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松开了绑着姜虞白的尾巴的皮筋。
姜虞白从鼻腔里发出突然发出类似小动物一样的呜咽。
室内交织出一股迷蒙的暗香。
12一夜过去。
姜虞白抱着我,我卧在他怀里,脑袋下还压着他的一只豁耳。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是姜虞白精致而白皙的面孔。
他清浅地呼吸着,浓密的睫毛闪出碎光,兔耳轻轻抖动。
脖子下面全是痕迹。
当然,我也不遑多让。
我旁若无人地揪着他的睫毛玩。
姜虞白被我弄醒了。
他睁开了眼,眼尾带着事后的暗红。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彼此谁都没有说话。
还是我张了张嘴,吐出一个渴字。
姜虞白耳朵微动,像很久以前,我们还没决裂那样。
毫无怨言地翻身而下。
“我去给你倒水。”
我看着他清瘦的身影,这段时间他已经被我养回来不少。
脸颊没有以前那样凹陷,肩膀也宽了不少,倒是腰线还是那样细。
利利落落一个大美人。
我的心塌软了一块。
就在我漫无目的地遐想着的时候,姜虞白突然晕倒在地。
13我变了脸色,连忙扶起姜虞白,放在床上,然后呼叫家庭医生。
我小心翼翼探上姜虞白的额头。
这才发现姜虞白的脸色红润,额头滚烫,不知道已经发了多久的烧。
我就呆呆地坐在床头,看着姜虞白微弱的呼吸,目下微沉。
医生来看了以后,问我最近是不是经常对他搂搂抱抱。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何止亲亲抱抱,我们昨天厮混了一整晚。
姜虞白可能是对我有歉疚,从不抗拒我提出的任何要求。
有时候自己特别难受也要答应我的恳求。
医生严肃地告诉我,姜虞白易感了,他身体本来就不好,我怎么能诱导他提前易感呢。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艰涩地开口。
“他身体很不好吗?”
“当然,他是不是一直处在一个高压的环境,精神很不稳定。
而且他的胸背,大腿很明显遭受过非常严重的外力打击。”
医生又撩开姜虞白的一截小腿上,欲言又止。
“他的脚踝肿成这样,每走一步都是莫大的痛苦,这您也看不出来吗?”
“没有,他在我面前走路很正常。
我,我不知道……”我回想起在斗兽场看到姜虞白一瘸一拐的模样,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最后医生劝诫我。
“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