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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来的流浪奶狗,是条食人鲨 全集

花花非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明白。”“等等!”洛冥幽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补充,“要显眼的!好找的!”他顿了顿,又特别强调,“别拿太贵的,价格在十万左右就行!“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主人,十万块的东西,家里最便宜的是您书房的那些车模...”“你随便挑一个吧!记得弄脏点儿,别让她看出破绽!”挂掉电话,洛冥幽长舒一口气。一转身,差点撞上站在身后的田小娥。“牛发财!”田小娥叉着腰,“大晚上在这儿鬼鬼祟祟干啥呢?”洛冥幽吓得手机都差点掉了:“我...我出来透透气...”“透个屁!”田小娥一把揪住他耳朵,“晚上还要早起捡垃圾呢,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凌晨两点。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翻过围墙,出现在垃圾站。甘霖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精致的包装盒放在了洛冥幽指定的地方,拿出手机准...

主角:田小娥洛冥幽   更新:2025-04-25 2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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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小娥洛冥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捡来的流浪奶狗,是条食人鲨 全集》,由网络作家“花花非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白。”“等等!”洛冥幽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补充,“要显眼的!好找的!”他顿了顿,又特别强调,“别拿太贵的,价格在十万左右就行!“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主人,十万块的东西,家里最便宜的是您书房的那些车模...”“你随便挑一个吧!记得弄脏点儿,别让她看出破绽!”挂掉电话,洛冥幽长舒一口气。一转身,差点撞上站在身后的田小娥。“牛发财!”田小娥叉着腰,“大晚上在这儿鬼鬼祟祟干啥呢?”洛冥幽吓得手机都差点掉了:“我...我出来透透气...”“透个屁!”田小娥一把揪住他耳朵,“晚上还要早起捡垃圾呢,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凌晨两点。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翻过围墙,出现在垃圾站。甘霖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精致的包装盒放在了洛冥幽指定的地方,拿出手机准...

《我捡来的流浪奶狗,是条食人鲨 全集》精彩片段


“明白。”

“等等!”

洛冥幽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补充,“要显眼的!好找的!”

他顿了顿,又特别强调,“别拿太贵的,价格在十万左右就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主人,十万块的东西,家里最便宜的是您书房的那些车模...”

“你随便挑一个吧!记得弄脏点儿,别让她看出破绽!”

挂掉电话,洛冥幽长舒一口气。

一转身,差点撞上站在身后的田小娥。

“牛发财!”

田小娥叉着腰,“大晚上在这儿鬼鬼祟祟干啥呢?”

洛冥幽吓得手机都差点掉了:“我...我出来透透气...”

“透个屁!”

田小娥一把揪住他耳朵,“晚上还要早起捡垃圾呢,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

凌晨两点。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翻过围墙,出现在垃圾站。

甘霖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精致的包装盒放在了洛冥幽指定的地方,拿出手机准备拍照。

“不行,这也太显眼了,有点假......”

他环顾四周臭气熏天的垃圾堆,又捡了点纸箱往上盖了盖。

“完美。”

甘霖满意地点点头,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了洛冥幽。

已按您要求安置妥当,东区第三堆,祝您好运。

-

凌晨三点。

田小娥推着三轮车,哼着小曲儿走进垃圾站。

洛冥幽跟在她身后,眼睛一直往东侧的垃圾堆瞟。

“姐姐,今儿个咱们往这边找找。”

洛冥幽装模作样地指了指东侧,故意带着田小娥往那里走,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刚到垃圾堆前,田小娥随手扒拉了两下,突然碰到一个硬物。

她眼睛一亮,手上的动作立马快了三倍。

没几下,她就从烂菜叶底下刨出个黑乎乎的盒子。

虽然沾满污渍,但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

“我的亲娘哎!该不会又是一个爱马仕吧!”

田小娥激动得声音都劈叉了,手套都顾不上摘利索,哆哆嗦嗦地掀开盒盖。

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里面不是什么名牌包。

而是一辆被透明亚克力板罩着的红色跑车模型。

看清盒子里的模型车,田小娥撇撇嘴,一脸嫌弃地就要把盒子往旁边垃圾堆丢。

“切,还以为捡着宝了呢,原来就是个破玩具...”

“别别别!”

洛冥幽一个箭步冲上去,差点破音,“姐姐你看底下!”

他哆哆嗦嗦地指着车模底座,“这...这有证书!”

田小娥闻言,将模型连带着透明罩一起拿出来。

眼看着脏手就要打开罩子,摸上那辆全球限量的法拉利车模,洛冥幽的呼吸都差点停滞了。

这可是他的宝贝啊!

“别动!”

洛冥幽嗓子都喊劈了,一把抢过车模,心疼得嘴角直抽抽。

“姐姐,这东西不能用手碰的。”

他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拭着透明罩,“碰坏零件,就卖不上好价钱了。”

田小娥狐疑地眯起眼:“就这破玩具还能值钱?二手店收这玩意儿?”

洛冥幽见田小娥不懂,便开始给她科普。

“姐你有所不知!这可是法拉利F12限量版车模,全球限量10台!”

他指着车身上的细节,“你看这漆面,这轮毂,完全按照真车比例缩小,连发动机都是按真车1:10复刻的!”

“限量版?”

田小娥将信将疑地搜了下价格,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卧槽!这玩意儿值十万多!”

她一把抢回车模,跟抱金砖似的搂在怀里,眼睛亮得吓人。

“有钱人是不是脑子有泡?这钱买辆真车不香吗?”

洛冥幽OS:或许大概...我脑子确实有泡吧。

“今天够本了!咱们收工回家!”


电话那头的声音恭敬冰冷。

洛冥幽的目光落在三轮车消失的巷口。

“去查查那个叫李老板的二手贩子。”

-

城中村的设施陈旧,路灯稀稀拉拉,路面坑坑洼洼。

几盏仅存的路灯苟延残喘地亮着,将田小娥暴怒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她发狠地踩着三轮车,恨不能踩出火星子。

都说无奸不商。

可这也太奸了吧!

田小娥牙都要咬碎了。

她这辈子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痛恨过奸商。

“咣——”

金属碰撞的巨响惊飞了电线上的麻雀。

卷帘门纹丝不动,倒是她虎口被扳手震得发麻。

“死肥猪!给老娘滚出来!”

她抬脚猛踹,门上的灰尘簌簌落下,“敢骗你祖奶奶!活腻歪了是吧?!”

二楼突然亮起灯光,李老板油腻的胖脸从窗口探出:“疯婆子大半夜发什么癫!”

他扬了扬手机,“再闹我报警了!”

“你报啊!看警察是抓你这个诈骗犯,还是抓我这个讨公道的!”

田小娥抡起扳手指着他:“你他妈用两千五骗走老娘三十万的包!良心被狗吃了?”

“谁作证?”

李老板嗤笑着拉上窗帘,“一个捡垃圾的臭乞丐,也配跟老子谈三十万?”

他故意提高嗓门,“街坊们都听听,这里有个疯婆子,想钱想疯啦!”

“把我的包还给我!不然老娘砸了你的店!”

楼上传来李老板刺耳的大笑:“砸!使劲砸!光这道门就够你砸到明年!”

说完,他就缩了回去,半天不见人影。

田小娥叫骂了半夜,嗓子都有些哑了。

无奈这老板就是不出来,她气的猛踹几脚卷帘门,“麻痹的,你给老娘等着!”

黑暗中有脚步声逼近。

“呦,这是哪来的小娘们,口气这么大!”

三个纹着花臂的混混从阴影里晃出来,为首的大金牙手里掂着钢管,朝二楼喊道:“李哥,就是这个疯婆子闹事?”

李老板的胖脸重新出现在窗口,这次手里还端着杯奶茶。

“教教她规矩。”

他嘬着奶茶吸管,珍珠在齿间嚼得吧唧吧唧:“哥几个看着来,别弄出人命就行。”

说完,他又缩了回去。

大金牙的钢管抵住田小娥下巴,笑的猥琐:“小娘们长得挺带劲儿啊!”

钢管顺着她脖颈下滑,在锁骨处恶意地画着圈。

田小娥眼神一冷。

“把你的脏东西,拿开。”

“呦,脾气还挺烈。”

大金牙呲着个金色大门牙笑得开心,呼出的烟臭喷在她脸上。

他扭头对身后的光头和大胡子露出淫笑,“兄弟们,咱们今晚开荤!”

“嘿嘿嘿...老子就喜欢烈马!”

一根儿钢管砸在田小娥脚边,站在大金牙身后的大胡子狞笑着解开皮带:“小美人儿,待会儿让你哭着喊爹!”

“就你们这三条阉狗,也配当爹?”

田小娥眯起眼睛,扳手在掌心转了个圈:“你妈生你时候是把胎盘养大了吧?脑子全长胎盘上了!”

光头一听,脸色一变,“哎呦我操,这小娘们儿嘴还挺硬!看来哥几个得先教教她规矩。”

说完,他一个箭步冲上来,碗口粗的胳膊抡圆了砸向田小娥面门。

田小娥矮身躲过,扳手狠狠敲在光头膝盖上。

“这么急着送死?老娘成全你!”

“啊——我操!”

光头抱着腿跪倒在地,疼得直冒冷汗,”这娘们儿下手真他妈黑!”

大胡子见状,抄起地上的钢管抡起来就是一顿横扫。

铁棍擦着她发梢砸在墙上,迸出火星。

田小娥一个利落的侧滚翻躲过攻击,反手就是一个扳手暴击。


她松了松坐麻的腿。

准备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路过少年藏身之地时,她犹豫了一秒。

救,还是不救?

救了的话,万一刚才那些人冲到她家嘎人怎么办?

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那些杀手不仅会嘎了那小子,也会连带着她一起嘎了。

还是算了......

她朝前迈了一步,没一会,又默默退了回来。

他刚刚好像说会给自己五十万。

那可是五十万啊!

她就算是不吃不喝,辛辛苦苦扫十几年大街,也不一定挣得到这么多钱。

况且,前夫一家催债也催的紧,家里也急需用钱......

“妈的!真难办!”

田小娥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脑海里两个小人打得不可开交。

她狠狠踹飞一个易拉罐,金属罐身“咣当”一声撞在墙上。

最后,理智成功战胜了贪念。

她一咬牙,一跺脚,在救与不救之间,选择了继续翻垃圾。

再找不到些值钱的东西,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

-

田小娥之所以要来这一片儿翻垃圾,是因为这里是蔡大姐口中的“发家金矿”。

她说这里收的全是富人区的垃圾。

垃圾车会在每天凌晨三点把垃圾倒在这里。

别看这里虽然脏了点,但是蔡大姐已经从这里面翻出不少值钱的东西。

田小娥已经来捡了一个星期了。

第一次跟着蔡大姐来这里的时候,她翻到一瓶红酒,居然卖了三千块!

三千块!

那可是她辛辛苦苦当一个月环卫工才能挣到的钱啊!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第一次觉得垃圾堆的酸臭味其实也没那么恶心。

后面,为了翻热乎的垃圾,她每天都是第一个来这里报到。

可惜,除了第一天以外,她后面再也没捡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蔡大姐这几天倒是收获不少,昨天还捡到了一块劳力士呢,据说能卖好多钱。

大概她真的卖了很多钱吧,居然到现在都没来。

田小娥有点羡慕,要是自己也捡到值钱的东西就好了。

正翻着,一个塑料袋中硬邦邦的纸箱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粗暴地撕开塑料袋,朝里面伸手进去。

果然!

功夫不负有心人!

她居然翻到一个全新未拆封的礼盒!

烫金的“HERMÈS”字母在晨光中闪闪发亮,包装丝带都还完好无损。

田小娥满意极了。

虽然上面的英文字母她不认得。

但是一看这包装,她就知道里面的东西肯定不便宜!

看来这个月的房租有着落喽!

田小娥拿着礼盒,哼着小曲,准备回家。

正当她抱着礼盒转身时,一只冰凉黏腻的手突然攥住她的脚踝。

“姐姐...救救我...”

田小娥吓得一个激灵,礼盒差点脱手。

低头,她撞进一双破碎的眼睛。

少年苍白的脸上混着血污和污泥,像条被抛弃的流浪狗。

田小娥大叫一声:“欸!你干甚!给我撒手!”

少年气若游丝的哀求:“求求你......救救我......”

“救你?凭什么救你!老娘可不是活菩萨!”

她抡起扳手,“赶紧撒手!信不信老娘锤你......”

“姐姐,我好疼...”

少年的眼睛湿漉漉,红彤彤,眼尾还染着血,像只被兽夹困住的可怜小兽。

“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举起的扳手僵在空中,手臂上的汗毛根根竖立。

八岁那年,她被三个男孩按在打谷场上,稻草扎进眼角,渗出的血模糊了视线。

她也这么哭着喊过她哥田耀宗。

田耀宗就站在晒场边缘,在她伸出手的瞬间,转身跑得比受惊的兔子还快。


白让牛美娟和田大勇捡了个八十八万的大便宜,

就这,他们还还不知足。

成天撺掇田小娥把拆迁户的房产划两套到他们名下。

第二次结婚,她因为打人进了局子,出来就听说牛乾掉粪坑淹死了。

这一次,婆家的人没有上一任婆家那么好说话。

他们不仅要追回全部彩礼和结婚花销,甚至连田小娥打人的医药费都讹了进去。

零零总总,要了一百万。

田小娥还记得那天,她站在自家家门口,浑身是伤,想找牛美娟借钱应急。

可她只是搓着手,一脸为难的说,钱花完了。

那一百三十八万,全砸在了她哥田耀宗身上。

县城最好的小区,三室两厅的婚房,精装修,连马桶都要进口的。

现在田耀宗的对象又要二十八万彩礼,还要一辆三十万的宝马。

不光如此,妹妹田舒悦马上就要交新学期学费了。

钱钱钱......

什么都要钱。

而这些钱都从哪儿来呢......

背景里牛美娟哭嚎起来:“田大勇!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小娥虽然是咱们捡来的,可我一直都是当亲生女儿看的呀!你胡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

田大勇提高了声音:“这二十多年来,除了没让她上高中这一点,我们哪一点亏待过她?田小娥,难不成你还因为这件事记恨我们老两口,所以存心要跟我们添堵是吗?”

田小娥眼神晦暗了几分。

十五岁那年,田大勇偷偷藏了她的重点高中录取通知书,说她没考上,然后,把她送进了养猪场。

而她挣的每一分钱,都打进了牛美娟的卡里。

牛美娟美其名曰替她保管,等以后出嫁时给她置办嫁妆。

可当她真的出嫁那天,陪嫁的只有从批发市场淘来的劣质四件套锅和几个锅碗瓢盆。

掉色的被单在洗衣机里泡一次就褪得斑斑驳驳,像极了她的青春。

“当年要不是家里紧张,也不至于让小娥那么早就去养猪场上班。都怪你,为什么要藏小娥的通知书......”

牛美娟抽抽搭搭的哭着,哭声突然真情实感起来:“要是小娥上了高中,也一定能考上大学的,现在就不用过这种苦日子了,我可怜的娥啊......”

“放屁!”

田大勇粗暴地打断她,“咱们给她找的这两户人家,个顶个的有钱,嫁过去就是享福的命!是她自己没本事,克死两个男人,你还搁这儿埋怨起我来了?”

“爸。”

田小娥突然笑了。

她看了看自己粗糙的手。

这双手在养猪场铲过粪,在寒冬腊月的大街上扫过雪,现在握着扳手在垃圾堆里讨生活。

“您还记得我十岁那年,您把我养的小狗卖给了狗肉店吗?”

“您当时说,畜生就是畜生,养大了就该宰了换钱。我现在想想,您说得真对。”

田大勇反驳:“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你这孩子,一张口怎么就知道胡说八道?”

“爸,妈。钱的事你们不用担心,我自己有办法。要是没什么其他事情,我就先挂了。”

电话那头还有声音,田小娥却一句都不想再听了。

挂断电话,田小娥整个人泄了力般缩在木椅上。

她的肩膀垮了下来,连那头总是倔强翘起的碎发都软趴趴地耷拉在额前。

洛冥幽坐在一旁,将方才的通话一字不漏地听了去。

少年犹豫了片刻,轻手轻脚地朝她走去,却在距离三步远的地方猛地顿住了脚步。


王屠户?

那个六十多岁,满身猪骚味,上一个老婆被他打跑的老男人?

“他不仅出二十万彩礼,还答应给在县城给你买套房......”

果然,又是这样吗?

田小娥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太熟悉这套路了。

就因为这套路,她嫁了两次。

第一次嫁人,她刚满十八。

牛美娟抹着眼泪,说哥哥要买房买车娶媳妇儿,妹妹要念书,家里穷的实在揭不开锅了。

因为八十八万彩礼,她嫁给大她二十岁的二婚拆迁户。

二婚拆迁户因为拆迁暴富,天天拿着巨款吃喝嫖赌抽,身子早就垮了。

可谁能想到,他居然在新婚夜,喝死在了酒桌上......

第二次嫁人,她十九岁。

因为五十万彩礼,她嫁给菜场老板的儿子,那个成天油头粉面的二椅子,牛乾。

结婚小半年,牛乾连她的手指头都不碰一下,她还傻乎乎地以为是自己不够好。

直到有一天,她撞破他跟一个男人滚床单。

那个平日里对她趾高气扬的男人,居然娇滴滴地喊对方“老公”。

田小娥感觉自己的三观都碎了。

被发现秘密的牛乾在田小娥一声声的质问下恼羞成怒,和他“老公”联起手来,准备给田小娥点颜色瞧瞧。

没成想,两个大男人合起伙来都不是田小娥的对手,还差点被她打残。

闻讯赶来的婆家人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不仅没帮田小娥说话,一群人挽起袖子,反将田小娥按在地上,打了个半死。

虽然最后,他们也没落得什么好。

但田小娥也因此喜提派出所七日蹲。

“......娥啊,妈这么做,都是为你好啊!你看你一个二婚寡妇,身上还背着这么多的债,哪家好人肯要你......”

电话那头,牛美娟吸了吸鼻子,继续道:“你要不赶清明放假回来相看相看?王屠户说了,要是能赶在五一结婚,彩礼可以再加五万!”

田小娥突然觉得一阵反胃。

“妈。”

田小娥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您还记得我牛乾妈是怎么说我的吗?她说像我这样的瘟神扫把星,就该浸猪笼,不要再出来祸害人。”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不知道谁在嗑瓜子,此时格外清晰。

“娥啊,妈不是那个意思,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啊!”

“不过就是两段失败的婚姻而已,是他们没福分,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自己呢?”

“你才二十一岁,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总不能一个人过吧!”

“我看王屠户就挺不错的,年纪大的男人都会疼人,更何况你们都在养猪场干过,在一起也有共同语言是不?”

田小娥听不下去了,“会疼人?妈,王屠户上一个老婆,是被他打瞎了一只眼睛才跑的吧?”

“那是......”

牛美娟的声音明显虚了几分,“那都是谣言,是那女人自己摔的,不是他打的......”

啪!

电话突然被粗暴地夺走,田大勇粗犷的嗓音炸响在听筒里:

“你妈叫你回来你就回来!费那么多话干什么?我们难道还能害你不成?”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烟酒气,背景里传来拍桌子的闷响。

“我们虽然不是你亲生父母,但养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在你都这么大了,也该报答我们了!”

报答......

田小娥闭了闭眼,喉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

两次结婚,不说别的,光彩礼他们就收了一百三十八万。

拆迁户暴毙后,他那个老实巴交的父亲悲痛欲绝,根本无暇追究彩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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