿的凉意。男方突然提出要盛家陪嫁城外的三处庄子,这分明是狮子...
《兰芷重开完结文》精彩片段
了几分,将茶盏推过去:“既是醒悟,便莫要再提。”
茶汤泛起涟漪,倒映着两人相对的身影,“明日起,跟着刘嬷嬷学管家。”
墨兰猛然抬头,正对上老太太意味深长的眼神。
前世她最不屑这些俗务,总觉得凭才貌便能坐稳侯府主母之位。
此刻方知,真正的底气从来不在男人的宠爱里,而在这一桩桩琐碎的银钱账册间。
当夕阳将寿安堂的飞檐染成金色时,墨兰抱着抄好的经文走出月洞门。
晚风卷起她的裙裾,带着远处荷塘的清香。
她低头看着掌心里被笔杆磨出的红痕,忽然笑了。
这一世,她要把失去的光阴,一笔一画地补回来。
3 示好秋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窗棂,王氏捏着如兰婚事的书信,在房里来回踱步。
绣着金线牡丹的裙裾扫过青砖,惊起几缕潮湿的凉意。
男方突然提出要盛家陪嫁城外的三处庄子,这分明是狮子大开口,可盛紘近日忙于公务,根本无暇过问。
“夫人消消气,当心气坏了身子。”
房中的嬷嬷劝道,话音未落,便听见门外传来轻柔的声音:“母亲,女儿墨兰求见。”
王氏眉头微皱,示意丫鬟开门。
墨兰身着素色襦裙,鬓边只别着一支白玉簪,怀中抱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身后的丫鬟捧着一卷红绸。
“你来做什么?”
王氏语气冷淡,在她印象里,这个庶女向来与林噙霜亲近,今日这般冒雨前来,不知又打着什么主意。
墨兰福了福身,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女儿听说姐姐的婚事遇了些麻烦,特来为母亲分忧。”
说着,她将檀木匣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匣子首饰,皆是从前林噙霜为她置办的珍品,“这些虽不算贵重,却都是女儿的心意,母亲若觉得合适,可拿去变卖,补贴姐姐的嫁妆。”
<王氏目光一滞,看着那些流光溢彩的首饰,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墨兰却没等她回应,又指着丫鬟手中的红绸道:“这是女儿昨日在绸缎庄瞧见的云锦,最适合裁作嫁衣。
女儿斗胆请了庄里的绣娘,今夜便能赶出个样式来,供母亲和姐姐挑选。”
“你......”王氏张了张嘴,心中的防备悄然松动。
她突然想起,昨日自己在花园中叹气时,似乎隐约看见
是稀奇。”
紫檀木榻上传来轻笑,盛老太太放下手中佛经,金丝眼镜后的目光似淬了冰,“往常总要三催四请才来请安,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墨兰攥紧袖口,前世那些顶撞祖母的话还历历在目。
那时她仗着林噙霜的宠爱,总嫌老太太偏心明兰,此刻想来,那些被她视作刁难的训诫,竟成了后来求之不得的箴言。
“孙女知错了。”
她重重叩首,额头抵着砖缝里沁出的凉意,“前日重读《女诫》,方知自己以往行事多有不妥,还望祖母责罚。”
铜香炉里的龙涎香袅袅升腾,在两人之间织起一层朦胧的纱。
盛老太太转动着翡翠佛珠,良久才道:“既知悔改,便起来吧。
西厢第三格有本《内则》,你且抄十遍。”
墨兰起身时眼前发黑,扶着雕花几案才稳住身形。
余光瞥见窗棂外晃动的人影,定是林小娘派来的眼线。
前世她定会迫不及待跑去炫耀自己得了祖母青眼,可此刻,她只是接过文心递来的羊毫,在宣纸上落下第一笔。
墨迹未干,便听得珠帘轻响。
林噙霜一身藕荷色纱衣款步而入,鬓边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颤:“哎呦,墨儿这是怎么了?
怎的跪得这般委屈?”
她伸手要拉墨兰,指尖的蔻丹艳得刺目。
墨兰不着痕迹地避开,福了福身:“母亲误会了,是孙女自己求着祖母教导。”
她抬眸望向盛老太太,“祖母说得对,女儿家当以德行立身,从前是墨兰糊涂了。”
林噙霜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笑意却愈发温婉:“瞧这孩子,倒是越发懂事了。”
可墨兰分明看见她藏在广袖里的手指死死攥着帕子,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抄经的日子里,墨兰渐渐摸透了寿安堂的规矩。
每日卯时三刻,她定带着亲手熬的莲子羹候在门外。
第七日清晨,盛老太太终于抬眼:“既来了,便说说,《内则》里哪段最有感悟?”
“‘妇事舅姑,如事父母’。”
墨兰垂眸,声音发颤,“从前墨兰总想着攀高枝,却忘了在盛家,祖母才是最该孝顺的人。”
她想起前世临终前,唯一牵挂的竟是老太太房里那盏常亮的长明灯,“若能早些明白,也不至于......”话音戛然而止,她慌忙咬住下唇。
盛老太太镜片后的目光柔和
脸,眼神里满是嫌恶。
妆奁里半开的首饰盒突然刺痛了她的眼睛。
那支玛瑙蝴蝶钗正静静躺着,翅膀上镶嵌的碎钻在晨光里闪烁,正是前世她为讨好梁晗,特意让林小娘找匠人打造的。
那时她以为,只要用这精巧的钗子绾住如云青丝,就能牢牢拴住男人的心。
可后来才知道,梁晗书房暗格里藏着的,是数不清的女子定情信物,每一件都比她的更珍贵、更精巧。
“哗啦!”
钗子重重砸在铜镜上,清脆的碎裂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镜面裂成蛛网,碎银般的裂纹里,无数个她的倒影扭曲变形,有的冷笑着举起白绫,有的泪流满面地抱着夭折的孩子,有的蓬头垢面地跪在梁晗脚下。
文心“扑通”跪倒在地,脸色煞白:“姑娘!
这是怎么了?”
墨兰喘着粗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腥甜的血味在舌尖散开。
疼痛是真的,文心的惊慌是真的,窗外的蝉鸣也是真的。
她低头看着满地碎片,其中一片恰好映出自己此刻的模样——眼底还残留着惊惶,嘴角却已勾起一抹冷笑。
这一世,她不要再做任人摆布的棋子,不要再困在侯府的金丝笼里枯萎。
她要让盛家真正成为她的后盾,要让林噙霜明白,靠算计得来的荣华不过是镜花水月。
“去打水。”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已恢复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把我去年绣的那套《百子图》屏风找出来,我要送去寿安堂给祖母解闷。”
文心张着嘴,像是想问什么,却被墨兰平静而坚定的眼神止住,只得匆匆退下。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床榻上,墨兰捡起半片镜子,照着自己年轻的面容。
镜中人眼波流转,嘴角却噙着一丝冷笑——这笑容明媚如往昔,却又隐隐带着让人心悸的锋芒,仿佛盛夏骤雨前的闷雷,预示着一场翻天覆地的改变。
她缓缓起身,赤足踩在冰凉的青砖上,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前世的自己决裂。
窗外的蝉鸣愈发聒噪,而她心中,却有一簇复仇与重生的火焰,正随着朝阳的升起,渐渐烧得旺盛2 初谒蝉鸣声裹着槐花香漫进寿安堂时,墨兰正跪在青砖地上。
冰凉的触感透过月白襦裙渗进膝盖,她却觉得这刺痛远比前世梁晗的冷言冷语来得真切。
“今儿倒
雾气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天然水墨画,给这深秋的园子添了几分静谧与诗意。
“六妹妹,好兴致。”
温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明兰回头,只见墨兰身着浅粉色罗裙,髻上只簪了一支碧玉簪,简约却不失雅致。
她手中还提着一个食盒,袅袅婷婷地走来,像一朵盛开在秋风里的蔷薇。
明兰微微一怔,旋即起身福礼:“四姐姐今日怎么有空来园子?”
在她的记忆里,墨兰向来不屑这些清淡的雅趣,往日碰面,不是冷嘲热讽,便是话里有话。
墨兰微微一笑,将食盒放在石桌上:“我新学了几样点心,想着妹妹素日喜欢甜食,便送些过来。”
说着,她打开食盒,露出几碟精致糕点,有梅花形状的茯苓糕,还有用玫瑰花瓣点缀的桃花酥,每一块都小巧玲珑,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明兰看着糕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还是礼貌道:“有劳四姐姐费心了。”
墨兰见状,也不恼,自顾自拿起一块茯苓糕,尝了一口:“嗯,手艺倒是有进步,就是这甜度,不知合不合妹妹口味。”
明兰轻轻咬了一口桃花酥,甜而不腻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很好吃,四姐姐手艺越发精湛了。”
她抬眸看向墨兰,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只是,四姐姐今日前来,恐怕不只是为了送点心吧?”
墨兰放下糕点,走到画案前,看着明兰未完成的画作:“妹妹这画,意境倒是清幽。
只是这墨色,似乎淡了些。”
说着,她拿起毛笔,在砚台里轻轻蘸墨,在画卷上添了几笔远山,墨色浓淡相宜,原本略显单薄的画面顿时生动起来。
明兰眼中闪过一抹赞赏:“四姐姐好笔法,倒是我疏忽了。”
墨兰放下笔,转头看向明兰:“其实,我今日来,是想跟妹妹学些字画。
从前我总觉得,这些不过是消遣,如今才明白,其中学问大着呢。”
明兰看着墨兰真诚的眼神,心中的戒备悄然松动。
她想起前世墨兰的种种算计,又看看眼前这个谦逊求教的姐姐,不禁有些恍惚。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姐姐若不嫌弃,妹妹自当倾囊相授。”
接下来的日子里,墨兰时常来找明兰。
她们一起在花园里写生,讨论诗词歌赋,偶尔也会聊起儿时趣事。
有一次,明兰不小心打
册子:“巧了,我昨日刚让采买的小厮统计过,胭脂铺新出的桂花头油,不过比旧款贵了二十文。”
她抬眸,目光清澈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刘管事是想告诉我,五位姨娘一月要用掉三百两脂粉?”
刘管事额上渗出细汗,扑通一声跪下:“少夫人明察!
是三姨娘说......说您管家苛刻,让小的......”话音未落,便被墨兰打断:“既如此,便请三姨娘来一趟吧。”
三姨娘被传唤来时,还穿着绣着金线牡丹的华服,见到墨兰端坐主位,冷哼一声:“妹妹这是要兴师问罪?”
墨兰不恼,反而起身相迎:“姐姐说的哪里话,妹妹正想请姐姐品鉴新制的杏仁酥。”
她示意丫鬟端上点心,又亲自斟茶,“只是姐姐房里的开支,往后还需按规矩来。”
三姨娘正要发作,梁夫人的贴身嬷嬷却突然到了:“老夫人听闻几位姨娘争论,特意让我来瞧瞧。”
嬷嬷目光扫过账簿,又看向三姨娘,“老夫人说了,府里向来是长幼有序,少夫人掌家,那便是当家主母的规矩。”
三姨娘脸色煞白,终于明白墨兰为何敢动她。
自嫁入梁府,墨兰便日日晨昏定省,陪梁夫人诵经、下棋,甚至亲手为公公抄写奏章。
这些看似琐碎的小事,早已让她在公婆心中站稳脚跟。
经此一事,府中再无人敢轻视这位新妇。
墨兰却并未就此立威,反而将节省下来的银钱拨出一部分,设立学堂供府中丫鬟读书识字。
她常说:“女子虽不能入朝为官,却也该知书明理。”
一日,梁叙下朝归来,见书房里墨兰正与账房先生核对修缮灾县学堂的账目。
烛光将她的影子投在窗棂上,明明身形纤弱,却透着说不出的坚韧。
他突然想起新婚夜,她倚在他肩头轻声说的话:“我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与你并肩,做些实实在在的事。”
梁叙走上前,将披风披在她身上:“累了便歇着,这些事明日再做。”
墨兰抬头,眼中映着烛火:“你既在朝堂为百姓谋福,我在府中,自然也要尽些心力。”
窗外,海棠花瓣随风轻舞,恍惚间,竟比那夜的红烛还要动人。
8 诰命荣光十年光阴如白驹过隙,梁府门前的石狮子早已被岁月磨去棱角,却见证着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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