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将下巴搁在我胸口。
隔着校服,都能感受到柔软的身体。
我已经好久没谈过恋爱,一时间全身肌肉都开始发僵。
她笑起来,就像是从电影屏幕里走出来的明星一样好看。
他说:[鬼是没有热气的。][不然你亲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鬼?]这样的请求本来很难让人拒绝。
可我低头看到洋娃娃被她搂在胳膊上,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难受。
我缓缓推开她,摇摇头:[我相信你不是鬼,就算是,你也是个好鬼。]她抿了抿嘴唇遗憾极了:[连情欲都没有,你还算是个人吗?]这句话,居然跟奶奶曾经说过的一模一样。
正当我准备问她还知道些什么的时候。
一道沉稳的声音从右侧传来。
[小伙子!]我扭头看去,车厢座位上有,位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向我招手。
那模样,像极了老师。
5老师穿着件亚麻短袖,胸前大口袋是千禧年的老款。
深蓝色西裤,皮鞋擦的油光蹭亮。
他将报纸摊在座位上,扶了扶眼镜,笑容很有书生气。
[小伙子,看打扮,你也是知识分子吧?][快过来帮我看看,这个字怎么念?]地铁高速行驶,车窗外黑影闪烁,过江隧道墙壁呼啸低鸣呜咽,像有人在哭。
我身后血红一片,身前再过两节车厢就是车头,驾驶室的门正对我开。
除了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我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我牵起夏晓晓的手说:[妹妹我们走。]夏晓晓莞尔一笑挣脱我,搂着洋娃娃坐到老师对面,逮下自己一根头发,扎入娃娃眼睛,又从娃娃头顶扯出这根头发。
<她眸中温柔如水,嘴里嘟囔曲调:[妹妹捎着鬼娃娃,别再把你带回家。
娃娃哭了叫妈妈,没人听了笑哈哈。]夏晓晓嘴巴在动,娃娃嘴巴也在也在动。
所以到后来,我已经分不清是晓晓在唱,还是娃娃在唱了。
我踏着鬼声来到老师旁边,低头看向报纸。
2004年,4月4日,楚地都市报,第44版。
报纸很新,没有分毫老旧泛黄痕迹,就是凌晨刚印刷出版的。
我拿起报纸,顺势坐了下来:[老师,您那个字不会念?]老师指尖抹向嘴唇,在报纸角落搓揉翻页,笑着指向一块专栏:[小同志,你先看看再说。]我看向他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