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明白,想要放箭刺我之时,她还将我当作抢她夫君的人。
而她放火烧王府时,是她意识到,她的心上人再也回不来了。
10看到满地尸体,我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冲着顾容与嘶吼道:你彻底疯了!”
“顾容与,你彻底疯了!”
“是啊,我是疯了,可都是为了你!”
“可我不是她!”
顾容与闻言,身形猛地一僵,“你都知道了?”
随后,他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在这儿待得越久,我都快分不清自己是谁了。”
“从前那些过去离我越来越遥远,那些高楼大厦于我而言,反倒更像是一场虚幻缥缈的梦。”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在这个世界,我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活着,这难道还不够吗?”
“所以,你是不是她,又有什么关系?”
我惊恐地看着他,他却只是幽幽道。
“在我眼里,你只是李朝歌。”
“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我像发了疯一般,拼尽全力推开他,强忍着双腿的酸涩,转身拔腿就跑。
可刚跑出没几步,就被王府的守卫无情地拦住了去路。
“这京城,岂是你想跑就能跑掉的?”
顾容与的声音在我身后冷冷传来,我颤抖着转过身,只见他瞬间欺身上前,伸手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
“李朝歌,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我被掐得难受至极,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顾容与也渐渐重影模糊。
见我不再挣扎反抗,顾容与猛地松开了手。
他一脸心疼地将我紧紧抱住,喃喃道。
“朝歌...... 是我错了。”
“我只是太害怕你会离开我......”从那日起,他将我软禁在了京郊的院子。
又过了三月,我病倒在床上,顾容与为我请来了宫中的太医。
太医走后,攥着一颗裹着纸团的药丸。
这假死药是尚书托太医偷偷带给我的,纸上只有寥寥几笔。
“是去是留,由你定夺,若你下定决心,我会设法送你回渔村。”
我毫不犹豫吃下了那枚药丸。
在顾容与权势最盛时,他的王妃薨了。
......再次睁眼时,我又回到了熟悉的小院。
院中的杏花开得正好,那是我和弟弟一同种下的。
我的眼眶不由湿润,刚踏出院门,邻居婶子热切地抓住我的手。
“朝歌,你这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