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为了掩盖这些罪恶而编造的谎言。
回到贝克街时,伊丽莎白正在整理父亲的遗物。
她将账本交给雷斯垂德后,望着窗外的晨雾轻声说:“父亲用一生赎罪,却到死都没能彻底摆脱过去。
但从现在起,霍华德家族会用另一种方式,重新书写历史。”
福尔摩斯点燃烟斗,烟雾在晨光中袅袅升起:“华生,你看,真相就像深埋的种子,无论被掩埋多久,总会在某个时刻破土而出。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守护这份破土而出的勇气。”
然而,当夜幕再次降临,伦敦东区的暗巷里,几个戴着兜帽的身影围坐在烛火旁。
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张崭新的契约,最下方的签名栏上,赫然印着霍华德家族的完整徽章...阴影回响伦敦的雾愈发浓重,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手,将整座城市笼罩在黏稠的黑暗之中。
贝克街221B的壁炉里,木柴噼啪作响,福尔摩斯却盯着桌上那份新到的《泰晤士报》,眉头拧成了死结。
头版新闻用猩红标题写着:“西区码头惊现神秘浮尸,死状怪异似遭诅咒”,配图里死者胸口赫然印着半枚烧焦的渡鸦纹章。
“霍华德家族的阴影还未消散。”
他将报纸推到我面前,烟斗在烟灰缸上磕出清脆声响,“雷斯垂德刚刚来过信,死者指甲缝里提取到的纤维,与上次黑袍人遗留的布条成分完全一致。”
话音未落,门铃急促响起。
浑身湿透的伊丽莎白撞开房门,她的珍珠项链断了一半,发丝间还沾着海藻:“福尔摩斯先生!
庄园的地窖...那些羊皮卷...全被血浸湿了!
还有,还有...”她剧烈喘息着掏出一块青铜碎片,上面刻着扭曲的蛇形纹路,“我在河边捡到这个,和当年父亲书房暗格里的机关锁一模一样。”
福尔摩斯的瞳孔骤然收缩,抓起放大镜反复端详碎片:“这是‘血契之钥’的残片。
传说中,霍华德家族初代家主为谋取暴利,与神秘组织签订永生契约,代价是每代继承人都要献祭活人。
华生,备车!
我们必须赶在涨潮前找到契约的完整载体。”
我们抵达西区码头时,潮水正贪婪地吞噬着栈桥。
雷斯垂德举着提灯,光束扫过湿漉漉的地面,凌乱的脚印延伸向一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