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扑面而来。
她在混乱中夺路而逃，脚步踉跄。
走廊尽头的监控屏幕上，她看见无数个 “景若言” 正在苏醒，她们的眼睛闪烁着相同的蓝光，整齐划一地转头看向监控镜头，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第八章 身份的迷雾苏楠跌跌撞撞地逃到地面，黎明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
经过一夜的惊心动魄，她的身体疲惫不堪，精神却高度紧绷。
手机在这时响起，是陌生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接听键。
“恭喜你，苏博士。”
电子合成音带着笑意，冰冷而机械，“你以为景若言是唯一的仿生体？”
话音未落，街道上的行人突然集体转头，他们的瞳孔同时变成竖线，眼神空洞无神，仿佛被操控的傀儡。
苏楠心中警铃大作，拔腿狂奔。
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机械运转声，像是无数齿轮在转动，越来越近。
转角处，她撞见了另一个 “自己”—— 穿着研究院制服，手里拿着注射器，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对方的五官与她如出一辙，连右眉尾那颗小小的痣都分毫不差，只是眼神中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与苏楠的慌乱截然不同。
“跑什么？”
假苏楠开口，声音和她的音色一模一样，却让人毛骨悚然，“我们可是一体两面，你逃不掉的。”
说着，举起注射器便冲了过来。
苏楠侧身躲过，抄起路边的垃圾桶盖子当作武器。
金属盖子与注射器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在激烈的缠斗中，苏楠注意到假苏楠脖颈处有一道极细的缝合线，随着动作微微起伏，隐约能看到底下银色的金属光泽。
这让她想起景若言暴露机械体征的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寒意。
她一边抵挡假苏楠的攻击，一边思索脱身之计。
混乱中，一辆黑色商务车突然急刹在路边，车门猛地打开，几个戴着黑色面罩的人冲了出来。
他们手持电击枪，目标直指苏楠。
假苏楠见状，冷笑一声：“乖乖跟我们走，或许还能留个全尸。”
苏楠转身就跑，凭借对附近街道的熟悉，钻进一条狭窄的小巷。
巷子两侧堆满了散发着腐臭味的垃圾桶，她踩着污水和垃圾，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就在走投无路之际，墙面突然裂开一道暗门，一只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