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全都跪下来。
齐声说:“请虞副将同罚。”
霎时间,虞文君脸色尬住,当场下不了台。
旁边的小梅说:“月牙姐,我虽没上过战场,却也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你是他们的头。”
“难道你要带头,不服从军令?”
我没搭理小梅,只直直地看着虞文君。
“你当真要打我五十大板?”
虞文君没敢看我,但他的态度表明了一切。
我立刻将外衣脱下:“打,五十大板,打!”
砰砰砰,板子雨点般落下。
后背仿若泥泞,剧痛朝我袭来,我却忍住一声不吭。
周围的兄弟死咬牙关,愤恨地看着小梅和虞文君。
看到满地血渍,有忍不住的兄弟痛哭出声。
五十大板落地,我却连站的力气都没了。
只能斜靠在二狗身上,疯狂喘息。
旁边的小梅却捂着鼻子:“月牙姐,女子贵在德行。”
“即使你身有重伤,也不能躺在别的男人身上。”
“你这成何体统,虞大哥颜面何存?”
<4我一张嘴,血染染红了白牙。
二狗却气急败坏:“这般时候还说什么男女大防,难道女人的性命比不上莫须有的贞洁?”
眼见虞文君眼睛喷火,要对二狗施罚。
我忍住撕裂的疼痛开口:“走,不要多逞口舌!”
二狗闻言,咬着牙闭嘴,将我带去医馆。
血顺着衣襟,流了一地。
我早已昏死过去,却没看到出生入死的兄弟,齐齐尾随,面露愤恨。
虞文君,虞文君……这三个字只是念一下,就让我胸口钝痛。
我从没想过,我与他竟会走到这种地步。
更没想到,他还想让我死!
“月牙,敌军数万,城内只有数千名将士,这场战役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我们这座城地势低洼,可引敌军入城,设置陷阱一举歼灭。”
虞文君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他是有军事天分的,我与他征战多年的默契,一下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月牙,此战结束,我可迎娶你为平妻。”
我微眯着眼睛:“此事不用再提,我知晓你意思。”
“我带五百名亲信突袭,但我只拖延一刻钟。”
“一刻钟后,你必须开城门让他们进去。”
数万名敌军驻扎十里外,我们五百人突袭,只能拖延一刻钟。
虞文君当即答应,握着我的手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猛然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