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重要的是我为此付出了所有积蓄和努力才买到的。
“那，那等我发了工资，一定给你买。”
于是我听见自己说出这句话，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所谓的那点工资，不过还得还我信用卡的钱呢。
苏晴把礼盒推回来，香水味混着轻蔑的气息扑面而来：“算了吧，上次说要送我巴黎时装周前排票，结果呢？
在淘宝买的盗版黄牛票，害我被保安轰出来，丢死人了。”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周围传来压抑的嗤笑，像是无数根细针扎在我的心上。
“我...” 我还想辩解，却被她不耐烦地打断。
“行了，你先走吧，我要去和王总他们谈点事。”
她转身时，裙摆扫过我的手背，带着冰凉的触感，像一道无形的耳光。
我机械地走出宴会厅，电梯下降时，看着镜面倒映出自己狼狈的模样——领带歪了，西装皱得不成样子，眼眶发红。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苏晴发来的消息：“明天记得把我落在你那儿的圣罗兰包包送过来，别弄脏了。”
我盯着屏幕，喉咙发紧，仿佛吞下了一团燃烧的火焰。
深夜的出租屋里，我瘫坐在廉价的沙发上，看着墙上贴满的苏晴照片。
从大学时期青涩的校园照，到现在光鲜亮丽的网红写真，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是我无数个日夜的付出。
手机屏幕亮起，是信用卡还款提醒，下个月要还的金额足够我半年的房租。
苏晴的朋友圈又更新了，照片里她戴着某地产公子送的梵克雅宝四叶草项链，配文是 “被宠爱的感觉真好”。
我下意识地点了个赞，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她屏蔽了评论。
窗外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模糊的色块，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我蜷缩在沙发上，想起大学时第一次见到苏晴的场景。
那时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社团招新的摊位前，阳光洒在她的发梢，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就只剩下了她——省吃俭用给她买礼物，随叫随到当她的司机，甚至在她生病时整夜守在医院。
可到头来，难道我不过是她众多追求者中最卑微的那个舔狗？
凌晨三点，我打开电脑，继续处理白天没做完的工作。
屏幕蓝光映得人脸发灰，窗外的城市早已陷入沉睡，只有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