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官大人,我知道这个兽人是您的私有品,您想怎么做我无可厚非,可是秉持着人道主义精神,我还是希望您能多关心一下您的兽人。”
我沉默的点点头,指甲嵌进掌心,指关泛白。
我握住姜虞白的手腕,感受他温热的体温,慢慢躺了下来。
姜虞白额头洇湿,几缕碎发贴在额头,就连耳朵也打起了卷来。
他甚至梦中也在呓语,叫我的名字。
我有点迷茫,不知道这样是在折磨他还是折磨我。
姜虞白这几年过得也并不好。
折磨他并不能疏解我的痛苦。
我一直将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以受害者自居。
恨他,怨他。
对他进行辱骂惩罚,拼命证明自己的存在,验证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但是我怨来怨去,归根到底还是怨他抛弃我。
14“我会死的,我会死在这里的。”
漫天黄沙里,我拉着姜虞白的衣袖,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
姜虞白面色冷淡,不为所动,斩断了我拉着他的衣袖,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身进入战舰。
我叹了一口气,叫我如何能释怀。
我伸出手指,顺着姜虞白的眉骨,划过他的鼻梁,点在他浅淡的唇上。
泪水横过我的眼角,沾湿枕巾。
姜虞白醒来后,看见我满目柔情地看着他。
先是怔愣一瞬,随后又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我立马转换脸色,声音冷淡。
“你易感了知不知道。”
姜虞白没回话,反而委屈巴巴地看着我,无声控诉。
我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心虚。
姜虞白最近一直被我搂搂抱抱,又不敢拒绝我。
他一拒绝我,我就要爆炸。
每次都被我搞得眼泪汪汪,鼻尖红红,耳根软软。
就这样,姜虞白被我提前揉进了易感期。
现在,刚苏醒的姜虞白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又控制不住本能想跟我贴贴。
他身上冒充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洇湿了领口,迷乱了心智。
我大方地抱住姜虞白,纵容着他的得寸进尺。
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薅起姜虞白的头发诘问。
“你以前的易感期是怎么过来的?”
姜虞白一直埋在我的肩头,咂摸我的锁骨。
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神色迷离,又有点想贴过来。
我一个眼神扫过去。
姜虞白瞬间清醒。
“都是熬过去的。”
姜虞白语速极慢。
“熬一熬就过去了。”
然后姜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