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洁烈女,不过就是勾搭我的手段罢了。”
“你若真如此纯洁,当初就不该跟我出来厮混三年。”
“难道你不知道,奔为妾,聘为妻吗?”
啪!
我一巴掌甩到虞文君脸上。
用了十成力道,他瘦弱的身体呈弧形飞了出去。
被我打得清醒了几分,吐了吐口中的血水:“对不起月牙,我喝醉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头也不抬,挺直脊梁大步离开。
虞文君想解释什么,只能看到我飞出去的身影。
他以为我走了,我却没走。
我蹲在楼顶的瓦片上,看到虞文君拍了拍屁股,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发簪,摇摇晃晃往后山去了。
尾随其后,我发现一二八年华少女跟他去了一处。
那少女虽穿着麻衣,戴着木簪,却难掩风华。
虞文君从怀中掏出那个我以为送予我的发簪,温柔而执拗的簪到她发间,满眼笑意地说:“我已与你父定下婚约,不日即将完婚。”
“你以后就是我的妻了。”
我站在树顶吹风,风影摇曳,譬如妖邪。
却敌不过,我胸口的穿堂风,冷得我打哆嗦2虞文君外面有人,我早有所耳闻。
但我十分自信,这天下有哪个女人能与我这般爱他?
爱到甘愿无名无份,与他外出征战三年。
虞文君直到清晨才从草屋出来,脸上餍足难耐。
见我站在门口,表情有一闪而过的尴尬:“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隐瞒你了。”
“她叫小梅,是好人家的女人,上次我被敌袭落难,是她救了我。”
“我看了她的身子,要为她负责。”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看了眼我的神色:“她和你不一样,你可以随我厮混浪荡,她不行。”
“不给名分,她不能活的。”
我直直地看了一眼,这个我爱慕三载的男人。
胸口好似打鼓般,被人七锤八炼。
但我的尊严不允许,我摇尾乞怜讨男人喜欢。
“既然这样,我祝你跟她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每一个都像扎一颗钉,夹杂着血液吞进肚子。
虞文君似是于心不忍,喊住我:“小梅气量宽厚,她说可以允许你做我小妾。”
“但纳你入房后,你只能逢二与我合房,小梅没怀孕,你也不能怀孕。”
“平日你要做婢女侍奉小妹,我如今是副将,夫人身边没有婢女却也不像话。”
他自说自话,沉浸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