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小娥洛冥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捡来的流浪奶狗,是条食人鲨 全集》,由网络作家“花花非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白。”“等等!”洛冥幽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补充,“要显眼的!好找的!”他顿了顿,又特别强调,“别拿太贵的,价格在十万左右就行!“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主人,十万块的东西,家里最便宜的是您书房的那些车模...”“你随便挑一个吧!记得弄脏点儿,别让她看出破绽!”挂掉电话,洛冥幽长舒一口气。一转身,差点撞上站在身后的田小娥。“牛发财!”田小娥叉着腰,“大晚上在这儿鬼鬼祟祟干啥呢?”洛冥幽吓得手机都差点掉了:“我...我出来透透气...”“透个屁!”田小娥一把揪住他耳朵,“晚上还要早起捡垃圾呢,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凌晨两点。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翻过围墙,出现在垃圾站。甘霖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精致的包装盒放在了洛冥幽指定的地方,拿出手机准...
《我捡来的流浪奶狗,是条食人鲨 全集》精彩片段
“明白。”
“等等!”
洛冥幽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补充,“要显眼的!好找的!”
他顿了顿,又特别强调,“别拿太贵的,价格在十万左右就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主人,十万块的东西,家里最便宜的是您书房的那些车模...”
“你随便挑一个吧!记得弄脏点儿,别让她看出破绽!”
挂掉电话,洛冥幽长舒一口气。
一转身,差点撞上站在身后的田小娥。
“牛发财!”
田小娥叉着腰,“大晚上在这儿鬼鬼祟祟干啥呢?”
洛冥幽吓得手机都差点掉了:“我...我出来透透气...”
“透个屁!”
田小娥一把揪住他耳朵,“晚上还要早起捡垃圾呢,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
凌晨两点。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翻过围墙,出现在垃圾站。
甘霖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精致的包装盒放在了洛冥幽指定的地方,拿出手机准备拍照。
“不行,这也太显眼了,有点假......”
他环顾四周臭气熏天的垃圾堆,又捡了点纸箱往上盖了盖。
“完美。”
甘霖满意地点点头,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了洛冥幽。
已按您要求安置妥当,东区第三堆,祝您好运。
-
凌晨三点。
田小娥推着三轮车,哼着小曲儿走进垃圾站。
洛冥幽跟在她身后,眼睛一直往东侧的垃圾堆瞟。
“姐姐,今儿个咱们往这边找找。”
洛冥幽装模作样地指了指东侧,故意带着田小娥往那里走,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刚到垃圾堆前,田小娥随手扒拉了两下,突然碰到一个硬物。
她眼睛一亮,手上的动作立马快了三倍。
没几下,她就从烂菜叶底下刨出个黑乎乎的盒子。
虽然沾满污渍,但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
“我的亲娘哎!该不会又是一个爱马仕吧!”
田小娥激动得声音都劈叉了,手套都顾不上摘利索,哆哆嗦嗦地掀开盒盖。
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里面不是什么名牌包。
而是一辆被透明亚克力板罩着的红色跑车模型。
看清盒子里的模型车,田小娥撇撇嘴,一脸嫌弃地就要把盒子往旁边垃圾堆丢。
“切,还以为捡着宝了呢,原来就是个破玩具...”
“别别别!”
洛冥幽一个箭步冲上去,差点破音,“姐姐你看底下!”
他哆哆嗦嗦地指着车模底座,“这...这有证书!”
田小娥闻言,将模型连带着透明罩一起拿出来。
眼看着脏手就要打开罩子,摸上那辆全球限量的法拉利车模,洛冥幽的呼吸都差点停滞了。
这可是他的宝贝啊!
“别动!”
洛冥幽嗓子都喊劈了,一把抢过车模,心疼得嘴角直抽抽。
“姐姐,这东西不能用手碰的。”
他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拭着透明罩,“碰坏零件,就卖不上好价钱了。”
田小娥狐疑地眯起眼:“就这破玩具还能值钱?二手店收这玩意儿?”
洛冥幽见田小娥不懂,便开始给她科普。
“姐你有所不知!这可是法拉利F12限量版车模,全球限量10台!”
他指着车身上的细节,“你看这漆面,这轮毂,完全按照真车比例缩小,连发动机都是按真车1:10复刻的!”
“限量版?”
田小娥将信将疑地搜了下价格,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卧槽!这玩意儿值十万多!”
她一把抢回车模,跟抱金砖似的搂在怀里,眼睛亮得吓人。
“有钱人是不是脑子有泡?这钱买辆真车不香吗?”
洛冥幽OS:或许大概...我脑子确实有泡吧。
“今天够本了!咱们收工回家!”
电话那头的声音恭敬冰冷。
洛冥幽的目光落在三轮车消失的巷口。
“去查查那个叫李老板的二手贩子。”
-
城中村的设施陈旧,路灯稀稀拉拉,路面坑坑洼洼。
几盏仅存的路灯苟延残喘地亮着,将田小娥暴怒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她发狠地踩着三轮车,恨不能踩出火星子。
都说无奸不商。
可这也太奸了吧!
田小娥牙都要咬碎了。
她这辈子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痛恨过奸商。
“咣——”
金属碰撞的巨响惊飞了电线上的麻雀。
卷帘门纹丝不动,倒是她虎口被扳手震得发麻。
“死肥猪!给老娘滚出来!”
她抬脚猛踹,门上的灰尘簌簌落下,“敢骗你祖奶奶!活腻歪了是吧?!”
二楼突然亮起灯光,李老板油腻的胖脸从窗口探出:“疯婆子大半夜发什么癫!”
他扬了扬手机,“再闹我报警了!”
“你报啊!看警察是抓你这个诈骗犯,还是抓我这个讨公道的!”
田小娥抡起扳手指着他:“你他妈用两千五骗走老娘三十万的包!良心被狗吃了?”
“谁作证?”
李老板嗤笑着拉上窗帘,“一个捡垃圾的臭乞丐,也配跟老子谈三十万?”
他故意提高嗓门,“街坊们都听听,这里有个疯婆子,想钱想疯啦!”
“把我的包还给我!不然老娘砸了你的店!”
楼上传来李老板刺耳的大笑:“砸!使劲砸!光这道门就够你砸到明年!”
说完,他就缩了回去,半天不见人影。
田小娥叫骂了半夜,嗓子都有些哑了。
无奈这老板就是不出来,她气的猛踹几脚卷帘门,“麻痹的,你给老娘等着!”
黑暗中有脚步声逼近。
“呦,这是哪来的小娘们,口气这么大!”
三个纹着花臂的混混从阴影里晃出来,为首的大金牙手里掂着钢管,朝二楼喊道:“李哥,就是这个疯婆子闹事?”
李老板的胖脸重新出现在窗口,这次手里还端着杯奶茶。
“教教她规矩。”
他嘬着奶茶吸管,珍珠在齿间嚼得吧唧吧唧:“哥几个看着来,别弄出人命就行。”
说完,他又缩了回去。
大金牙的钢管抵住田小娥下巴,笑的猥琐:“小娘们长得挺带劲儿啊!”
钢管顺着她脖颈下滑,在锁骨处恶意地画着圈。
田小娥眼神一冷。
“把你的脏东西,拿开。”
“呦,脾气还挺烈。”
大金牙呲着个金色大门牙笑得开心,呼出的烟臭喷在她脸上。
他扭头对身后的光头和大胡子露出淫笑,“兄弟们,咱们今晚开荤!”
“嘿嘿嘿...老子就喜欢烈马!”
一根儿钢管砸在田小娥脚边,站在大金牙身后的大胡子狞笑着解开皮带:“小美人儿,待会儿让你哭着喊爹!”
“就你们这三条阉狗,也配当爹?”
田小娥眯起眼睛,扳手在掌心转了个圈:“你妈生你时候是把胎盘养大了吧?脑子全长胎盘上了!”
光头一听,脸色一变,“哎呦我操,这小娘们儿嘴还挺硬!看来哥几个得先教教她规矩。”
说完,他一个箭步冲上来,碗口粗的胳膊抡圆了砸向田小娥面门。
田小娥矮身躲过,扳手狠狠敲在光头膝盖上。
“这么急着送死?老娘成全你!”
“啊——我操!”
光头抱着腿跪倒在地,疼得直冒冷汗,”这娘们儿下手真他妈黑!”
大胡子见状,抄起地上的钢管抡起来就是一顿横扫。
铁棍擦着她发梢砸在墙上,迸出火星。
田小娥一个利落的侧滚翻躲过攻击,反手就是一个扳手暴击。
她松了松坐麻的腿。
准备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路过少年藏身之地时,她犹豫了一秒。
救,还是不救?
救了的话,万一刚才那些人冲到她家嘎人怎么办?
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那些杀手不仅会嘎了那小子,也会连带着她一起嘎了。
还是算了......
她朝前迈了一步,没一会,又默默退了回来。
他刚刚好像说会给自己五十万。
那可是五十万啊!
她就算是不吃不喝,辛辛苦苦扫十几年大街,也不一定挣得到这么多钱。
况且,前夫一家催债也催的紧,家里也急需用钱......
“妈的!真难办!”
田小娥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脑海里两个小人打得不可开交。
她狠狠踹飞一个易拉罐,金属罐身“咣当”一声撞在墙上。
最后,理智成功战胜了贪念。
她一咬牙,一跺脚,在救与不救之间,选择了继续翻垃圾。
再找不到些值钱的东西,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
-
田小娥之所以要来这一片儿翻垃圾,是因为这里是蔡大姐口中的“发家金矿”。
她说这里收的全是富人区的垃圾。
垃圾车会在每天凌晨三点把垃圾倒在这里。
别看这里虽然脏了点,但是蔡大姐已经从这里面翻出不少值钱的东西。
田小娥已经来捡了一个星期了。
第一次跟着蔡大姐来这里的时候,她翻到一瓶红酒,居然卖了三千块!
三千块!
那可是她辛辛苦苦当一个月环卫工才能挣到的钱啊!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第一次觉得垃圾堆的酸臭味其实也没那么恶心。
后面,为了翻热乎的垃圾,她每天都是第一个来这里报到。
可惜,除了第一天以外,她后面再也没捡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蔡大姐这几天倒是收获不少,昨天还捡到了一块劳力士呢,据说能卖好多钱。
大概她真的卖了很多钱吧,居然到现在都没来。
田小娥有点羡慕,要是自己也捡到值钱的东西就好了。
正翻着,一个塑料袋中硬邦邦的纸箱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粗暴地撕开塑料袋,朝里面伸手进去。
果然!
功夫不负有心人!
她居然翻到一个全新未拆封的礼盒!
烫金的“HERMÈS”字母在晨光中闪闪发亮,包装丝带都还完好无损。
田小娥满意极了。
虽然上面的英文字母她不认得。
但是一看这包装,她就知道里面的东西肯定不便宜!
看来这个月的房租有着落喽!
田小娥拿着礼盒,哼着小曲,准备回家。
正当她抱着礼盒转身时,一只冰凉黏腻的手突然攥住她的脚踝。
“姐姐...救救我...”
田小娥吓得一个激灵,礼盒差点脱手。
低头,她撞进一双破碎的眼睛。
少年苍白的脸上混着血污和污泥,像条被抛弃的流浪狗。
田小娥大叫一声:“欸!你干甚!给我撒手!”
少年气若游丝的哀求:“求求你......救救我......”
“救你?凭什么救你!老娘可不是活菩萨!”
她抡起扳手,“赶紧撒手!信不信老娘锤你......”
“姐姐,我好疼...”
少年的眼睛湿漉漉,红彤彤,眼尾还染着血,像只被兽夹困住的可怜小兽。
“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举起的扳手僵在空中,手臂上的汗毛根根竖立。
八岁那年,她被三个男孩按在打谷场上,稻草扎进眼角,渗出的血模糊了视线。
她也这么哭着喊过她哥田耀宗。
田耀宗就站在晒场边缘,在她伸出手的瞬间,转身跑得比受惊的兔子还快。
白让牛美娟和田大勇捡了个八十八万的大便宜,
就这,他们还还不知足。
成天撺掇田小娥把拆迁户的房产划两套到他们名下。
第二次结婚,她因为打人进了局子,出来就听说牛乾掉粪坑淹死了。
这一次,婆家的人没有上一任婆家那么好说话。
他们不仅要追回全部彩礼和结婚花销,甚至连田小娥打人的医药费都讹了进去。
零零总总,要了一百万。
田小娥还记得那天,她站在自家家门口,浑身是伤,想找牛美娟借钱应急。
可她只是搓着手,一脸为难的说,钱花完了。
那一百三十八万,全砸在了她哥田耀宗身上。
县城最好的小区,三室两厅的婚房,精装修,连马桶都要进口的。
现在田耀宗的对象又要二十八万彩礼,还要一辆三十万的宝马。
不光如此,妹妹田舒悦马上就要交新学期学费了。
钱钱钱......
什么都要钱。
而这些钱都从哪儿来呢......
背景里牛美娟哭嚎起来:“田大勇!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小娥虽然是咱们捡来的,可我一直都是当亲生女儿看的呀!你胡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
田大勇提高了声音:“这二十多年来,除了没让她上高中这一点,我们哪一点亏待过她?田小娥,难不成你还因为这件事记恨我们老两口,所以存心要跟我们添堵是吗?”
田小娥眼神晦暗了几分。
十五岁那年,田大勇偷偷藏了她的重点高中录取通知书,说她没考上,然后,把她送进了养猪场。
而她挣的每一分钱,都打进了牛美娟的卡里。
牛美娟美其名曰替她保管,等以后出嫁时给她置办嫁妆。
可当她真的出嫁那天,陪嫁的只有从批发市场淘来的劣质四件套锅和几个锅碗瓢盆。
掉色的被单在洗衣机里泡一次就褪得斑斑驳驳,像极了她的青春。
“当年要不是家里紧张,也不至于让小娥那么早就去养猪场上班。都怪你,为什么要藏小娥的通知书......”
牛美娟抽抽搭搭的哭着,哭声突然真情实感起来:“要是小娥上了高中,也一定能考上大学的,现在就不用过这种苦日子了,我可怜的娥啊......”
“放屁!”
田大勇粗暴地打断她,“咱们给她找的这两户人家,个顶个的有钱,嫁过去就是享福的命!是她自己没本事,克死两个男人,你还搁这儿埋怨起我来了?”
“爸。”
田小娥突然笑了。
她看了看自己粗糙的手。
这双手在养猪场铲过粪,在寒冬腊月的大街上扫过雪,现在握着扳手在垃圾堆里讨生活。
“您还记得我十岁那年,您把我养的小狗卖给了狗肉店吗?”
“您当时说,畜生就是畜生,养大了就该宰了换钱。我现在想想,您说得真对。”
田大勇反驳:“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你这孩子,一张口怎么就知道胡说八道?”
“爸,妈。钱的事你们不用担心,我自己有办法。要是没什么其他事情,我就先挂了。”
电话那头还有声音,田小娥却一句都不想再听了。
挂断电话,田小娥整个人泄了力般缩在木椅上。
她的肩膀垮了下来,连那头总是倔强翘起的碎发都软趴趴地耷拉在额前。
洛冥幽坐在一旁,将方才的通话一字不漏地听了去。
少年犹豫了片刻,轻手轻脚地朝她走去,却在距离三步远的地方猛地顿住了脚步。
王屠户?
那个六十多岁,满身猪骚味,上一个老婆被他打跑的老男人?
“他不仅出二十万彩礼,还答应给在县城给你买套房......”
果然,又是这样吗?
田小娥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太熟悉这套路了。
就因为这套路,她嫁了两次。
第一次嫁人,她刚满十八。
牛美娟抹着眼泪,说哥哥要买房买车娶媳妇儿,妹妹要念书,家里穷的实在揭不开锅了。
因为八十八万彩礼,她嫁给大她二十岁的二婚拆迁户。
二婚拆迁户因为拆迁暴富,天天拿着巨款吃喝嫖赌抽,身子早就垮了。
可谁能想到,他居然在新婚夜,喝死在了酒桌上......
第二次嫁人,她十九岁。
因为五十万彩礼,她嫁给菜场老板的儿子,那个成天油头粉面的二椅子,牛乾。
结婚小半年,牛乾连她的手指头都不碰一下,她还傻乎乎地以为是自己不够好。
直到有一天,她撞破他跟一个男人滚床单。
那个平日里对她趾高气扬的男人,居然娇滴滴地喊对方“老公”。
田小娥感觉自己的三观都碎了。
被发现秘密的牛乾在田小娥一声声的质问下恼羞成怒,和他“老公”联起手来,准备给田小娥点颜色瞧瞧。
没成想,两个大男人合起伙来都不是田小娥的对手,还差点被她打残。
闻讯赶来的婆家人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不仅没帮田小娥说话,一群人挽起袖子,反将田小娥按在地上,打了个半死。
虽然最后,他们也没落得什么好。
但田小娥也因此喜提派出所七日蹲。
“......娥啊,妈这么做,都是为你好啊!你看你一个二婚寡妇,身上还背着这么多的债,哪家好人肯要你......”
电话那头,牛美娟吸了吸鼻子,继续道:“你要不赶清明放假回来相看相看?王屠户说了,要是能赶在五一结婚,彩礼可以再加五万!”
田小娥突然觉得一阵反胃。
“妈。”
田小娥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您还记得我牛乾妈是怎么说我的吗?她说像我这样的瘟神扫把星,就该浸猪笼,不要再出来祸害人。”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不知道谁在嗑瓜子,此时格外清晰。
“娥啊,妈不是那个意思,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啊!”
“不过就是两段失败的婚姻而已,是他们没福分,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自己呢?”
“你才二十一岁,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总不能一个人过吧!”
“我看王屠户就挺不错的,年纪大的男人都会疼人,更何况你们都在养猪场干过,在一起也有共同语言是不?”
田小娥听不下去了,“会疼人?妈,王屠户上一个老婆,是被他打瞎了一只眼睛才跑的吧?”
“那是......”
牛美娟的声音明显虚了几分,“那都是谣言,是那女人自己摔的,不是他打的......”
啪!
电话突然被粗暴地夺走,田大勇粗犷的嗓音炸响在听筒里:
“你妈叫你回来你就回来!费那么多话干什么?我们难道还能害你不成?”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烟酒气,背景里传来拍桌子的闷响。
“我们虽然不是你亲生父母,但养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在你都这么大了,也该报答我们了!”
报答......
田小娥闭了闭眼,喉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
两次结婚,不说别的,光彩礼他们就收了一百三十八万。
拆迁户暴毙后,他那个老实巴交的父亲悲痛欲绝,根本无暇追究彩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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