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捏着那些看起来情真意切的信和画得还算像样的画像,去了精神病院。
探视那天,夏柒柒果然表现得特别正常,穿着干净的病号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温顺乖巧的笑容,看到爸妈,眼圈立刻就红了,扑上来抱着他们,哽咽着喊“爸爸妈妈”。
她拉着他们在医院那片不算大的草坪上散步,说着自己在医院里的“进步”,感谢医护人员的照顾,还懂事地劝爸妈不要太担心她,要保重身体。
分别的时候到了,夏柒柒拉着爸妈的手,眼含热泪,依依不舍:“爸,妈,你们以后能常来看看我吗?
我一个人在这里,真的很想你们。”
终于,在她十九岁生日这天,爸妈还是没能拗过夏柒柒的软磨硬泡,决定接她回家住一天,给她庆祝生日。
夏柒柒反复保证自己情况稳定,只是想回家看看,吃顿团圆饭。
我没有表示反对,只是暗中多留了个心眼,提醒自己不能掉以轻心。
夏柒柒回来了,捧着一个看起来相当不错的奶油蛋糕。
爸妈迎上去,嘘寒问暖,仿佛过去那些不愉快从未发生。
夏柒柒把蛋糕放在客厅桌上,献宝似的指着上面的糖人:“看,爸,妈,还有我!”
蛋糕上确实是一家三口,唯独没有我的位置。
她抱着妈的胳膊撒娇:“爸妈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爸被逗笑了,拍拍她的头:“好好好,都是你的,小寿星最大。”
妈也一脸欣慰:“我们柒柒懂事了,还会做蛋糕了,真棒。”
他们似乎完全忘了,这套争宠撒娇的把戏,夏柒柒从小玩到大,也忘了她不久前才拿着刀要置人于死地。
我站在一边,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还配合地夸了一句:“蛋糕做得真漂亮。”
晚饭时气氛融洽,爸妈频频给夏柒柒夹菜,问她在医院的情况。
夏柒柒表现得温顺又乖巧,对答如流,还讲了几个医院里的趣事,逗得爸妈哈哈直笑。
饭后,切蛋糕的环节到了。
夏柒柒殷勤地切好蛋糕,先递给爸妈,然后才递给我。
“姐姐,你也吃。”
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我接过蛋糕,在她和爸妈期待的目光中,叉起一小块放进嘴里,含糊地赞叹:“嗯,好吃。”
趁着他们分神说话的功夫,我悄悄走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