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天天一个妓女,还需要考虑名节?
那这十年,他收了我那么多定情信物,倒是不怕我名节受损。
果真是看人下菜碟。
“我也怕冷,冷极了,没披风给你!”
我气急败坏放下车帘,招呼车夫掉头绕路。
沈羡没反应过来,被突然转向的马头撞了个屁股墩,摔倒在地。
“余子悦,你要真敢走,以后就别想嫁给我!”
沈羡坐在地上怒吼。
回应他的只有马车滚动的轱辘声。
车厢内,箫廷佑不经意靠坐过来,把我按在他胸膛上搂住。
我狐疑:“干嘛?”
“你冷。”
“哈?
就是不想给他的借口,男女有别.....那…我冷...”他握拳咳咳几声,有些柔弱。
“咳咳,大概是刚才吹风了。”
思考一瞬,我拿起披风往他身上拢了拢。
“那你盖着点...多谢娘子的披风。”
不知是不是错觉,箫廷佑一路上好像都在偷笑。
我压下心头疑惑,这货不会是被风吹傻了吧?
回门宴后,父亲把我拉进书房“悦儿,廷佑如今在国子监教书,是沈羡的老师,你一定要和沈羡保持距离啊。”
我表示震惊,父亲敲了下我,拿出国子监的人员名册给我看。
结果,箫廷佑竟然真的是沈羡的老师!
刚回房,我立刻捧住箫廷佑的脸,仔细端详。
“奇怪...”箫廷佑咽了下口水,有点紧张。
“我的脸....不好看了吗?”
我咬了咬下唇,摩梭开口。
“你是沈羡....的...老师?”
箫廷佑握住我的手,挑了下眉。
我天!
他们竟然真的认识!
“对,可惜婚宴他没来,好像不知道我成亲了。”
也对,两次见面,沈羡压根就没正眼瞧过他。
请帖也早被柳天天给撕了,他怎么可能知道。
箫廷佑在我手上亲了一口。
“明天刚好有个诗会,我带你去认认脸。”
第二天到诗会门口。
我一个人先进去了。
刚到厢房门口,就听见里面的揶揄。
“知道不,箫先生成亲了,今天就是带着师娘来发喜糖的。”
门里一阵抽气声,沈羡也诧异。
“讲讲!
哪家的小姐啊?”
“不清楚,反正一会来人就知道了。”
我想明白了箫廷佑的用意,推门进去。
一群人带笑的眼神看见我,瞬间变为鄙夷。
“哎,羡哥,才过几天啊,这人又来缠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