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高炽孙臣的女频言情小说《大明:无双好圣孙,请老朱退位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朕闻上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厅里面,气氛诡异。朱高炽和徐增寿屁股都快挤在一起了,商议着接下来的赚钱大计。“你刚刚说镜子?”徐增寿忙不迭地追问道。“可是这镜子自古便有之,能怎么赚钱?”“废话!”朱高炽白了他一眼,“铜镜是有,可我要造的不是铜镜,而是......琉璃镜!”“琉璃镜?”徐增寿失声惊呼道,“琉璃本就稀少,而且价格昂贵,大多产自西域,你哪来那么多的琉璃......”话还没有说完,徐增寿就反应了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朱高炽,声音都哆嗦了起来。“你......你有制琉璃的法子?!”朱高炽没有否认,笑着点了点头。“三舅,这门生意怎么样?做不做得?”徐增寿彻底傻眼了,整个人被巨大的惊喜砸中。还他妈的做不做得,那简直太做得了啊!琉璃产业可是暴利,一旦拥有制作工艺,...
《大明:无双好圣孙,请老朱退位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大厅里面,气氛诡异。
朱高炽和徐增寿屁股都快挤在一起了,商议着接下来的赚钱大计。
“你刚刚说镜子?”
徐增寿忙不迭地追问道。
“可是这镜子自古便有之,能怎么赚钱?”
“废话!”朱高炽白了他一眼,“铜镜是有,可我要造的不是铜镜,而是......琉璃镜!”
“琉璃镜?”徐增寿失声惊呼道,“琉璃本就稀少,而且价格昂贵,大多产自西域,你哪来那么多的琉璃......”
话还没有说完,徐增寿就反应了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朱高炽,声音都哆嗦了起来。
“你......你有制琉璃的法子?!”
朱高炽没有否认,笑着点了点头。
“三舅,这门生意怎么样?做不做得?”
徐增寿彻底傻眼了,整个人被巨大的惊喜砸中。
还他妈的做不做得,那简直太做得了啊!
琉璃产业可是暴利,一旦拥有制作工艺,那不是琉璃要多少就有多少,这他娘地就是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银山啊!
“兔崽子,你可别诓我,你真懂?”
“基操基操!”朱高炽谦逊地摆了摆手,可那小胖脸上写满了得意。
这下子,徐增寿当真震惊了。
一个屁大点孩子,懂得制作琉璃?
这事儿怎么看都不可能啊!
偏偏这小子语气笃定,也不像拿自己开涮的。
“大外甥啊,那方子能不能先给三舅看看?”
“这可不行!”朱高炽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咱们先得签订契约,确保五五分成,我是技术入股,你是人力入股,生产销售这些都得你负责......”
听到这话,徐增寿顿时脸色一变,想也不想就提出了质疑。
“这不可能,你啥也不做,躺着就想收五成利?”
“技术入股的魅力就在于此!”朱高炽丝毫不慌,“那三舅要是不同意,我去找别人便是。”
话音一落,朱高炽起身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只是他这小胖腿还没走出几步远,就被徐增寿给拎了回来。
此刻徐增寿已经是双眼通红,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五成就五成,大外甥你最好别骗舅舅!”
“哪能啊!”朱高炽取出制作玻璃的方子,在手中挥了挥。
徐增寿一看眼睛更红了,立马就签订了合作契约,朱高炽确认无误后,这才将方子扔给了徐增寿。
“三舅,丑话说在前面,这方子可是一座金山银山,所以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徐增寿已经查看起了方子,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你放心,我国公府自有匠人,他们都是良家子弟,与国公府荣辱一体,不会泄露的。”
“只是我们既然可以大规模生产琉璃,为什么偏偏只做镜子呢?”
“因为市场需求......”朱高炽话到嘴边,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先让匠人做些成品出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玻璃制品当中,镜子毫无疑问是最值钱的东西,当然也是最没有什么实际性意义的东西。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整个世界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镜子。
差不多到正德年间,威尼斯人才发明了第一面玻璃镜子,它的出现轰动了当时整个欧洲,成为王公贵族们的新宠,一个个都抢着花高价钱去买镜子。
因为镜子实在是太值钱了,所以威尼斯人甚至制定了严苛的法律来保护镜子的制造方法,任何泄露镜子制造方法的人都会判处死刑,并且将镜子生产的地方放在了一个封闭与世隔绝的小岛上。
依靠这样的方法,威尼斯人将镜子的制作方法保存了上百年之久,并借此赚取了惊天财富!
放在大明,那也是一样的道理。
大明的镜子还是铜镜,一般都非常的小,最大只有盘子大小,因为越大的铜镜它就越难制造,并且造价也非常的贵,根本就不可能说造一个全身镜。
能够有铜镜的绝对是大户人家,一般的普通老百姓根本就不可能用得起铜镜这样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
但纵然是大户人家,这铜镜依然很小,很多都仅仅只有巴掌大小,只有少数一些真正大富大贵的才能够弄得起大面的铜镜,但也不会太大。
不过铜镜虽然能够看清楚一个人的样子,但比较模糊,特别是打磨不够平滑的铜镜,那更是差强人意,跟玻璃镜子没法比。
所以不说其他,光是这镜子生意,就大有搞头。
朱高炽又嘱咐了一些细节,眼瞅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就准备回宫。
徐增寿亲自将他送到国公府门口,然后抱上了马车,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炽儿,缺钱了就跟三舅说哈,在宫里千万别亏待了自己......”
那模样,要多下贱就有多下贱。
朱高炽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怀里揣着五百两的银锭。
这个天杀的徐增寿,刚刚还口口声声说没钱,看到好处立马就原形毕露了。
呸,真不是个东西!
回宫之后,朱高炽先去太医院结了账,又腆着脸跟戴思恭一起吃了午膳,这才慢悠悠地来到演武场,继续接受郭老二的锤炼。
习武过程总是很苦的,朱高炽只觉得浑身都要裂开了,生无可恋地瘫软在地上。
“听说你去魏国公府要钱了?”郭英戏谑地发问。
朱高炽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不给钱的?”
“老子又不是你爹!”郭英一句话,险些将朱高炽噎了个半死,“兔崽子,就算是你爹那王八蛋,也不敢在老子面前如此放肆!”
妈的,朱棣以前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么讨人嫌的吗?
眼瞅着郭英转身就要走,朱高炽不由急了,忙道:“那个......恩师啊?”
“嗯?有屁快放!”郭英头都不回,言简意赅。
“弟子实在是没力气了,劳您费费力,给我送去太医院呗?”
“自己爬过去!”
“???”
卧去尼玛地!
朱高炽气得竖起了中指。
恰在这时,两个甲士送来了东西,正是朱高炽心心念念的大金砖!
重达二十五斤的大金砖,散发着令人迷醉的光彩。
朱高炽立马鲤鱼打挺,一把将金砖抢在手里。
“哈哈哈......”
“金砖在手,天下我有!”
看着手里面金光闪闪的大金砖,朱高炽立刻就满血复活了,甚至做出了一个让他后悔万分的决定。
“郭老二,吃小爷一板砖!”
小胖墩挥舞着大金砖就冲了过去,想要偷袭郭英,然后......他回来的速度更快,被踹飞了出去,当场昏死。
尼玛,这个狗东西郭英,下手真是狠呐!
两个甲士见状都感觉有些心惊肉跳,这他娘地毕竟是龙孙,真能这么揍吗?
郭英缓缓收回了脚,真男人从不回头看。
“放心吧,这娃皮糙肉厚着呢!”
“给他送去太医院,扔给戴思恭就行了。”
话说得很是无情,郭英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容。
臭小子,还挺记仇!
金陵帝都,紫禁城。
大明皇宫,恢宏壮丽,雕梁画栋,朱甍碧瓦,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殿宇鳞次栉比,有一大本堂,聚藏古今图书,为龙子龙孙读书之所。
此刻,大本堂内书声琅琅,宛如一首和谐的乐章。
夫子李希颜负手而立,目光缓缓扫过专心致志诵读的诸子,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欣慰之色,微微颔首。
然而当他看见一道人影时,眉毛却不由抖了抖。
只见一个小胖墩提溜着眼睛,嘴里虽也念念有词地读着书,可另一只手却握住一个石墩,将其舞得虎虎生风。
李希颜缓缓走上前去,保持一个安全距离,这才敢开口。
“咳咳,高炽啊,读书就读书,你能不能把手里面这东西放下来?”
这不是......有辱斯文吗?
朱高炽听后点了点头,随手将石墩扔到了地上,发出哐啷响声,震得整个大本堂都颤了颤。
诸王子弟也纷纷扭头看了过来,脸上充满了好奇。
朱高炽无奈地耸了耸肩,眼睛滴溜溜地转。
“先生,跟我没关系哈!”
“你真是......”李希颜顿时就怒了,“给为师站起来!”
说罢,他就掏出了戒尺。
朱高炽很是无语地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严苛师长,心里面很是无奈。
他本是后世之人,喜欢追寻刺激搞一些极限运动,结果不成想因此而丧命,等到再次睁开眼就成了个朱高炽。
没错,燕王朱棣的嫡长子,日后的仁宗皇帝,赫赫有名的大胖胖,朱高炽!
这人是个好皇帝不假,但是他英年早逝啊!
而且最憋屈的是,朱高炽这辈子可以说没过个安生日子。
小时候在大本堂读书暂且不提,长大了还被老朱强召入京为人质,等老朱回心转意了放他们回家,朱高煦这孙子还不顾及他的死活盗马而逃!
再到后面就是朱允炆即位称帝,正式进行削藩大业,燕王府也被密切监视,后朱棣起兵靖难,朱高炽也是忙得脚不沾地,还被留下来驻守北平大本营,跟李景隆六十万大军决一死战,生死一线间,险些因此而丧命。
再到后来,靖难之役打赢了,老爹成了皇帝,他怎么着也该享享福了吧?
呵呵,高兴得太早了,朱棣最擅长的招数,那就是坑儿子。
一句“世子多疾,汝当勉励之”,就让朱高煦替他打了一辈子仗,也给朱高炽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
朱高煦和朱高燧这两个家伙狼狈为奸,仗着朱棣宠爱拒不就藩不说,没事儿就喜欢在朱棣耳边煽风点火,进献谗言。
然后,就是朱棣最喜欢的事情,有事儿太子做,没事儿骂太子。
朱高炽这个太子做得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一言不合就要挨骂受罪,还不得不监国理政。
大胖胖为什么会英年早逝?
除了肥胖的原因外,朱棣要承担主要责任!
天底下哪有这种老子,没事儿喜欢吓儿子,给儿子找麻烦,还把儿子当牲口使唤的啊?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累得比驴惨......好不容易熬死了朱棣这个坑儿贼,结果长期劳累过度加上精神压力太大,朱高炽的身体也累垮了,最后做了十个月的皇帝就撒手人寰,人称“十月天子”。
一想到这憋屈而又悲催的一生,朱高炽那是千百个不爽。
对朱棣不爽,也对朱高炽不爽,更对这肥胖的身体不爽。
所以,自从来了这个世界之后,朱高炽就狠了心坚持锻炼身体,就连在大本堂读书也不例外。
但凡老子上马能提刀,下马能砍人,有你朱高熙什么事儿?
就是李希颜这位先生太过严苛,没事儿就喜欢搞针对,这不又要挨板子了。
朱高炽伸出小胖手,委屈巴巴地看着李希颜。
李希颜也不是那种随意打人的人,即便要动手,也得找个借口。
他板着脸,冷冷地问道:“子曰,三十而立,这是何意?”
朱高炽眨了眨大眼睛,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只有三十个人才配让我站起来打!”
此话一出,大本堂内爆发出一阵哄笑。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有的甚至眼泪都快出来了。
皇长孙朱雄英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一张小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肃王朱楧、辽王朱植、庆王朱栴和宁王朱权这些崽子更是要笑疯了,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抽什么疯。
大本堂外面,朱元璋一脸茫然地看向太子标,后者也是乐得不行,肩膀微微颤抖。
“标儿,人家说的是这意思吗?”
太子标憋笑憋得很辛苦,连忙摇了摇头。
“父皇明鉴,当然不是,高炽侄儿估计是信口胡诌的!”
听到这话,老朱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小子,跟他老子一样,打小就不是读书的料!”
太子标听后,嘴角微微上扬。
以往他这些弟弟读书的时候,也是一个比一个不安分,尤其是老四朱棣。
此刻大殿中,李希颜一张老脸瞬间变得铁青,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又问道:“四十而不惑呢?
“即便面对四十个人也不会害怕,依旧选择果断出击!”
这下子,众人笑得更加肆无忌惮,笑声仿佛要冲破大本堂的屋顶。
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朱允炆也是忍不住乐出了声,看向朱高炽的目光里充满了鄙夷。
李希颜气得满脸铁青浑身颤抖。
“五十而知天命?”
“对方若有五十个人,我会打到让他们以为遇到了天命!”
朱高炽一脸认真地回答,仿佛在讲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有人都再也忍不住,笑得快活而肆意,整个大本堂仿佛变成了一个欢乐的海洋。
连门外的朱元璋也是忍不住咧了咧嘴角,笑着说道:“嘿你别说,这娃还真他娘地是个天才!”
以前可从来没人说过,圣人之言还能这么解读啊!
李希颜咬牙切齿地看向朱高炽。
“六十而耳顺?”
“对方只有六十个人在我身边说好话,我才愿意停手!”
“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就算对方有七十个人,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李希颜彻底被气疯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小胖墩。
“朱高炽!”
“你简直混账!”
“不学无术也就罢了,竟还敢歪解圣人之言!”
话音一落,他举起戒尺就想好好教训这小胖墩,然而当他看到朱高炽那桀骜不驯的神情时,李希颜手中动作不由一顿,也彻底对他失望。
“罢了罢了,既然你无心向学,那就出去站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进来!”
朱高炽撇了撇嘴,俯下身子拎起石墩就走。
跟一群小屁孩在一起上课有什么意思,连个花姑娘都没有,忒没劲了。
结果等他刚刚走出大门,耳朵就被人揪住了。
“哎......疼疼疼......他娘地快松手!”
几乎下意识,朱高炽抡起石墩就想砸过去。
“哟呵,你小子还敢曹反不成?”
朱元璋佯怒地瞪着朱高炽,那眼神仿佛能吃人。
看清来人后,朱高炽这才急忙扔掉石墩,讪笑着搓了搓手。
“皇爷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哟,还有大伯,您二位今儿这么得闲的吗?”
太子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着痕迹地扯了扯老朱的衣袖,老朱这才松开了手。
“臭小子,为啥要曲解圣人之言?”
老朱喝问道:“今日你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咱非抽你一顿不可!”
他可是出身穷苦人家,深知创业之艰辛,更知道教育的重要性,所以对子嗣教育问题一直都很关注。
再者这些龙子龙孙以后也是要出去就藩,镇守一地的,大字都不识几个,那怎么能行?
朱高炽叹了口气,道:“一千个读书人,就有一千个孔夫子,圣人之言各种注解层出不穷,各家各派甚至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见解。”
“李先生觉得他没错,孙臣也觉得自己没错,要是全都听他的,那跟书呆子有什么区别?”
此话一出,老朱眼中陡然闪过了一抹精光。
他好像在这个孙子身上,看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午膳之后。
朱高炽休息了半个小时,就开始习武。
以往他要在大本堂待到下午,学习那些晦涩难懂的圣贤之言。
经过马皇后一事,老朱对他颇为宠爱,不但找了武定侯郭英做他师傅,亲自传授他武艺,强身健体,而且还免了他半天的文化课。
对于这个小胖墩,收他做徒弟,郭英最开始是想拒绝的,在他看来,这孩子养尊处优,身宽体胖,怎么看都不是习武的料子。
奈何架不住皇帝陛下开了金口,他实在无法推脱。
所以郭英想着,按照治军那般对待他,严苛一些,让这小子吃些苦头,他自己就会哭着去求皇帝陛下,不要习武了。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整整三日这小子竟然坚持了下来。
朱高炽年仅五岁,这个年纪习武,正是适龄的时候。
而习武第一步,就是开筋。
“啊!疼疼疼!疼!”年幼的朱高炽小脸涨得通红,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腿根,开筋的疼痛,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剧烈。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浸湿了衣领。
见此情形,郭英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出言嘲讽道:“小胖子,你若是坚持不住,那就算了,这武你也别练了!”
朱高炽疼的龇牙咧嘴,疼的冷汗直流,但依旧嘴硬的说道:“继续,再使点劲儿!”
“怎么?你他娘地郭老二,你是没有吃饭吗?”
娘地,小爷就没吃过这种亏!
为了活久点,这点苦算什么?
听到这“倒反天罡”的话语,饶是郭英都忍不住笑了。
“好好好,好小子,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何时!”
下一刻,朱高炽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看到朱高炽疼的如此模样,一旁偷偷观看的老朱面色数变,厉声说道:“你娘咧!这个郭二好大的胆子!他这是没把咱的好孙儿当人啊!”
就在他准备上前阻拦的时候,太子标反而拉住了老朱,说道:“父皇,要不还是让高炽继续练吧,不然他真的活不过壮年,这可是戴神医说的。”
听到这话,老朱也不由叹了口气,止住了脚步。
“你说这孩子也是命苦,怎就患有这么个麻烦病......”
正当这个时候,一名甲士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陛下,八百里加急,北元伪帝去世,由嗣君即位!”
听到这话,老朱和太子标脸色大变,眼中满是震惊与凝重,当即匆匆离去。
不远处的郭英也是脸色微变,料想应该是出了大事,否则陛下与太子爷不会如此慌张。
朱高炽难得有休息的时间,一屁股瘫软在地上,浑身汗如雨下。
“我说老郭啊,你在发啥呆呢?”
“有本事练死小爷啊!怎么这就不行了?”
郭英没好气地看向他,道:“你这兔崽子,浑身上下也就只有这张嘴硬了!”
“我倒是好奇,你为什么非得习武,吃这个苦呢?”
朱高炽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轻笑道:“神医给我诊过脉,天生肥胖若不习武,定活不过壮年!”
“我想活得久一些,再多看看这盛世大明!”
郭英闻言一怔,脸上神情渐渐从错愕变成欣赏,随后归于平静。
“那你他娘地还坐着干什么?滚起来!”
朱高炽:“......”
接下来的训练,强度骤然拔高了十倍不止。
饶是朱高炽心志坚定,也不由惨叫连连。
习武确实苦,很苦。
苦到开完筋的朱高炽,躺倒在地上,生无可恋。
“小子,要不要歇一歇?”郭英此刻心中也生出了一丝怜悯。
躺在地上的朱高炽,生无可恋的看着这个大脑袋杵在眼前,用力的吸了口气振奋了精神,然后对着郭英咧嘴笑道:“郭老二,有本事就把小爷练死,不然小爷看不起你!”
郭英依旧面无表情,准确来说是他本就脸黑,所以就算有表情也看不出来变化。
“站桩!一刻钟为一组,一共四组,开始!”
朱高炽的表现,让郭英刮目相看。
因为再难,再苦,这小胖墩都坚持了下来,头正、颈直、含胸、立腰、收胯、沉肩,小胖墩的姿势虽然算不上太过标准,但至少精气神摆在那里。
“百练不如一站,站桩就是习武的入门功!”
“站桩,练的就是下盘,下盘不稳,其他花里花哨,比如那种五连鞭之类的,只能归为杂耍!”
嗯?闪电五连鞭?
朱高炽的意识逐渐有些模糊了,他实在是太累了。
毕竟这只是个五岁娃娃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猛锤狠打。
“下盘稳,根基在稳,冲杀的时候,才能猛冲猛打,百战不殆......”
郭英瓮声瓮气的声音响彻耳畔,朱高炽却终于没能坚持下去,直接眼前一黑就昏死了过去。
好在郭英时刻关注着他的状态,眼疾手快都扶住了他。
“臭小子,嘴巴真是够硬的!”黑脸大汉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然后抱着朱高炽就来到了太医院。
戴思恭瞧见昏迷不醒的朱高炽,正准备给他诊治,却被郭英拦住了。
“无妨,他就是太累了,操练过度罢了。”
“这里有个方子,你安排给他药浴,否则他身体会有损伤。”
撂下方子,郭英直接转身就走。
戴思恭人都傻了,大哥你好像没有给钱啊!
这太医院的药材,那可都是价值不菲的精品,也不能白嫖啊不是?
望着坏里的朱高炽,戴思恭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
天杀的小胖子,老子真是欠了你的!
等到朱高炽苏醒时,发现自己正泡在一个小木桶里面,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不过却感受得到暖洋洋的。
“这是?”
旁边戴思恭正坐着算账。
“醒了?”
“感觉怎么样?”
朱高炽咧嘴一笑,道:“感觉浑身上下轻飘飘的,像是羽毛一样,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唔......你倒是找了个好师傅。”戴思恭拨了拨算盘,“给你配的药,都是名贵药材,你这一泡耗费了差不多三百两银子,你说爽不爽?”
“啥?三百两?”朱高炽震惊了,“你他娘地怎么不去抢?”
这可是三百两!
一个普通百姓日薪也不过几十文,月收入都不足一两,折算下来年收入都没有十五两!
你他妈的张口就收我三百两?
戴思恭也不恼怒,将药材价格详细地罗列了出来。
“你想继续练武,这药浴就不能停,但这银子也得出,否则我兜不住这么大的窟窿。”
这下子,朱高炽有些傻眼了。
娘咧,习武太费钱了啊!
关键是他还没钱!
别说一千两了,兜里面连个铜板都没有。
他个屁大孩子哪来银子啊!
这他娘地可如何是好?
朱高炽有些苦恼地揪了揪头发,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赚钱倒是有法子,身为穿越者,必备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问题是他现在住在宫里面,又不能随意出入宫廷,还能咋挣钱?
陡然间,朱高炽眼中闪过了一道人影。
或许,让那家伙试试?
“阴毒!”傅友德忍不住低声惊呼,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真是太毒了!这小胖墩实在是太毒了!”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紧紧盯着朱高炽,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孩子。
“毒计一环扣一环,将人性给算计得死死的!”沐英接口道,声音微微颤抖,脸上写满了惊骇。
蓝玉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椅子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傅友德、沐英、蓝玉三将面面相觑,在对方眼中全都看到了自己的惊骇之色。
老朱也深受震惊,身子微微前倾,不禁深深看了朱高炽一眼。
这小子,竟有如此魄力与手腕!
以前还真是小觑他了!
“今日议事到此为止!”
“谁都不准将内容泄露出去,明白吗?”
傅友德三将身子一颤,立刻躬身领命,然后识趣地退下。
大殿里面,就只剩下老朱、朱雄英和朱高炽三人。
朱元璋缓缓走近,双眼闪烁着熠熠精光,那是一种久经沙场、深谙权谋的君王所独有的光芒。
“大孙,这都是炽儿的计策?”
老朱首先看向朱雄英,目光锐利地追问道。
朱雄英正准备开口,朱高炽却抢先一步,回答道:“皇爷爷,大体计划都是英哥儿做的,孙臣只是完善了一下。”
他的语速很快,像是生怕朱雄英抢了先,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朱元璋的脸色。
老朱沉吟了片刻,目光锁定在朱高炽身上,语气中带着威严一字一句地追问道:“炽儿,这些筹谋,咱且问你,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这个孙儿,最近异军突起,表现得太过杰出优秀了些。
朱元璋很难不怀疑,他背后是有高人指点,有人......生出了不该有的野心!
刹那间,朱高炽感受到了莫大压力,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梁,内心深处无法抑制地涌现出一股真实的惶恐与敬畏。
此刻面前之人,可不是那个慈祥的皇爷爷,而是洪武大帝朱元璋!
直面洪武大帝,朱高炽是真的有些怕,心脏在胸膛中怦怦狂跳,仿佛要越出喉咙!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但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颤抖却无法遏制!
“皇爷爷,您吓高炽干什么?”朱雄英瞧见出了异样,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朱高炽身前,脸上带着一丝不满。
别说朱高炽一个屁大孩子了,诸如傅友德、蓝玉等军中大将,面对杀机毕露的洪武大帝,他们都只能畏惧地低下头。
老朱施法被打断,朱高炽这才觉得轻松了些,呼吸都没那么困难了。
“皇爷爷,高炽只是想挣些银子。”
“他因为药浴欠了太医院一大笔钱,足足有五千两,所以才将这计策......”
以朱雄英的聪慧,自然看出情况不对,于是立刻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道出。
朱高炽:“???”
卧槽?
五千两?
朱雄英你个狗!
老朱听后目光变得柔和了不少,甚至带着一丝愧疚。
自己好像是有些多疑了,竟然怀疑到了一个孩子头上。
想到这儿,老朱不由自嘲地笑了笑。
“炽儿,缺钱你跟咱直说就是了,何必绕这么大一圈。”
朱高炽心中腹诽不已,表面上却露出欣喜之情,直接伸出了小胖手。
“那皇爷爷给钱,五千两!”
老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拍开了他的爪子。
“传令太医院,这五千两给炽儿免了!”
朱雄英:“???”
朱高炽:“???”
卧槽?
还能这样玩?
那他妈的不是白折腾了吗?
两小只面面相觑,有些欲哭无泪。
离开大殿后,朱高炽不禁气急,一脚踹在了朱雄英屁股上。
“你他娘地,耍小聪明,现在好了吧?一两银子都没捞着!”
朱雄英自知理亏,讪笑着起身拍了拍屁股。
“我哪知道皇爷爷会来这么一手啊,直接给你免了......”
呵呵,这他妈的是洪武大帝,比狐狸都精明。
“接下来咋整?”朱雄英腆着脸问道,眼睛里却透着一丝狡黠。
朱高炽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自个儿滚,我去魏国公府一趟。”
听到这话,朱雄英立马来了兴趣。
“你去干什么?带我出宫玩呗?”
朱高炽一听,顿时停下脚步,满脸狐疑地看着他。
“你不想回东宫?”
朱雄英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父亲忙于政务,东宫事务都是侧妃操持,她时常以长辈的名义,敦促我读书习字,烦不胜烦......”
太子标的正牌太子妃,乃是常遇春的女儿常氏,生朱标第三子朱允熥后不久便逝世了,之后侧妃吕氏就扶正,被册封为太子妃,掌管东宫事务。
从朱雄英的表现不难看出,这吕氏是个高手,一直在明里暗里地给朱雄英施加压力,偏偏还打着长辈的名义,做得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任何错来。
这娘们儿,是个人物啊!
想到这里,朱高炽顿时叹了口气,拍了拍朱雄英的肩膀。
“摊上这么个后妈,也是难为你了!”
“走吧,出宫去!”
朱雄英顿时眉开眼笑,搭着朱高炽的肩膀,有说有笑地出宫。
不一会儿,二人就坐着马车来到了魏国公府。
一见到徐增寿,朱高炽直接就踹了过去。
“徐增寿你大爷的,你能不能有点用?”
“方子都给你了,到现在还还造出来,吃我一板砖......”
徐增寿自知理亏,也不敢狡辩,被朱高炽挥舞着大金砖追着砸。
“哎你这娃......倒反天罡!”
“我大爷那是你大姥爷,你大逆不道!”
他一边跑一边狼狈地躲避,嘴里不停地对骂。
一旁朱雄英见到这“倒反天罡”的一幕,不由惊了。
这他娘地合理吗?
“炽儿......你听三舅解释......”徐增寿累得气喘吁吁,忙道,“已经造出琉璃了,就是工艺不成熟......”
“今天匠人意外搞出来了一小块无色的,他们正研究呢......”
听到这话,朱高炽立刻收起了大金砖,脸上露出了笑容。
“快带我过去看看!”
徐增寿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这小胖墩,怎地体力这般好?快累死老子了!
不过他并没有动作,而是意味深长地看向了一旁的朱雄英。
很明显,朱雄英可是个“外人”,徐增寿不想他们的发财大计,被朱雄英给看了去。
朱雄英也不蠢,脑袋一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识趣地开口道:“高炽你先去吧,我随便走走转转......”
话还没说完,朱高炽就上前一把拉住了他。
“诶,自家兄弟,介意什么?”
“走带你去看个有意思的好东西!”
朱高炽不由分说地拉着朱雄英就走,徐增寿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看着这两小只的背影,他陡然间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硬生生将嘴里的话给咽了回去。
呵呵,有意思,这大外甥真是有意思。
朱雄英可是太子标的嫡长子,日后的大明天子。
这小胖墩现在就知道拉拢他了吗?
他可是才五六岁啊!
仔细一想,细思极恐。
徐增寿不紧不慢地在前面领路,脑海中思绪翻飞。
大姐啊大姐,你这儿子真不简单啊!
老朱走进内殿寝宫。
关乎生死,他自然问问马皇后自己的意见。
此刻的马皇后,虚弱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几缕发丝被额头渗出的汗水黏在脸颊上。
她的嘴唇干裂,整个人都散发着被病痛折磨后的憔悴感,显然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楚。
“妹子?”
“咱找到治疗你的法子了!”
老朱轻声地开口,这一刻的朱重八,温柔到了极点,不再是那个杀伐果决的铁血帝王。
马皇后听了眼睛一亮,可不过转瞬,光芒又黯淡了下去。
“重八,别折腾了。”
“我这病都拖了这么久,要是能治早就治好了。”
马皇后的眼神里满是眷恋与不舍,她又何尝愿意就此撒手人寰,离开自己深爱的丈夫和孩子呢?
可是,长期以来病痛的折磨,早已让她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
那些所谓的杏林圣手,那些来自民间的神医,一次次带来希望,最后却都变成了失望,直至如今的绝望。
然而这一次,老朱却是笑着摇了摇头。
他早就屏退了所有人,紧紧握着马皇后的手,将来龙去脉一一道出。
马皇后一听整个人都怔住了,有些难以置信地愣神良久。
“重八,你的意思是,我这病其实不是绝症,只是因为......”
“没错,就是如此!”朱重八连忙安慰道,“狗屁绝症,全都是那些天杀的医师不敢给你治,所以才一拖再拖,致使病情越来越严重!”
“这些狗娘养的混账东西,真是可恨,更该死!”老朱脸上闪过凛然杀机,“等此间事了,咱定砍了他们的脑袋......”
话没有说完,就被马皇后制止了。
此刻的皇后娘娘,整个人都焕发出了不一样的精气神。
“只是这姓宋的,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戴思恭太年轻了,咱担心他......”
说到底,老朱是害怕病没治好,还平白让自己妹子受罪。
马皇后闻言,反手握住老朱的大手,然后红着眼睛笑道:“重八,不用多说了,这病我治!”
“但是你必须先答应我,别找这些医师大夫的麻烦,尤其是那个戴思恭,不管成败,都不能害了他的性命。”
老朱张了张口,有些不满,却听见马皇后埋怨道:“若是这些人因我而死,我就算去了九泉之下,也会不得安宁,你明白吗?”
听到这话,朱重八像是被戳中了软肋,气势顿时弱了下去,忙不迭地点头做出承诺,绝不会清算这些御医大夫,马皇后这才满意地笑着点头。
顿了顿,她又开口道:“对了,高炽这孩子,是老四家的娃吧?”
“难得他有这份孝心,你也不能亏待了孩子,该给的赏赐绝不能少。”
老朱听后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不由夸赞道:“妹子,这娃子真是不一样,大孙都没他亲近人。”
“寻常孩子见了朕,包括那几个小儿子,要么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连大气都不敢出,要么就是一板一眼循规蹈矩,让人看了就腻歪得很,更别说什么亲近了,也就大孙跟我们撒撒娇。”
“偏偏这小胖墩完全不一样,见了咱跟见了亲人一样,丝毫不拘泥于礼法,着实让人喜爱得很。”
马皇后一听也来了兴趣,“听你这么说,我也想见见这孩子。”
“好!”老朱一拍大腿,“咱现在就治,治好了你随时可以见这娃子,他还惦记着你给他织的新衣服,给他做的糕点呢!”
马皇后慈祥一笑,整个人也焕发出了新的生机。
她本以为自己患了绝症,一次次失望后,精气神也跟着丢了。
现在得知了真相,原来并非绝症,只是难以治疗罢了,既然有希望活下去,马皇后自然不会拒绝。
她还想多陪陪自己的丈夫儿子,陪他们走的更远一些。
更何况,也不能无视高炽这孩子的一番孝心。
下一刻,甲士就抬着竹具走了进来,太子标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朱高炽的法子很简单,他让工匠定制一张竹椅,上面洒满面粉,然后进献至宫里请马皇后沐浴之前在上面坐一会,这是用前代名医撒粉求影的医治手法,由此可以进一步确定,马皇后究竟是不是患的骑马痈,也好对症下药。
毕竟这是给马皇后治病,朱高炽也卷入其中,他可不想搞出什么乌龙,到时候没救下马皇后不说,自己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宋太医在一旁看得云里雾里,他可从未见过这种治疗手段,一时间选择了沉默。
等到竹椅送出来后,老朱陛下、太子标和朱高炽全都神情紧张地看向戴思恭。
尤其是朱高炽,那小胖脸上写满了紧张,石墩也不舞了,死死地抓着衣袖。
太子标见状大手抚住了他的小胖手,示意朱高炽别太担心了。
见此情形,朱高炽心中不由一暖。
这个有史以来权势最大的太子爷,不愧被誉为完美储君,宅心仁厚当真不是假的。
与其让朱老四掀起靖难之役,将大明打个稀巴烂,篡夺皇位,然后自己跟着受罪,做他妈二三十年的憋屈太子,还不如他妈的直接改写历史,让朱雄英活下来,让马皇后活下来,让太子标活下来,到时候自己还能做个依红偎绿的逍遥王爷!
想到这里,朱高炽整个人都轻松不少,对太子标咧嘴一笑。
戴思恭认真查看了竹椅上留下的痕迹,立刻断定皇后患的是骑马痈。
“陛下,太子殿下,确凿无疑,必是骑马痈无疑!”
听到这话,老朱和太子标心中都松了口气。
骑马痈,不难治,那马皇后也就能够活下来了!
然而一旁宋太医却又跳了出来。
“简直可笑!”
“戴思恭,你敢蒙蔽圣听、欺君犯上?”
不等其他人开口,朱高炽就有些不耐烦了。
“老逼登,是不是给你脸了?”
说话间,他就举起了手,吓得宋太医不断后退。
“陛下明鉴,这种看病方式老臣闻所未闻,戴思恭分明就是在......”
朱高炽迅速上前,一脚踹在宋太医腿上,疼得他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然后被朱高炽揪住了衣襟,大嘴巴子一个接一个地抽在了脸上。
“御医世家是吧?”
“传承不绝是吧?”
“撒粉求影懂不懂?说话!!!”
“腰间盘突出懂不懂?回答我!!!”
“坐骨神经痛懂不懂?looking my eyes!!!”
宋太医:“???”
不是?
尼玛?
他很想反驳,可是他真反驳不了。
腰间盘突出?
坐骨神经痛?
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接连挨了好几个大嘴巴子,老家伙脸都被抽肿了,朱高炽这才罢手。
“啊哟哟哟......他蒙蔽圣听......他欺君罔上......去年你娘的,老逼登!”
瞧见朱高炽那贱兮兮的模样,饶是老朱都有些绷不住了,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
太子标肩膀一抖一抖的,脸色那是精彩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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